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幻天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後來那位老書記因“政績卓著”,來到這個“人傑地靈”的地方任縣委書記。那個老書記“愛才惜賢”,見他“善於揣測”,“諳熟人情”,又把他帶到這裡,並推薦為“世外桃源”的縣長。他終於如願以償,踏上人生“仕途”上的第一個“寶座”。可是,“仕途”並不“平坦”,他的利益和那個老書記的利益發生衝突,他並沒有施展“報復”的機會,看看早已私囊中飽和肚滿腸肥的老領導,他是“稱羨有餘”,“嘆已不足”。在人事安排和縣裡重大事情上,他即“插不上手”,又“無能為力”,因而他從小蘊含的貪慾也不能實現。老書記苟育德經常和要好的下屬講起這段往事,有時竟然感嘆“仕途坎坷”,還落下幾滴老淚。他形容自己那時“像一隻被圈在牢籠裡的草原上的狼,眼瞅著精彩世界裡那麼多的‘珍禽美味’,不能咽在肚子裡,卻潛伏著爪牙,默默地忍受著!”。他說:“我那幾年什麼作為也沒有!”他還說:“腳下是儲量豐富的煤炭資源,身邊有一大批垂涎已久的‘人傑’,可是,大地沒有‘顯靈’,自己什麼也不能做。只有在高高的山巔和流壺河的岸邊,仰天長嘆,念幾首歪詩,讚美這裡的山河和淳樸的人們!”,後來,他被調走了。他回頭望望巍巍的山巒和靜靜的河水,他是那麼的戀戀不捨。兩年後,他又回來了,不是縣長,而是堂堂的縣為書記,是一個手裡握著重權的人。人們無法知道他透過什麼渠道又回到這個“人傑地靈”的地方,老書記不和人們透露一點內幕,也許只有老天爺知道了。
老書記苟育德是一個善於“甄別” 幹部的人。他聽著孫大胖子的彙報,考慮的是那些“形形色色”的大小“官吏”。太瞭解象孫大胖子之類的人了,他知道很多在基層工作多年而得不到升遷的人,那種“落魄心情”是多麼地“難以忍耐”,走出山溝溝或者在官場上有一個小小升遷的機會是他們夢寐以求的事情。可是,像孫大胖子這樣的人不能用。這是由於孫大胖子這類人,他們觀念陳舊,為人死板,辦事認死理兒,不會迎合領導。可是,那些講政策、講原則、講黨紀的人也不能用,這是因為他們辦事不謀私利,因而也不會阿諛奉承,溜鬚拍馬。那麼什麼樣的人能用呢?老書記苟育德自然有一套“引蛇出洞”的手段。
鄉政府會議室裡的座談會還沒有散。老書記苟育德一個人漫步在草甸子上的“草原裡”,這裡和他的家鄉一樣,有白雲一樣的羊群,有永遠開不完的野花,美麗的“草原”和他的胸懷一樣。可是,草甸子擁抱的是美麗的大自然,而老書記苟育德擁抱的是他對官場的“無限眷戀和情懷”。老書記“故地神遊”,更多的是對過去的回憶和對未來的籌劃。老書記苟育得沒有想到,在他回憶過去的同時,鄉政府會議室裡的鄉幹部們也在回憶他的一段往事,甄思思和霍師爺像聽一個古老的傳說那樣,靜靜地聽著。鄉幹部們由於對縣裡在用人上的*不滿意,發了不少牢騷,誘發了孫大胖子的不滿情緒。他不顧霍師爺多次使給他的眼色,他說:“苟育德是一個賣官鬻爵的贓官!”,霍師爺見他說話走板,示意不讓他說,孫大胖子更來了勁兒,他繼續說:“苟育德像還鄉團,那年回來當了縣委書記,不是為全縣人民謀福利,而是變本加厲地貪汙受賄,封官許願!”,他一口氣喝下一大杯涼茶,憤憤地說:“那年的臘月二十八和正月初八,苟育德兩次借調整鄉鎮和科局領導之機,大肆收受賄賂。一個鄉鎮書記要五十萬,副職也要十幾萬。有實權的科局長要上百萬。苟育德年前年後就收了幾百萬。比國民黨還黑!”。在座的青年幹部們聽了,個個驚詫不已,瞠目結舌。他們想想自己的實力和存款,都不敢發言了。甄思思面部表情茫然淡泊,似乎她對老書記的為人處世早已見慣不怪和熟視無睹了。孫大胖子的話,也引起霍師爺的回憶,他還清楚地記得:那年,一場厚厚的冬雪過後,縣裡的重點鄉鎮和科局裡的頭腦都換成了不同的嘴臉,這些人換上新衣新帽,見面後互相恭維著,點著煙,歡歡喜喜過了一個愉快的春節。春節過後,他們堂而皇之地走向新崗位,乾的還是舊勾當。而象孫大胖子這樣的人只有在他原來的崗位上,靳靳業業地守著青山綠水而幹著他原來的事情。座談會死一樣的寂靜,過了有半個鐘頭,孫大胖子又說:“苟育德再次回來的當年,老天爺沒下一滴雨,地裡一顆苗也沒。人吃的都沒有,牲口吃的草料更沒有。人們都打起了北山煤礦的主意,這正合苟育德的心思,苟育德早就看中了那塊‘風水寶地’。他和劉民啥也不幹,成天就搗鼓煤窯。這是‘司馬昭之心’,哪個老百姓不知道?甭說縣幹部?哪個鄉幹部不知道?”。霍師爺想起了一封舉報信裡的話:“…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