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籤都倒黴到極致。
組員名單出來時,六組的成員表情還不顯,各種自信爆棚不以為然,但等第一輪歌單刷出後,很多人臉上都露出“坑爹”兩字。
第一組英文。
第二組英文。
第三組韓語,一隊歐美人中有個哈韓的白人男孩激動的撥出口氣。
第四組比較倒黴的是泰語歌,可正好有個泰國小清新男孩。
第五組日文歌,沒有日本人,倒是有幾個日語二級的御宅。
第六組,僧伽羅語。
——這是哪竄進來的狗玩意?
第七組,漢語,蘇鎮雨和蔣絡正好都在這組。
第八組,法語。
第九組,西班牙語。
第十組,阿拉伯語,有秦逸生。
十組中有六組是通用語,兩組日韓語有粉絲,一組泰語也遇上國人,但第六組的僧伽羅語出來後,十名童星都露出一臉“臥槽!聽都沒聽過”的表情,而和秦逸生同在第十組的斯里蘭卡人也露出“該死!咋跑去那兒了”的表情。
僧伽羅語屬印歐語系印度-伊朗語族印度語支。
簡稱:僧語。
總計54個字母,其中18個用來拼寫梵語。
發源於印度方言,深受梵語、巴利語影響,近代又借取大量外國詞彙完善。使用人口只有可憐的一千九百萬,主要在斯里蘭卡。母音子音長得像各種動物屁股尾巴的簡筆畫,數字長得卻像屁股在打架。
就連華夏這種十幾億的人口大國,全國一千多所大學也就“都外語”學院一家開了課。甚至知道斯里蘭卡這地的人都不知道僧伽羅語是哪的話?
僧語歌少得鳳毛麟角,在多如歌海的七大洋中就是一個灰撲撲的貝殼,能抽中都是見鬼了!
各組組員用比賽發放的平板電腦查收曲譜,接下來有一整天時間準備舞臺裝和表演練習。
視聽教室散場後,付丞雪和蔣絡一路聊天走回城堡三層分手,進屋躺上床裹上被子,灰貓化成擬態把平板裡的資料錄入,一人一貓進了造夢空間。
秦逸生回到宿舍看到的畫面就是這麼一副:
少年毫無壓力地躺在被窩裡,睡得臉紅撲撲,表情安詳,而一門之外——想必再沒哪個選手能安心躺下,音樂練習室都被擠爆,僅有的幾位指導老師也被圍得水洩不通,他去轉了一圈,所有選手都像被扔進沸騰的熱水裡,神態緊迫,壓根坐不住。
就連他——雖然對於外語歌穩操勝券。
但隊伍裡也有兩個勁敵:
一個常去周邊表演而精通波斯語和阿拉伯語的斯里蘭卡選手。
一個模仿學習能力極佳短暫記憶力同樣出類拔萃的選手。
就在所有選手都急如熱鍋上的螞蟻時,這個抽到了最冷門的歌曲的少年卻在睡覺?
睡覺?!
纖長的羽睫溫順地撲在眼下,臉頰上睡得暈起兩抹紅色,呼吸悠遠綿長,清醒時略顯冷漠的臉變得溫軟。
——可不就是在睡覺?
這要不是自暴自棄,就是純屬搞笑!
秦逸生坐到少年床邊注視一會兒,轉身去了換衣室準備明天的表演,晚飯前回來換衣服,少年依舊在睡,下樓時遇見上層下來的莫瑞。英俊的男孩走走跳跳還哼著小調,秦逸生冷淡地看去一眼。
“你是付丞雪的朋友?”
莫瑞對秦逸生也有點印象,點了頭,“怎麼了?”
“哦,還真是物以類聚。”秦逸生慢條斯理地收回視線,在莫瑞前面走下樓,狀似隨口地丟出一句,“這麼緊張的氣氛你都有心思哼歌,你那朋友也是天賦異稟,連晚飯都忘了還在呼呼大睡。”
“誒,雪還在睡?”
莫瑞關切地追問,秦逸生卻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爆了句粗口,轉身又蹬蹬蹬爬上三層,數著門牌上的名字尋找付丞雪,305的房門沒鎖,莫瑞一擰就開,走過去一看,被窩下鼓鼓囊囊裹著個人,可不就是付丞雪。
趕忙把人推醒,“雪?誒誒,醒醒!再不起來就餓肚子了!”
晚飯依舊是自助。
嬌氣的公主舉著盤子躊躇,蘇鎮雨討好地放下餐盤說,“你想吃什麼?要不我出去給你買?”
付丞雪瞟了一眼主僕二人組,跟莫瑞走到另一邊。
晚飯後去了換衣室。
演出服分為女室和男室,三百平米大小,上萬件不同碼的演出服可供選擇,早晚各開放兩小時,憑參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