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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辦法,我一定會找到體面的出路的。”
“幹這樣的事是不體面的。”
“好,好,這不過是你的看法。可是隻要你給我六個月的時間,我可以做到使我離開這裡時毫不愧對於人。”
姑娘高興得笑了。
“六個月!〃她大聲說道,“這是你的諾言嗎?”
“對,也可能七個月或八個月。可是最多不過一年,我們就可以離開這個山谷了。”
伊蒂所能得到的莫過這些了,但這些卻很重要。這隱隱的一絲曙光,就把將來的一切陰霾一驅而盡。她滿心輕鬆愉快地回到父親家中。自從傑克·麥克默多闖入她的生活以來,她還從未有過這種心情。
也許有人以為,死酷黨所做所為全都會讓它的黨徒知道的,可是他很快就會發現這個組織比一般簡單的分會要廣泛、複雜得多。即使身主麥金蒂對許多事也一無所知。因為有一個稱為縣代表的官員,住在離市中心很遠的霍布森領地,他用出人意外而又專橫的手段行使權力,統治著各個不同的分會。麥克默多僅僅看到過他一次,這是一個狡詐的人,頭髮有點發灰,行動鬼鬼祟祟,活象一隻耗子,總是充滿惡意地斜眼看人。此人名叫伊萬斯·波特。甚至維爾米薩的大頭目在他面前也感到有些畏懼。如同非凡的丹東在兇險的羅伯斯比爾面前①②感到軟弱無力一樣。
①丹東(Danton1759——1794)十八世紀末法國資產階級革命的著名活動家、律師。他說過:“為了戰勝敵人,必須勇敢,勇敢,還要勇敢。〃後丹東及其附和者實質上變成了反革命政黨,1794年4月5日被革命法庭判處死刑。——譯者注
②羅伯斯比爾(Robespierre1758——1794)十八世紀末法國資產階級革命的著名活動家。雅各賓派專政(1793年6月——1794年7月)的革命政府首腦。——譯者注
一天,麥克默多同寓的夥伴斯坎倫收到麥金蒂的一封便箋,裡面附有伊萬斯·波特寫來的信,信上通知說,將派兩名得力人員——勞勒和安德魯斯——到鄰區行事,而對他們行事的物件,就不做詳細說明了。身主是否可以給他們安徘適當住處?麥金蒂寫道,在工會里任何人都無法保守秘密,因此,他責成麥克默多和斯坎倫把這兩個來人安排在他們寓所住幾天。
就在當天夜晚,這兩個人來了,每個人帶著一個手提包。勞勒年齡較大,是一個精明人,沉默寡言,比較穩重,身著一件舊禮服大衣,戴一頂軟氈帽,亂蓬蓬的灰白鬍子,使人感到他是一個巡迴傳教士。他的夥伴安德魯斯是一個半大的孩子,面容坦率,性情開朗,舉止輕快活潑,好象一個人出來歡度假期,準備不放過一分鐘地盡情歡樂似的。兩個人都絕不飲酒,從各方面看都是地地道道的黨徒。他們是這個殺人協會的得力工具和殺人兇手。勞勒已經幹過十四次這類犯罪活動,安德魯斯也殺過三次人了。
麥克默多發現,他們很樂意談自己過去的作為,講起來頗為得意,帶著為社團立下過汗馬功勞的驕傲神情。但對目前要執行的任務卻守口如瓶。
“他們選派我們來是因為我和這個孩子都不飲酒,〃勞勒解釋說,“他們相信我們不會說出我們不應該說的。這是縣代表的命令,我們必須服從。請你們不要見怪。”
“當然了,我們都是同黨,〃麥克默多的同宿人斯坎倫說道,這時四人坐下共進晚餐。
“這是實話,我們可以毫無限制地談論如何殺死查利·威廉斯,或者如何殺死西蒙·伯德,以及過去的其他案子。可是在我們這件事未得手之前,我們什麼也不能談。”
“這裡有六七個人,我要教訓他們,〃麥克默多咒罵道,“我猜,你們是不是追蹤鐵山的傑克·諾克斯?我認為他應該得到懲罰。”
“不,還不是他。”
“要不然是赫爾曼·斯特勞斯?”
“不,也不是他。”
“好,如果你們不肯說,我們也不勉強,可是我很願意知道。”
勞勒搖頭微笑。他是堅決不肯開口了。
儘管他倆緘默不言,斯坎倫和麥克默多卻決定參加他們所說的〃遊戲〃。所以,一天清晨,麥克默多聽到他們躡手躡腳地下了樓,便把斯坎倫叫醒,急忙穿上衣服。這時房門大開,天還沒亮,他們藉助燈光,看到那兩個人已經走到街上,麥克默多和斯坎倫便小心翼翼地尾隨踏雪而行。
他們的寓所靠近鎮邊,那兩個人很快走到鎮外邊十字路口。另有三人早在那裡等候,勞勒和安德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