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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離比賽還有五分鐘。
古堡走出一個“少女”,於是,整條街都沸騰了!
上午明媚的陽光下,假髮絲滑發亮,雪白的肌膚被照射得仿若透明,散發出瑩瑩光輝,把所有人的目光匯聚在一起。凡是看到“她”的臉,都會為“少女”精美如瓷器的面容驚豔,付丞雪的妝不濃,寥寥幾筆就讓五官美到沒有死角,最出彩奪目的是那股氣質,舉手投足的高不可攀,顧盼生輝的華光流轉,身姿款款的活色生香。
如果說街景是五彩繽紛的顏料,“少女”就是卷畫紙,把所有色彩都吸附。
整條街都為“她”黯然失色。
——美得如詩如畫。
這根本不是浮躁的現代社會可以培養出的絕代風韻。
接下來的畫面有點像《藝妓回憶錄》裡男人們為小百合的美貌驚得狀況百出。超時門口吃泡麵的英國男孩驚掉嘴裡的煙,菸頭燙到旁邊同樣目瞪口呆的中年男士的報紙上,直到火燒到手上才痛得嗷嗷大叫,就這,眼睛還沒捨得移開,等紅燈的車忘了開,正在開的車卻忘了停,前後追尾……
幸虧這個點上班的離開,下班的沒回來,地段金貴也沒多少人閒逛。
付丞雪伸出纖長的手,輕輕一揮,數輛跑車爭先恐後地在周圍停下,都越過了道,付丞雪拉開最近的車門,衝一臉喜色的年輕男士說。
“女王街,伊麗莎白公園。”
路上被請吃了早飯,男士開車時神思不屬,頻頻回頭,卻反而緊張地不敢輕易搭話。
十點十分到達目的地,已經開賽十分鐘。
付丞雪起身離開,想起沒付車錢,又彎腰進去,單膝跪在椅子上,白生生的腿晃花了男士的眼,捏住男士的臉抬起,在滿是胡茬的下巴上落下一吻,“這是車資……還有,其實我是男的。”
被“吻”和“性別”宣言二連擊,男士回過神看向少女,不,應該是少年了。
少年下車後照樣引發出海嘯般的騷動。
販售實名玫瑰的工作人員驚得從椅子上掉下來,年輕富有的男士車也不要就追了上去,“你也是全童預賽的選手麼,我給你送花吧?”
舞鬥第一輪:
每組人員在伊麗莎白公園佔據一個據點表演,每個聞訊趕來的粉絲和遊客都可實名購買玫瑰參與投票,每人最多可購買三枝。玫瑰數最少的三組由評委進行評分,低分全組淘汰。
53名選手分成九組。
付丞雪花了三分鐘找到007組。
一路走過,圍觀的投票民眾像被美杜莎定住的石像,呆呆地回望“少女”一去不回的身影。
一到六組都或多或少積累幾盆玫瑰,唯有七組連半盆都不到,圍觀者也星星點點。
全球最美的一百張童顏,哪張臉都有能拿出手的點,這時美貌已經不能作為吸引玫瑰的條件,除非是艾希這種級別還能招收死忠粉,或者蘇瑞這種從出生就聞名全球的星二代,賣萌無敵。六組長相單獨拎出來哪個不獨領風騷,可在一眾星光閃耀的童星堆裡就不顯山露水。
四個女孩的舞蹈跳得七零八落,就像找不齊零件的散架玩具,競爭力墊底。
別組是1x5>10的效果,到付丞雪這就必須要是1+(4x0。5)>10。
付丞雪剛走到七組,跟過來的外國男士就手捧一束花瓣上印有比賽logo的玫瑰過來,也不知道收購了多少個遊客的,百來支。一支玫瑰的單價是一百美元,換算成軟妹幣六百多,充滿心黑手辣的宰人豪氣。原價就要六萬軟妹幣以上,每人限三支,多餘的收購價還要成倍計算。
男士那張嘿嘿傻笑的臉完全破壞了土豪風度,整束遞過來,感覺像是來求婚的。
付丞雪只從中抽掉三支,回頭看看後面站著的攝影隊,笑。
示意旁邊警示牌:
【每人限投三枝,請遵守比賽規則。】
那笑容又把男士迷花了眼,傻乎乎地跟著笑,把花塞到付丞雪懷裡。
“那你拿回家插瓶子裡吧。”
付丞雪頷首致謝,把玫瑰花束放到花壇上,規定內的三支扔進標記為“”的藤編盆。同組選手這才認出美貌絕色的“少女”原是遲到的選手,本來驚豔得自慚形穢,也變成嫉妒和怨氣。
十點十四分。
付丞雪看了下表,不給別人質問的機會,果斷地道:
“廢話不多說了,你們誰帶錢了,儘快找工作人員買來四把羽毛黑扇,四把羽毛白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