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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舌頭鑽進我的口裡熱烈地轉動,一邊替我寬衣。然後她沿著我的胸口一直吻下去,直至用牙拉開褲的拉鍊,再咬著我的*把它褪下,最後把XX吞沒。從來沒有女性用口給予過它如斯激烈的刺激。我整個身體處於爆發的邊緣,可是我絲毫不覺*的衝動,而是有強烈欲哭的感覺。直至我終於痛哭,哭得像一隻受傷的狼在嚎叫,她方停下來。
精液和淚水,是否是同一成分不同形式的宣洩?然而對男人來說,淚水總是比精液更難釋放。她上來吻我的嘴,彷彿安慰我不要哭。我平靜了下來,她吻幹了我的淚,然後騎在我上面,再一次把XX吞沒進她的身體內,特別溼潤的感覺像是為了滋補我剛才流失了的體液。她半跪著手按我的腹部支撐自己以愈來愈快直至難以置信的頻率前後擺動臀部。*和頭的痛楚同一時間猛烈衝擊著我的腦神經。
我的頭一直痛得只能俯臥,但是最後還是忍不住要坐起來把臉埋進她的胸懷內。*的一剎那,也是我失去知覺的一刻。
超現實的黃昏與末日女神的臂鐲(4)
再清醒的時候,首先襲來的是那似曾相識的空虛感。接著我的心狂跳告訴我:她已經消失了。這房間像我的家一樣成為失去了她的氣息的空間。我的心悸動得更厲害。
我打電話問reception是否看見和我一起check in的女士離開。
對方有點茫然說:“先生,剛才你是獨自一人check in的。”
周圍旋轉著一萬尺高空上缺氧暈眩的感覺。我走近窗邊。窗外正對一幅超巨型的廣告螢幕。我看得胃緊緊抽搐:螢幕上的廣告模特兒正是那位女郎!可是她再不是躍然自我追尋獨一無二故事的女郎。現在她臉上披著那種被稱為*的誘媚神容,像透明的面具,讓我看穿底下是沒有表情的純粹面孔。那冷豔的眼神狠狠灼烙我。我的胃猛然翻江倒海,衝進洗手間裡嘩啦嘩啦地吐。
我頹然倒在沙發上,才發覺燈桌上放了她的臂鐲。對!正是那枚刻有羽毛圖案的古埃及臂鐲。”
他從口袋裡拿出那個臂鐲。我們像接過剛出土的埃及法老黃金棺槨。我的心裡忽然湧出說不明的悲哀。他再說:
“當時我仔細撫弄著它,很沉實的質感,宛如愛撫女郎發亮的古銅色面板,只是有點冷。我注視它的中心,忽然有所頓悟:它的中心不是一片虛無,而是在無限中內陷出一度空間,是一個完整的世界。我笑了出來。
久違了的幸福感像性高潮一閃而過。無論如何我應該感激這位女郎。臨近晨曉的天空只剩下幾顆殘星。
就像寒夜零丁的暗星守衛寂寞的天空,我也只能脆弱地守衛著她們隱退後的一暈氛圍,甚至覺得這是我活在世上的唯一理由。
‘我生命中曾經有兩個做模特兒的女人,而她們都消失了。’這彷彿不是我說的一句,而是這一句在述說我的存在。你們能理解嗎?”
我和過分女孩都被深深打動,良久不能說話。然後男人取回臂鐲,把酒喝光:
“真感謝你們聽我說完這平淡乏味的故事。好了,我又要回去那個已經徹底抽掉所有意義的地方。我是說我的家。再見。”
關於消失的感覺,飄渺得似經歷千世輪迴碾得粉碎的記憶,卻像過分女孩彈的《革命練習曲》,沉重的低音在我的心底縈迴。也許青春之所以讓人迷茫,是因為如微塵的記憶又再甦醒和拼合。當我們驚醒:原來它一直都在!生命的一切,像火車開動時猝然震動,嚇你一個措手不及,然後無情地全速前進,窗外所有風景都不斷消退無法抓住。在青春的迷茫當下,什麼都不能確定。也許等到一天青春只剩下讓你回首的遠影,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所有東西最終都會消逝。
他留下我們沉默了好一會兒。四周的嘈雜和我倆的無語在我的耳里拉繃出一股快要爆炸的張力,她突然斬釘截鐵:“走吧!”
回大學途中她一路無語。當看著她的孤黑背影溶入在黑夜裡最後消失,我的心莫名痛起來。
無論陪她走了多遠,彷彿到了某一點,就再不能和她走下去。
Kidult式的Whisky藍火與青春的悲劇原罪(1)
'2003.12.24'
過分女孩:消失前111天自從巴黎回來後,我每天都思索塗死亡香水男人給我的啟示,尋找死亡意識的入口,可一直沒有突破。不幸瞞了爸爸近一個月,終於被他發現我曾一個人莫名其妙到過巴黎,馬上收到他的電話,警告我下次再無緣無故逃課到巴黎玩的話宰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