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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認為男人自蔚是很噁心、很淫穢、很流氓的事情,事實上,一個結了婚的男人如果自蔚,決不是出於Se情慾望,而是對溫清和柔情的渴念,如久旱的心田,無意中被一個本不相干的異性不經意間灑下了一點甘露,那個也許平常的女人就會在某些時候化作至高無上的女神,而男人只有透過自蔚才能在精神上與她結合,回報她,用那一瞬間的激|情怒吼出她的名字,然後,像個受到母親撫慰的嬰兒一樣安靜地睡去。
有些男人搞婚外戀,不是因為生性風流,也不是壞了良心,而是尋找一種在婚內得不到的溫存、體貼。男人,永遠是戀母的,永遠是兒子,假如撫慰他的那隻手不是自己妻子的,遲早會是別的女人的。馬小波很想把這些話對莊麗講一講,但他知道她不會聽進去的,她的思維模式他太清楚了,她會這樣歇斯底里地反詰他:“女人就不渴望溫情嗎?你有沒有給我?”她甚至會堅決地說:“我不好,誰好你找誰去,我不擋!”她也會反戈一擊:“原來我在你心目中是這樣的,這樣一無是處!你真是沒有良心!”
“但我事實上連做個桃色的夢都會對她充滿愧意啊!”馬小波對未來的生活感到了一絲從未有過的絕望。
“但無論如何我跟莊麗之間只是感情上的糾葛,絕對不到考慮婚姻是否是個錯誤的程度。或者,這只是個磨合期,過上個兩三年,總會互相體諒起來的。世上有那麼多從沒離過婚的夫妻,他們能沒有過不和諧的地方?一定是熬過來的。別人能忍受的,為什麼我不能忍?”馬小波就不再去想那些煩心事,繼續閉著眼睛想象高山大海。
潔白的海鷗在蔚藍的海天之間翱翔,潺潺的溪水清亮亮地在林間流淌,馬小波感到了微微的睡意。可就在這時電話鈴聲大作,馬小波猜又是莊麗“回心轉意”後表示關懷來了,他咬了咬牙沒動窩兒——她的那些關懷,早被實踐證明了是心血來潮的短命鬼,見不得光,一旦面對面,全部都不算數的。但這可惱的電話響得很執著,看來不接的話,覺也睡不成了。“你總是好心辦壞事!”馬小波罵了一句,提起電話來,毫無感情Se彩地“嗯”了一聲。
“馬小波,你不上班在家幹啥呢?”——這麼動聽的聲音,當然不是莊麗的。
“你是哪位?”馬小波的腦子像風車樣飛速轉動,尋找能發出這聲音的面孔,呼之欲出,就是想不起來,但可以肯定絕對不是莊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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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別管我是誰。你下樓來,我在你樓下的茶藝館。我要跟你好好談談。”對方聲音略帶嬌氣,卻有不容推辭的霸道勁兒。
但馬小波還是推辭了,他甚至有點不高興地告訴對方:“我正在睡覺。”
“誰讓你睡覺了?趕緊下來吧!”
馬小波沒吭聲,真想把電話掛了。誰他媽吃多了在這兒逗人玩呢?缺不缺德!
對方的聲音開始變得陰陽怪氣的,語氣中透露出胸有成竹的從容不迫:“下不下來隨你便吧,反正莊麗出了事也跟我沒關係。”
馬小波只覺得腦袋裡“嗡”的一聲響,睡意全無,他同時發現自己並不希望莊麗出任何事情,他始終牽掛著她。“莊麗怎麼了?”他緊張得開始結巴。
“下來告訴你。”對方掛了電話。
真可惡!馬小波明知這或許是個騙局,他還是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衝出了門。他一邊跑一邊胡亂猜想著莊麗可能出事的各種畫面,結果發現哪一種都令他不能承受。只要老婆不出事,他倒寧願她每天在身邊嘮叨。馬小波祈禱著,一邊飛快地順著樓梯跳躍而下。
衝出小區大門,橫穿街道,街這邊有好幾家茶藝館,個挨個的,有現代裝飾設計的門面,也有斗拱飛簷琉璃瓦掛一串大紅燈籠的,還有乾脆打扮成一座林間小木屋的。那會兒電話裡光顧鬥嘴了,忘了問清在哪一家,馬小波站在這一排各色雜陳的茶藝館前暈眼了,那些茶館彷彿圍著他旋轉起來,真是急花眼了。
馬小波心中慌亂,進東家出西家,把幾家茶藝館跑了個遍,卻沒發現一個臉兒熟的。
沒頭蒼蠅般亂撞了半天,最後站在街邊的人行道上,看著陽光下來來往往的車輛,馬小波有點明白過來了:這是有人在故意折騰自己呢,鬧不好,正是莊麗那幫死黨在替她打抱不平。清官難斷家務事,你們跟上摻和個啥?無聊!馬小波想給莊麗打個電話教訓她一頓——家醜不可外揚,何況夫妻之間的情感糾紛──掏了掏口袋,卻發現剛才走的急,忘帶手機了,就氣沖沖地往回走。
一上樓,卻看到自家門口站著一個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