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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二人的回答早在預料之中,故而玉清也並不覺有何失望,只是心中忽而一動想起了還在定海界中的太玄來,或許這個古殤也是上古之時存留下來的人也說不定。
想到這兒,玉清便yù向馬思真和虺**告罪一聲,將神魂遁入定海界中去找太玄問個究竟,然而剛一張口還未言語,逸散體外的神魂忽而一陣,冥冥中似是有一物正向著自己這邊飛接近。
轉身向大殿正門看去,玉清疑uo的說道:“奇怪,這種時候會是誰用傳訊玉佩給我?”
“嗯?”愣了一愣,虺**和馬思真對視一眼,同時現對方眼中的震驚之意,在二人的神念中並未現有傳訊玉佩的蹤影,而以傳訊玉佩接近極限的度來說,即便是玉清的神念修為勝過自己二人也絕無可能在其現這許久之後,那玉佩還未來至自己二人的神念範圍之中。
能做到這等地步只能說明玉清的魂魄進一步與天道契合,已經能夠冥冥中感知到與自己息息相關的事物,然而這並非真正令虺**二人如此震驚的原因,真正令二人不可思議的是似乎玉清的神念修為每時每刻都在以肉眼可見的度增長,就在剛剛三人神念交纏之時,二人還清晰的感知到其時的玉清絕對沒有如今這等修為,期間僅僅相距兩刻鐘而已。
稍停,虺**和馬思真同時心中一動,神念籠罩範圍之中突然劃過一道流光,二人還未來得及反應,那絲流光已經化作一面玉牌自大殿門口穿行而過來至玉清身前,度之快可見一斑。
大略掃過,玉清面容現出一絲古怪之sè,向一臉疑uo的望著自己的馬思真說道:“是萬空藏,他想要前來拜會,此時正在路上,不多時即將來到。”
“哼,他倒是敢來,真以為區區一屆天都山的陣法師,老身便不敢動他?!”面上怒sè一閃,馬思真脫口怒斥道。
“前輩息怒,剛剛異變突生,晚輩還無暇告知,霸石之死恐怕並非萬空藏所為!”仔細沉思半響,玉清突然若有所思的說道。
“嗯?這是何意,小友還知道些什麼內情?”心中一動,對於玉清的能力已經完全認同,馬思真慎重的詢問道,與此同時,對於“萬空藏”這個敏感話題,所有的長老們都豎起耳朵仔細聆聽,大殿之中的氣氛霎時又陷入異常的寧靜中。
感受著殿內因為自己的話語突然轉變的氣氛,玉清不由得苦笑一聲,只因自己的推測絲毫沒有事實依據,本意只是想要能夠讓馬思真靜下心來莫要一上來便同萬空藏生出衝突,誰知話一出口自己卻變成了為萬空藏爭辯清白之人,這等轉變卻是玉清始料不及。
謹慎的組織了下語言,玉清始才緩緩說道:“反是使用生魂封禁之術者必會在很長一段時間內被死者那龐大的怨氣糾纏,即便是大乘期修士也需要數月的時光才能夠將之消化,而那日我見到萬空藏之時距離霸石失蹤不過月餘,而他身上非但沒有怨氣,相反卻透出一股無比空明的意境,若非是問心無愧之人,斷無可能!”
“這只是道友的推測之言吧,非是我故意為難,只是霸石之事事關重大,我等需要確鑿的證據!”離玉清最近的一位長老聽到玉清所言,突然睜開雙眼凝重的說道。
默然無語,馬思真此時亦在仔細思考玉清口中所言,此老所言未嘗不是馬思真此時心內所想。
“那不知前輩又有何確鑿的證據指認萬空藏便是兇手?”微微一笑,對於此老的詰問絲毫不以為意,玉清平靜的反問道。
“這……”心中一愣,雖然覺得玉清有些強詞奪理之嫌,然而仔細想來的確如其所言,自己等人將萬空藏指認為兇手也只是主觀臆斷罷了,念及此,此老也不由得沉默下來。
“另外,關於那日陣法的攔截時間和萬空藏的出現未免有些太過巧合,他實在沒有必要在試探與我之時還樹下天馬一族這等強敵,以他的心智理應不會行此不智之舉……”若有所思的繼續說著,玉清聯想到此時停留在天馬族地之外等待進入的上前神秘修士,心中一絲明悟生出。
聞言一愣,此時的殿內都是些老江湖,對於人心詭詐自然清楚無比,聽到玉清所言心中頓時察覺到這次事件的怪異之處,的確如玉清所言,萬空藏能夠做到天都山席陣法師,其心智定是高絕,怎可能犯下如此低階的錯誤!
而如果說霸石之事是他人預謀陷害萬空藏,那麼能夠如此準確的將萬空藏和玉清的動向掌握的如此透徹,並設下如此縝密的陷阱,暗中偷偷潛入天馬一族的第三方勢力之強實在令人思之心驚。
“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人恐怕與那上千神秘修士脫不開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