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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不妨假定,這個小夥子所說的一切都是絕對真實的。”
“那麼這個';庫伊';是什麼意思呢?”
“唔,顯然這個詞不可能是喊給他兒子聽的。他當時只知道他的兒子是在布里斯托爾。他兒子當時聽到';庫伊';這個詞完全是偶然的。死者當時喊';庫伊';是為了引其他約見的那個人的注意。而';庫伊';顯然是澳大利亞人的一種叫法,並且只是在澳大利亞人之間用的。因此可以大膽地設想,麥卡錫想要在博斯科姆比池塘會晤的那個人是一個曾經到過澳大利亞的人。”
“那麼';拉特';這個詞又是什麼意思呢?”
歇洛克·福爾摩斯從他口袋裡掏出一張摺疊的紙,把它在桌上攤開。他說:“這是一張維多利亞殖民地的地圖。我昨天晚上打電報到布里斯托爾去把它要來的。〃他把手放在地圖的一個地方上說:“你念一下這是什麼?”
我照念道:“阿拉特。”
他把手舉起來說:“你再念。”
“巴勒拉特。”
“這就對了。這就是那個人喊叫的那個詞,而他的兒子只聽清這個詞的最後兩個音節。他當時是使勁想把謀殺他的兇手的名字說出來。巴勒拉特的某某人。”
我讚歎道:“妙極了!”
“那是很明顯的。好啦,你看,我已經把研究的範圍大大地縮小了。現在姑且承認那兒子的話是正確的,那麼這個人有一件灰色大衣這件事就是完全可以肯定的第三點。對於一個有一件灰色大衣的來自巴勒拉特的澳大利亞人,我們原先只有一種模糊的概念,現在就明確了。”
“那是當然。”
“他是一個熟悉這個地區的人,因為要到這個池塘來必須經過這個農場或經過這個莊園,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