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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向來已軍法治家,規矩嚴苛,這兩人不知好歹怕是要被亂棍打出去了。
哪知想象中的狂風暴雨並沒有來臨,三人之間的氣氛一時間竟有些融合無間的感覺,隨性自然……
“道長來看看我這幅畫如何?”
過了許久,秦裕慢慢直起身形,看向在一旁觀瞧字畫的玉清。
玉清聞言向桌上那副新圖看去,那畫筆墨未乾,是一副山水畫。俯身細看一股森然雄健之氣撲面而來,全畫毫無凝滯,顯是畫者構思多時,下筆時沒有任何猶豫。
“恣意縱橫掃,峰巒次第成。筆尖寒樹瘦,墨淡野雲輕。王爺此畫頗有古時神韻,當為上佳之作。”
由衷的誇獎了幾句秦裕之畫,玉清將手指向那山水中的一個小亭。
“只是全畫因為這一處陡增一股悲慼之意,亭中二人當是王爺與那後花園之人了。”
隨著玉清所言,屋中陡然升起一股濃烈的煞氣威壓,那管家直接被壓得跪伏下去,絲毫動彈不得,雙眼血紅,一股嗜殺之氣突然浮現。玉清亦是心中一動,袖中之手暗自掐訣,默然看向因為自己的話變得異常震驚的秦裕。
“你雖有佛家寶物鎮壓身上煞氣,但我觀那煞氣已經慢慢將佛寶侵襲,三五年後你將再無屏障,怕是會被這煞氣侵入心神,到時便是神仙也難救了。”
隨著玉清話語,屋中那股威壓漸漸消弭,平復了心中震驚,秦裕這才真正的開始重視起玉清。示意管家退下,秦裕緩緩開口。
“她叫文幼薇,是我與天蒼草原征戰之時救回的一個當地王族的女奴。”
“天蒼草原?”玉清常年於深山中修行,對這些風土卻是不甚瞭解。
“是穹國南邊的一個大草原,以部落形式存在,其民驍勇善戰,常年騷擾穹國邊境,故而穹國每隔幾月變會同其交戰。而八王爺便是戰時元帥。”
清虛翻著白眼看著玉清,目中一股戲謔之色,顯是自得自己終於有比玉清強的地方了。
“原來如此,那後來呢?”玉清還是一貫的對其不理不睬,轉而向秦裕發問。
“後來我兩人互相愛慕,結為連理,她因出身微賤做了我的小妾。”
秦裕眼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芒,絲毫看不出此時的他還有什麼征伐天下的霸氣,所餘的只有對那女子無盡的柔情與思念其中還夾雜著一絲憤怒。
“只是十五年前我外出征戰,遭到草原最強的幾個大部落的聯手阻擊,足有月餘才靠親衛拼死護衛殺出重圍,沒想到方出險境,又聞噩耗,那文幼薇趁我不在府中之時,與家中護衛統領偷情,被府內發現後,因羞愧難當跳入後花園的井內自盡了。”
看著不知是因為再次提起這家中醜事而憤怒,還是回憶起那文幼薇而心痛,致使身體輕輕顫抖的秦裕,玉清默然不語,只是看向那畫中的女子。
畫中女子只有背影,體態輕盈,透出一股柔弱之態,與自己的弟子姬珺遙倒是有幾分相像,同樣在那股柔弱中掩藏著一股決絕之意,顯是外柔內剛之人。
“教二位道長見笑,幼薇死後,我曾懷疑此事的真假,但目擊之人全都言之鑿鑿的說確有其事,我亦無法,只有將此事放下,也顧及外人譭譽,不曾打撈其屍體,轉眼便是十來年過去,就在府內所有人都要徹底遺忘的時候,這府中突然出現種種怪事,不斷有府中人莫名死去,死狀極慘,面露驚恐不知看到了怎樣的恐怖情狀。”說著秦裕面上也顯出一股不自然,顯是回憶起當時情狀心中亦是驚懼。
“且死去之人多有那功夫高強之輩,卻也被毫無聲息的殺死,只在早上之時被懸掛在後花園的門庭處。只有一晚一位巡守的老僕在途經後花園之時不知看到了什麼卻沒被殺死,只是被嚇得心智散亂,胡言亂語起來,在那些紛亂的話語中,偶然會出現文幼薇之名!”
“那老僕現在何處?與文幼薇有何關係?”清虛聽到此處,象是發現了什麼似的,急急向秦裕發問。
“那老僕因本就年老體衰,又被驚嚇,已於去年病逝了。在世之時他曾做過幼薇的管家。”秦裕話語被打斷,面現不愈之色,卻也知道眼前二人非同凡俗,故而也只得沉下心慢慢解釋。
“出現瞭如此重大的事情,我只得嚴令府內後花園一帶皆為禁地,無我准許不得進入,這才遏制住了事態的發展,只是府內人心惶惶,這才出現我府中人到處找高人降妖除魔的情景。”
“如此我二人卻要去後花園看個究竟了,不知王爺能否准許?”玉清略一思索,決定晚上去那王府後花園一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