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幡,又復詐死,莫非是想把我誘來,施展什麼陰謀毒計?”
董百瓢見自己與獨孤策所定妙計,又被江子奇一口道破,不禁暗暗驚心,但表面上卻異常鎮靜地,發出一陣縱聲狂笑!
這一笑,確實把位兇刁狠毒的“金扇書生”江子奇,笑得滿腹疑雲,莫名其妙地。蹙眉問道:“董百瓢,你如此發笑則甚?我猜得究是對或不對?”
董百瓢笑道:“我笑的是江兄怎的忽然自貶身價?你把你‘金扇書生’,及‘寰宇九煞’的威名,太看小了!”
扛子奇惑然問道:“此話怎講?”
董百瓢神色平和地,微笑說道:“大悲尊者與‘三奇羽士’南門衛等‘釋道雙絕’,久絕江湖,不知蹤跡!如今慢說我這除了飲酒以外,只有三斧之技的老廢物,便算放眼乾坤,細數少林、武當、點蒼、崆蛔,及竹枝幫等各大武林門派中的超群軼倫高手,又有幾人能是江兄手內的金扇之敵?”
越是自命不凡之人,越是愛聽人捧,江子奇如今就被董百瓢這幾句話兒,捧得有點遍體栩栩,目內兇芒微減地,傲笑說道:“你這幾句話兒,雖是諛詞,也還不太過分!最少在這東南一帶,尋不出我江子奇銷魂金扇之下的百合之將!”
董百瓢順著對方口風笑道:“江兄既知董百瓢無能,也無膽輕捋虎鬚,則豈非猜錯了麼?”
大凡素愛賣弄聰明之人,若是猜不透對方用意,必然心癢難搔,亟於得知究竟!江子奇便在這種心情以下,向董百瓢苦笑說道:“既然不對,這謎幾便不易猜了!”
董百瓢故作神秘地,含笑說道:“我這詐死懸幡用意,委實極為奇妙,任何人也難以猜透!”
江子奇被他逗得急急問道:“董兄請說,我不猜了!”
董百瓢目光略注尚被江子奇抓得緊緊的愛孫董明,面含微笑說道:“江兄,請把我孫兒放開,我們落座細談好麼?”
江子奇臉上一紅,把董明撒手放開,獰笑說道:“放開他又何妨?你們若有歹意,也決逃不出我銷魂金扇之下!”
語音方了,後背三處要穴,忽感一涼,便即目瞪口張地僵立當地,被獨孤策施展大羅頭陀秘傳佛門絕學“大羅彈指”制住!
獨孤策見已得手“心內一寬,含笑叫道:”董老前輩,獨孤策幸不辱命!“
董百瓢驚喜交集地,看了江子奇幾眼,向獨孤策含笑問道:“獨孤老弟,江子奇已否絕氣?”
獨孤策搖頭笑道:“他如今心內能思,耳內能聽,目中能看,只是身不能動,口不能言而已。”
董明站在一旁,介面問道:“獨孤叔叔,像他這樣兇人,為什麼還不殺掉?”
獨孤策微微笑說道:“我師傅從來不許我殺害業已喪失了抵抗能力之人。”
董明問道:“獨孤叔叔這樣說法,莫非還要放他?”
獨孤策搖頭笑道:“我也不放,因為你爺爺說得對,除惡即所以濟善,像‘金扇書生’江子奇這等兇人,委實死了的好!”
董明越聽越覺得糊塗地,訝然問道:“獨孤叔叔,你既不肯殺他,卻又怎樣除去這名凶神惡煞呢?”
獨孤策笑而不答,卻向“玉斧醉樵‘董百瓢說道:”董老前輩,我想向你借件東西一用。“
董百瓢猜不出獨孤策用意,含笑說道:“董百瓢身無長物,獨孤老弟要借我什麼東西?”
獨孤策指著那口白皮棺木笑道:“我想借用這口棺木。”
董百瓢看了僵立如死的江子奇一眼,恍然笑道:“獨孤老弟莫非要想施展借刀殺人之計?”
獨孤策點頭笑道:“據我所料,‘寰宇九煞’中的‘九毒徐妃’丁玉霜,今夜定然也會在‘馬跡山’出現,我讓江子奇死在他盟姊手中,豈不絕妙?”
這時“金扇書生”江子奇因耳內能聽,故而雙目之中,射出了一種憤恨萬分的兇光怒火!
獨孤策向他笑道:“江子奇,你不必如此氣憤,常言道:”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你三十年前,在這太湖之中,獨屠江南十三俠,今日以一身償還血債,還算得是便宜了呢!“
說完,便自伸手把他抱起,起開棺蓋,放入棺內!安排妥當,時方正午,距離夜來還早,董百瓢祖孫,自然安排美酒佳餚,對獨孤策加以款待。
獨孤策一面舉杯,一面向董百瓢含笑說道:“董老前輩,江子奇雖然必將伏誅,不足為患,但老前輩既與‘寰宇九煞’中人,發生了這段過節,似乎仍以遷地為良,不必再住在這太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