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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落在路間的隔離帶,一些飛進人家的陽臺。它們上竄下跳,忽東忽西,沒有目標,沒有方向,沒有歸宿,隨風飄散。
廣州天氣的季節性不是很明顯,季節與季節之間的界線有些模糊。秋天穿西裝,打領帶有點不合時適宜,特別是領帶,把脖子擂得踹氣都有點不舒服。如果不是李懇堅持要我們西裝革履,我會穿許曉晴買的FIRLEAF紅色襯衣。
肥仔穿上西裝有點怪怪的,他渾身不自在,我們看上去也挺難受的。他不停地擺弄那條花紅領帶,一會拉緊,一會放鬆。肥仔說他長這麼大隻穿過兩次西服,第一次是8年前結婚時穿的,今天是第二次。羅海濤取笑肥仔穿龍袍也不像太子。肥仔則麻羅海濤是排骨精,只見衣服不見人。
去紅男吧是李懇的創意。他的一個記者朋友曾經告訴他,他們報社駐S市記者站的記者,有時利用業餘時間到綠女吧兼職賺外快,香港的一些富婆經常光顧此地,雖然那些富婆都是媽媽輩甚至奶奶輩,面目可猙,醜不忍睹,但她們爽過之後出手大方,一次八千一萬都可以給你。廣州的紅男吧就是綠女吧的姊姐吧,兩家均屬於同一個老闆。
紅男吧藏在太子賓館後面。太子賓館有部隊背景,它像一名武警戰士,為紅男吧站崗放哨。其實它也是個窩點,男男女女在紅男吧接上頭、談好價,馬上可以到太子賓館開房。
我們胸前沒有別花。紅男吧有個不成文的規矩,胸前別朵小紅花,說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