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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熱愛美麗的先生女士上前,站在靠近我五米內的距離。”
最先上來的是兩個跟人調班的櫃檯美女。麗娜安妮互相推搡,掛著一臉甜笑走上前,立刻就有紳士眼疾手快地搶著搬來椅子。然後是一個禿頂的男人,一個面黃乾瘦的青年網頁維護員,一個滿臉皺紋快退休的財務主任。
“請攝像師和記錄人員跟進。”
付丞雪先走到金髮美女身前。
“麗娜,說實話,我覺得你已經夠美麗了,實在想不出還要怎麼讓你變得更美。”
麗娜被讚揚地哧哧笑著,“我覺得我的曬斑有點多了,唇色也沒少女時嬌嫩了,頭髮的光澤也黯淡了許多,你覺得呢?”
“好吧。”付丞雪看向攝像師的助手,“那就請拍下臉部面板,嘴唇和頭髮存證。”
走到第二個熟悉褐發美女面前。
付丞雪調侃,“我覺得你可能會告訴我,你想膚色再白嫩一些,最好減肥後的鬆弛肌膚也變得緊緻……我猜得對嗎?”
安妮遮住臉,頰邊微紅,害羞地點頭。
在旁邊是禿頭男士。
人到中年,髮際線增高,還有地中海,長得一臉精明相,應該是位居高位。
付丞雪並不知道這位正是維果駐華夏分站點總是神隱的負責人。
留照的助手都手抖地拿不住相機,偷瞄老神在在的禿頭男人,沒敢提醒態度隨意的男孩不要一遍遍地說出,“升高”“禿”“白髮”這類詞。要知道入職手冊裡就明白地寫出**oss的雷點。
踩一次,黑一臉。
等會要是不能讓男人恢復茂密烏黑的亮發,這個努力壓抑黑臉的負責人一定會——想起一個著名的段子,是在在很久很久以前……曾有那麼一個考生,上樓梯時被撞掉心愛的樂器,抬眼看著噌亮的大腦門罵了句,“老禿驢”。當時小心眼的禿驢就那麼微微一笑,“後會有期”,那考生還以為這人有病,旁人卻聽出潛臺詞,翻譯過來就是:呵呵,咱們維果見!——據說,那個考生考了十三年,從大學獨自來考到跟著兒子一起來考,結果,那真是一個悲傷的結局。
他十歲的兒子都過了,他還沒過。
網維長期熬夜面對電腦,臉色發黃,毛孔粗大,還長了油膩的痘痘。
財務主任是個老姑婆,性格嚴謹傲慢,長得不錯,或許年輕的時候是個高嶺之花,現在年老色衰,卻讓人覺得是個不通情達理的古怪巫婆。
“……攝像機就位,現在準備開始。”
“五位先生女士請放鬆,閉上眼……不要抵抗薩滿鈴的聲音。”
付丞雪裝備上薩滿鈴,活動下身體開始表演。
旁觀的人雖仍半信半疑,卻被男孩之前一番煞有其事的對話吊起胃口,當男孩擺出第一個手勢,右手抬起——
晃鐺一搖鈴——鐺!!!鐺!!鐺。鐺,鐺、鐺……
繩鈴從大到小逐個連擊,鈴鐺就像被推倒的多米諾骨牌,混著虛虛實實的鐵珠,音波像浪潮一樣捲起高高地屏障,一瀉而下,那餘韻如漣漪般盪開。
起音氣勢洶湧,五位表情輕鬆的實驗者明顯神情一震,好像受到了巨大的精神衝擊。
鈴聲旁觀的人站得遠些,聲音傳播消散了精神共鳴,但也神奇地感受到一股從腳底竄到頭頂的透心涼,好似被浪潮澆了滿頭。
如果說右手鈴是海一般變換莫測,可以波瀾壯闊,可以潛藏著風雨欲來前那股緊張平靜的假象,那左手鈴就是堅硬的山石,鎮壓了所有不平,只見男孩左手一動,鐺鐺鐺~!凌冽果斷的一聲,帶著迴音。右手澎湃起伏的潮起潮落就像撲到堅硬的岩石上,一波又一波水聲被岸邊的沙石吞沒,吸附,逐漸遠去,如退潮一般。
這些聲音翻譯過來卻不那麼美妙。
右手浪是“來”,左手的山石是“去”。
美來,醜去;年輕來,滄桑去;想來的來,想去的去——一**迭起。
這種潛意識暗示從耳中傳達給大腦,會翻譯成文,還原被作用者潛意識希望達成的美麗值,召喚心底中最美的印象,釋出成可以解碼的指令,傳達給身體。
“睜開眼。”
付丞雪開始舞動身體,就像海潮退落,海岸擱淺後那抹寧靜妖豔的天空,泛起落日的紅霞。
——那肢體擺動的弧度難以想象,堪稱詭奇,卻又透出奧妙的吸引力,像是用歌聲引誘航海者的海妖般迷離,像希臘壁畫上的神像般深沉,又像空氣般無孔不入。
舞樂如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