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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值家務,馬小波就靠在沙發上看《延安頌》。看完電視,馬小波上網前對莊麗說:“今天平安夜,我想抱著你睡。”莊麗說:“我給你留著門。”過了一會兒又說:“我等你半小時,不過來我就先睡了。”
馬小波說:“我就玩一小會兒,你睡不著我就過去了。”說完去了書房。莊麗望望馬小波的背影,欲言又止,自己回臥室睡了。
馬小波玩得正起勁,聽到莊麗起來上廁所,就問了一句:“幾點啦?”聽不到回答,馬小波抽空看了一眼電腦右下角的時間顯示,吃了一驚:竟然凌晨五點了!馬小波無法相信自己玩了一個通宵的現實,拿過手機來看了看,真是天快亮了。趕緊關了電腦,準備給莊麗道個歉去睡。剛走出書房,看見莊麗閃身進了臥室,然後門“嗵”一聲很響地關上了。馬小波肝膽俱裂,慌慌張張跑過去,聽到裡面門鎖“啪嗒”一聲,莊麗把他拒之門外了。
馬小波懊悔極了,怪自己被今天的一點小勝利衝昏了頭腦,如今只好趴在門上給莊麗解釋了。馬小波貼著毛玻璃溫柔地說:“小麗,你開門,聽我給你解釋。”沒有回應,馬小波又說:“我也沒想到玩到現在,怎麼回事呢,時間過得這麼快?”還是沒有回應,馬小波接著說:“全是我不對,我意志不堅定,我不該玩電腦遊戲,我以後再也不玩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沒有任何反應,一點動靜都沒有。馬小波懊悔極了,暗想:“這回前功盡棄了。”又站了半個鐘點,看不到讓莊麗憐憫和寬恕的希望了,無可奈何,只好繼續回書房睡。也不脫衣服,倒床上就著了。
或許轉移感情是個好辦法
馬小波正趴在電腦前寫一份策劃書,聞到一陣脂粉香氣,扭頭一看,謝月正從身後彎腰探頭看他在電腦上寫些什麼,頭髮都垂到了馬小波脖子上。馬小波覺得脖子很癢,不易覺察地往旁邊躲了躲,換了個姿勢準備應付她。謝月直起身來,憂心忡忡地望著馬小波的臉問:“昨晚又熬夜了吧?”馬小波怕她瞎猜,說:“上網呢。”謝月關切地說:“我說嘛你臉色不太好,晚上最好熬夜喝點牛奶。”馬小波心說你今天怎麼又關心起我來了,真是一會兒沒有應酬就閒得找事。嘴上說:“謝謝謝姐關心。”謝月竟然有些動感情的樣子,說:“我給你衝杯咖啡提提神吧,看你精神不振的樣子。”馬小波趕緊說:“不了不了,我自己來吧。”謝月已經走向飲水機,熟練地拿了個紙杯,倒進速溶咖啡,衝上水,用勺子攪動著走過來。馬小波想起莊麗,一時有感:真是乖謬,該關心我的不聞不問,八竿子打不著的愣獻殷勤。趕緊站起來去接咖啡杯,謝月躲開提醒道:“小心燙呢!”把杯子放到馬小波桌子上。
馬小波只好坐下,竟有些不自然起來,覺得人家沒必要對自己這麼好,現在無論如何得陪謝月說幾句話,才不顯得寡氣。謝月順勢靠在馬小波桌子角上,依然用關切的神情打量著馬小波說:“莊麗這兩天不在?”馬小波說:“在呢。”謝月說:“她可是沒照顧好你啊!哪天你帶她來,我教教她怎麼把老公養得又健康又精神。”馬小波心說你算了吧,莊麗要跟上你學,我才真倒黴了呢。嘴上說:“這不怪她,是我自己管不住自己。”謝月望著馬小波笑:“男人都管不住自己,管住自己了還能算男人嗎?”馬小波感到謝月的話裡有暗示的成分,又見她眼神輕佻,不由身上有些發熱,又想到自己做過的跟她在一起的那個夢,呼吸就有些不對勁。
好在謝月的電話響了,馬小波暗暗鬆了一口氣,悄悄抹去額上的細汗。謝月接完電話,又過來了,看來她今天真是閒得慌。馬小波只好又準備接戰。謝月又靠在原來的位置,用閒聊的口氣問馬小波:“你跟莊麗是大學同學嗎?”馬小波往轉椅背上靠靠,擺出準備聊大天的樣子說:“不是,我畢業後才認識的她。”
“你們結婚幾年了?”
“三年了吧。”
“人家對你可好了吧?”
“還行,她人心眼不錯。”
“結婚後沒女孩子找你了吧?我發現少多了。”
“嗨,以前也不多。哪有那心情,能把老婆哄高興就不錯了。”
“兩個人老在一起也會煩,得想辦法調劑調劑。”
馬小波不知不覺就上了鉤,搖搖頭說:“誰說不是,因為一個眼神也能生一天氣,女人真是有意思。”
謝月抿嘴笑了:“你帶她出去轉轉,換換環境,現在雙休‘一日遊’、‘兩日遊’都挺經濟的,別捨不得錢。”
馬小波說:“錢倒是小事,關鍵是沒有時間,雙休日還想在家好好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