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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玉清也因為太玄之語震驚莫名,一時是心亂如麻完全不知道此時該說些什麼,兩人原本異常融洽的氣氛陡然凝滯起來。
良久,這片廣袤的空間中才響起玉清一聲悠長的嘆息,太玄抬起頭來,只聽玉清幽幽的聲音緩緩迴盪在耳邊。
“我追求大道的原因說白了其實甚是可笑,不過是追尋長生罷了,然而真正踏上此路之後,我才發覺原本的理由竟是那般的淺薄,淺薄到根本不足以令我繼續前行,我只得在內心深處將其作為我之信仰。前輩,你說呢?”說著說著,玉清面上漸漸顯出燦爛的笑容,負手而立,玉清話語中竟是透出一絲徹悟之意:“朝問道,夕死可矣!”
似是第一次見到玉清一般,太玄怔怔看著玉清,良久,才於雙目中陡然現出璀璨光華,將玉清耀的一片光明。
“信仰嗎,你與他竟是那般相像……”
“他?”疑惑的看著太玄,玉清不由好奇的問道。
“你來此不會就為了那萬劫分身一事吧?”淡然搖了搖頭,太玄一掃剛剛的落寞之意,笑著將話題轉移開去。
“呃!”這才想起自己此來的真正目的,玉清訕訕一笑,連忙自懷中將那面拓印下神秘空間石碑文字的玉符拿出,遞給太玄,說道:“前輩當知如今的定海界異變,這玉符便是我在一處突然出現的神秘空間之內的一面石碑之上拓印而來,只是其上文字我卻是不識。”
輕輕點了點頭將玉符接過,太玄神識緩緩透入,卻只見一片符內一片空無,卻是沒有絲毫文字,不由疑惑的向玉清問道:“你當真將石碑拓印在這顆玉符內了?”
聞言一愣,玉清神魂一掃,那些如同鬼畫符般的文字再度充塞腦海,引得陣陣眩暈感不斷襲來,連忙將神魂收回,詫異的說道:“怎麼,前輩看不到裡面的文字?”
神色凝重的看著手中的玉符,太玄神識轟然破體而出,只令玉清突覺一陣窒息般的威壓襲來,足足後退出數百丈才穩住行了身形!
良久,太玄緩緩收起神識,朝玉清招了招手,示意他來至自己身邊,緩緩說道:“你試試將那些字刻在地上,隨便一個字便可。”
“哦……”玉清聞言便知道太玄是真的看不到內中文字,只得依言蹲下身形,隨便在玉符中找了個字,伸指戳。入地面後便要依樣畫葫,哪知愣了半響,面上現出一絲苦笑,看著太玄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寫不出來!”
原來玉清的神魂雖然能夠清晰的看到預付中的文字,然而一旦想要將其寫出來,便只覺腦海中空空如也,竟是沒有絲毫這個文字的記憶,不論如何努力都寫不出來!
“石碑上應該被人設下了某種禁制,只允許你一個人檢視石碑文字,只有這一種解釋了。”略作沉思,太玄面上不由亦是現出難以置信之色,只因以他的修為在這個世界之中應該鮮少有人能及,卻被一個區區禁制阻礙,實在是出乎預料。
“這……”心中陡然生出一股無力感,連太玄都無能為力,那麼估計到玄胤那邊也不會好到哪兒去了,畢竟玄胤的修為戰力雖強,但對於禁制之道卻並沒有太深的研究,且自己好歹也算是初窺陣法之道的門徑,但若非經歷太玄一事,自己居然完全感知不到這個禁制的存在,其等級之高怕是不下於上古神禁了。
“只不知妙木前輩可能破解得了……”正苦惱之時,玉清突然想到崑崙山妙木真人,不由心中略寬,其人修為雖不算高絕,但陣法之道卻當真是登峰造極,若是連他都破解不了這個禁制,自己也只得雙眼抹黑自行探索了。
“呵,你也不必如此在意,至少就目前來看,這些變化都在向著有利的方向行進不是?”太玄對於這個禁制亦是無奈至極,不過其人憨厚倒也不覺自己丟了面子,反而和藹的在哪兒開導起玉清來。
“多謝前輩寬宥,晚輩曉得。”恭敬的深施一禮,玉清轉而看向漂浮在碩大雷球中的蒼冥二老,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激昂之氣,只覺剛剛的猶疑之心頓去,不論前方有何艱難險阻,自己都會將其踩在腳下,終有一日要尋得九天熙攘,還復二老性命,然後了無牽掛之下以身合道,做那萬古大聖,終不枉自己在這世上走一遭。
念及此,玉清推金山倒玉柱,恭敬的磕了三個響頭,又向太玄鄭重告別之後,便轉過身去,揮手開啟一道光門,正欲踏步而入,忽聞身後太玄幽幽的聲音傳來。
“上古之時,我乃是多寶道人無數法寶之一……”
身形一顫,玉清面上顯出一絲感激的笑容,太玄將如此隱秘之事告知自己,顯然是在心中承認了自己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