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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的反應,就已經坐實了方文遠的說話並非臆測。自此,她也明白了這幾年為何過的如此艱辛。
此刻,再次看向方文遠的時候,詩雨蝶也想不透徹了,這以往只是覺得天資聰穎,修為不凡的方師兄,心中竟有如此溝壑。
礙於方才面對仇敵,心緒難平,對於方文遠阻難時過激的反應,一時間,她到不好插話,只能靜候方文遠問完。
“哼!”方文遠拂袖慍怒,道:“此番行徑,真是可笑,方某都覺得閣下腦子不夠用。這流言止於智者的道理,所言非虛,以閣下的蠢笨,倒是印證了這個道理。
也不細細評測,若是本宗弟子真有這自由出入黑色火焰的秘法,為何還要在這南疆中東躲西藏?為何要顛沛流離?”
經此一言,梁宇只覺得脖子僵硬,緩緩的低下頭去,雙目變得黯淡無光。無言,哀嘆,道:“事已至此,悔過又有何用!只希望閣下信守承諾,給鄙人一個痛快!”
方文遠面容冷峻,看不清喜怒,只是漠然轉身,道:“方某承諾給你一個痛快,卻不會現在出手!待我師妹一解心中仇怨,再出手不遲!”
梁宇身體一顫,昂首道:“你!。。。你竟然也是這等奸詐宵小!”
他心裡清楚,此刻方文遠不肯將他痛快斬殺,交由其師妹來處置,免不了要受罪。既然生死已經註定,又何必平添痛楚。一時間,梁宇心頭憤恨不已。
腳步一頓,方文遠輕聲一笑,道:“奸詐?何來的奸詐?比起你當初算計本宗弟子的假仁慈,方某已經算是大義凜然!”
梁宇一愣,神色愈加黯然,心中已經有了計較,此刻的方文遠,比起當初的自己,雖然手段都不光明,可至少他會言語挑明,就算是做了一件不光彩的事情,也能坦然處之。
這恐怕就是區別吧。
略微一滯,方文遠露出笑臉,對著詩雨蝶輕聲道:“為兄已經問完了!師妹請便!”
說罷,竟然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門,一路下行至客棧前院,點了一壺酒,沒有絲毫插手的意思。
這一下,倒是令詩雨蝶心中有些惶恐,這往日的師兄師妹,在南疆之中,似乎只剩下方文遠一人。今日魯莽行事,看其反應,似乎是對自己有些微詞。
這可如何是好,若是因為此事讓二人心中生出隔閡,豈不是枉費了方文遠將仇敵綁來的一番好意。
思來想去,這手刃仇敵的事情,倒是淡化了不少,本來想著要折磨一下樑宇二人,此刻也毫無心思。
又念及方文遠對梁宇的承諾,詩雨蝶此次沒有拖沓,上前將二人乾淨利落的殺了,毀屍滅跡之後,匆匆整理了儀容,循著方文遠端坐的酒桌,慢慢的走了出去。
爽朗一笑,方文遠叫小二沏了一壺茶,而後為詩雨蝶斟了一杯,輕輕推了過去,道:“處理完了?”
心思不寧的詩雨蝶,只是略微頷首,有些侷促的坐在對桌,不知如何開口。
悶了一口這小店劣酒,方文遠覺察詩雨蝶神色不妥,道:“師妹有心事?”
玉手捏著桌上的茶杯,詩雨蝶一時失神,半響,訝然一聲,方才作答:“沒什麼!”
似乎又覺得此言不妥,繼續道:“小妹是在想,這南疆之內,還有多少同門遺落!”
方文遠面色一僵,雙目中帶著追憶與哀思,似乎想起了什麼,又灌了一碗酒,閉口不言。
詩雨蝶略顯倉促,愈發不知如何自處。有心想要撇開話題,心中卻一直對於當年的事情耿耿於懷,聽聞方文遠說起飛伯宗遷移而走,想來,方文遠當時就在宗門之內。
所以,心裡怎的也按捺不住,想要一問究竟。
見方文遠神色略有些好轉,詩雨蝶小心問道:“師兄說飛伯宗遷移而走,想必,當初師兄就在宗門,可為何不跟著宗門離去呢?”
方文遠目光一閃,精芒乍現,雖是如此,心中卻是明瞭,對於詩雨蝶來說,想要多瞭解一些當年的事情,也無可厚非。既然繞不開這個話題,索性就說出來吧。
於是,道:“因為我的師傅!”
“啊?”詩雨蝶有些驚訝,被此話勾起了興趣,心頭一熱,便忽視了方文遠的神色,追問道:“這麼說,嶽禮真人也在南國境內,不知他身在何處?還有,當初聽聞蘇師兄一行人早早出宗,只是杳無音訊,難道他們也在南國?
或許也只有這樣,嶽禮真人才會不願隨宗門離去,許是想要找回自己弟子!也。。。”
忽地,詩雨蝶意識到不妥了,但為時已晚。方文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