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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你的姿勢太過威武,我一時沒有忍住傾慕之情這才失聲發笑。”襝衽一禮,伶仃依舊忍不住臉上的笑意,朝大黑道歉道。
大黑雖然剛開靈智,還如人類孩童一般,但不代表他是傻子,伶仃毫無誠意的道歉反而令他更覺不爽,但因為剛剛的話語有些特別之處,此時此刻被伶仃笑的有些心虛,故而只是冷哼一聲,便扭過頭去不再理他。
曬然一笑,玉清感知到狂烈帶著一臉畏懼的馬思遠向著這邊走來,索性不在理會那邊跟玲玲二人胡鬧的大黑,畢竟大黑之所以能夠說出這種話語無外乎是此前聽熊羆說過,如今正好現學現用而已。
“晚輩剛剛多有失禮,還請前輩贖罪則個。”來至近前,馬思遠小心翼翼的深施一禮,聯想到玉清那宏大的神魂,馬思遠心有餘悸之下,面色隱隱透出蒼白之感。
“無妨,你我本便無親無故,對我生出猜忌也是人之常情,且一飲一啄莫非前定,我還應該謝謝你才對。”對於馬思遠前輩的稱呼,玉清並未加以更正,只因步入元嬰期後,玉清單純的戰力便足以同出竅修士比肩,再加上身懷諸多陣法,被馬思遠這等養尊處優之輩稱為前輩倒也擔的。
而最後兩句話的意思自然是在幻隱徑中之所以能得到幻神曲還是托馬思遠之福,若非他橫加猜忌,玉清也不會獨自破陣,就更不會有機緣見到那洛神之舞了。
只是這些話語落在馬思遠耳中卻有些風馬不及,莫名其妙的看著玉清還未反應過來,身後的狂烈見狀露出一絲恨鐵不成鋼的神色,連忙一把拍在他的背上,這才回過神來,借勢躬身一禮道:“多謝前輩諒解,此後但又差遣,晚輩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話說的確實有些意思,看似態度誠懇,但卻是相當於空頭支票無法兌現,先不說以二人交情玉清遇事絕不會想到要找他幫忙,單是其天馬一族少族長的身份就令玉清對其敬而遠之,若是因為玉清之事令馬思遠有什麼意外,惦記玉清的可就不止一人兩人了。
自幼生活在一起,狂烈對於馬思遠的心思是再清楚不過,聞聽他的言語心內不由咯噔一聲,牙齒緊咬卻是對馬思遠失望透頂。
“思遠,你到現在都沒明白你面前是個怎樣的人嗎!”雖是心中生惱,但狂烈還是沒有放棄,正**抬起頭來打個圓場卻正好對上玉清向自己看來得戲謔目光,不由身子一顫捏諾兩聲,硬是說不出話來。
“此事揭過不提,還請少族長同我說一下有關石林之事。”知道將狂烈看的面色通紅不知所措,玉清才微微一笑轉而對著自以為得計的馬思遠說道。
“石林的存在時間已不可考究,只知無數萬年前我族生存與斯之時,這石林便矗立在那兒,前輩可還記得晚輩對你說過的關於石林陣靈的傳說?”說著,馬思遠看到玉清點了點頭,有些沉重的繼續說道:“那個傳說恐怕並非虛妄,我族前任族長也精通陣法之道,曾在自認修為有成之時來到石林破解陣法,卻是碰上了石林中的陣靈,在遇難之前以我族秘法將一道訊息傳了出來,其中便曾聽到陣靈二字,只是晚輩還沒有足夠的資格閱讀族內秘典,對與陣靈到底如何也不知詳情。”
“嗯……”仔細將馬思遠所說記了下來,玉清雖沒有得到什麼關於石林的有用情報,但對於天馬一族這次莫名其妙的邀請卻弄清楚了,無外乎是因為馬思遠口中的上任族長罷了,伶修潔既然還在石林之內未死,那麼這個族長自然也應該不會有事,甚至很可能二人如今正在同一處所在也說不定。
“哦,險些忘了,剛剛前輩透過的幻隱徑並非是與石林一同而生,族內記載那是三十餘萬年前突然出現的,在此之前天馬平原中並無任何屏障阻礙,且幻隱徑佈下之後,我族禁地存放族內典籍之處突然多了一個關於如何透過幻隱徑的圖譜。”突然想起了什麼,馬思遠連忙同玉清說道。
“原來如此,不知你可能給我繪出那道陣圖?”聞言一愣,玉清心中隱約有些念頭翻騰,卻如同隔著一層屏障一般愣是無法觸及。
“前輩稍待。”自懷中取出一道玉牌按在額頭上,馬思遠將神識沉入其中,足足過去了一柱香功夫也沒有完成,其人卻已是累的滿頭大汗,氣喘吁吁,令一旁等待的玉清面上露出一絲詫異之色。
“這陣圖刻印如此之難,可是有什麼防止刻印的禁制在其上嗎?”轉頭看向靜立一旁的狂烈,玉清突然開口問道。
“回前輩,這陣圖倒沒有什麼禁制,只是其內的步驟實是繁複異常,且我等不通陣法,故而刻印之時往往需要消耗大量神識以及時間。”
狂烈剛剛恭敬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