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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拿著蠟燭。他在窺視四周,一定是在戒備。現在他開始晃動燈光發訊號了。一下,這肯定是A。華生,你也記一下,記完我們互相核對。你記的是幾下?二十。我也是二十。二十是T。AT——這真夠明白的了!又一個T。這肯定是第二個字的開始。現在是——TENTA。停了。這不會是完吧,華生?AT-TENTA沒有意思啊。是三個字——ATTEN,TA,這也沒有意思。要不然T、A分別是一個人的姓名的縮寫。又開始了!是什麼?ATTE——嗯,重複同樣的內容。奇怪,華生,很奇怪!他又停了!AT——嗯,第三次重複,三次都是ATTENTA!他要重複多久?發完了。他離開了視窗。華生,你看這是怎麼一回事?”
“是密碼聯絡,福爾摩斯。”
我的同伴突然發出有所領悟的笑聲。“並不是太晦澀難懂的密碼,華生,〃他說。〃對了,是義大利文!的意思是說訊號A是發給一個女人的。';當心!當心!當心!';怎麼樣,華生?”
“我想你說對了。”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緊急訊號。重複了三次,就更急了。當心什麼呢?等一等,他又到視窗來了。”
我們又看見一個蹲伏著的人的模糊側影。當訊號重新開始時,一點小火苗又在窗前來回晃動了。訊號比上次打得更快——快得幾乎記不下來。
“帕里科洛——Pericolo——嗯,這是什麼意思,華生?是';危險';對不對?對,真的,是一個危險訊號。他又來了!PERI……啊,這倒底是——”
亮光突然熄滅,發亮的方窗格消失了,第四層樓成了這幢大廈的一道黑帶子,而其他各層都是明亮的窗扉。最後的危急呼叫突然中斷了。怎麼一回事?被誰打斷的?這個想法一下同時出現在我們的腦子裡。福爾摩斯從窗戶旁邊蹲伏著的地方一躍而起。
“事情嚴重,華生,〃他嚷道,“要出事!訊號為什麼就這樣停止了?這件事我得跟警察廳取得聯絡——可是,時間太緊,我們走不開。”
“我去行嗎?”
“我們必須把情況弄得更明白一些才是。它也許能提供某種更加清楚的解釋。走,華生,讓我們親自出馬,看看有何辦法。”
當我們走上霍伊大街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下我們剛離開的建築物。在頂樓的視窗,我隱約看見有一個頭影,一個女人的頭影,緊張而呆木地望著外面的夜空,正在噤聲屏息地等待著中斷了的訊號重新開始。在霍伊大街公寓的門道上,有一個圍著圍巾、穿著大衣的人靠在欄杆上。當門廳的燈光照在我們的臉上時,這個人吃了一驚。
“福爾摩斯!〃他喊道。
“噫,葛萊森!〃我的同伴說道,一面和這位蘇格蘭場的偵探握手。〃這真是不是冤家不碰頭哪。什麼風把你吹到這裡來啦?”
“我想,跟你一樣,〃葛萊森說。“我真想象不出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線有幾根,頭只一個。我在記錄訊號。”
“訊號?”
“是啊,從那個視窗。訊號發了一半停了。我們來了解是什麼原因。既然是你在辦案,萬無一失,我看我們就用不著管下去了。”
“等等!〃葛萊森熱切地說道,“我要對你說句公道話,福爾摩斯先生,我辦案子,只要有了你,沒有一次不感覺踏實得多的。這座房子只有一個出口,所以他跑不了。”
“誰?”
“啊,福爾摩斯先生,這一回我們可走先一步了。這一次,你可得要讓我們領先了。〃他用手杖在地上重重地敲了一下,隨即一個車伕手拿馬鞭從街那頭的一輛四輪馬車旁邊踱了過來。〃我能把你介紹給福爾摩斯先生嗎?〃他對車伕說道。〃這位是平克頓美國偵緝處的萊弗頓先生。”
“就是長島山洞奇案的那位英雄嗎?〃福爾摩斯說,“幸會,幸會,先生。”
這個美國人是個沉靜、精明的青年,尖尖的臉,鬍子剃得很光。他聽了福爾摩斯這番讚揚,不由得滿臉通紅。〃我是為生活奔波,福爾摩斯先生,〃,他說,〃如果我能抓住喬吉阿諾——”
“什麼!紅圈會的喬吉阿諾嗎?”
“呵,他是歐洲聞名的人物,是吧?我們在美國也聽到了他的事情。我們知道他是五十件謀殺案的主犯,可是我們沒有法子抓住他。我從紐約跟蹤著他。在倫敦的整整一個星期裡我都在他附近,就等機會親手把他抓起來。葛萊森先生和我一直追到這個大公寓,這裡只有一個大門,他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