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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的廂房中,蔞空彩屏,檀香小案,還有三杯茉莉花茶。對面一寒面、一玉面男子,藍打打邊淺啄茶,邊端倪那倆位“郎君”。
“兩位公子專程來打擂,小女子不盛感激。但實是心有所屬,無法和兩位成親。雀兒,把銀子拿來。”
她將兩個包袱開啟,其中金燦燦的元寶。這可是她的積蓄,剜出心都滴血。可為了打發倆瘟神,值了!
“還請兩位大俠帶著這些金子回故鄉,去討一大家閨秀。”
和赫蓮野對視時,她下意識拉緊前襟。生怕春光外洩,上次可吃了虧了。
“如何?”
藍玖冥冷冽一笑,忽然握住她的小手。赫蓮野覆上他扳,而雀兒則扒住赫蓮野的手,形成了手塔。
見窩裡鬥,藍打打一驚,忙抽回手霍地起身斐然大怒,“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麼好,關門,放雀兒——”
雀兒拎個打狗棍子衝進來,藍打打抱著兩個包袱匆忙逃竄。將門‘啪’從門外反鎖,錚錚地宣稱,“我也比是吃素的,你們若賴這裡不走,我有的是辦法叫你們到時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小姐、小姐開門啊!”
“小姐、小姐——”待門板再開啟時,雀兒跌跌撞撞出門,鼻頭青腫,滿臉紅漲如豬,被揍的分不清東南西北,兜兜轉轉趴到門口。那根棍子打誰沒打著,倒是將自個打的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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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是未時,藍打打獨自窩進屋中策劃整蠱。時而狡黠一笑,時而幹哼不語,蜷縮在暗處有些驚悚。
“雀兒,我會為你報仇的。”白日她被‘破相’,夜裡她叫他們破相,從此滾出院子還她寧靜。
將鋼絲剪成一段段,正欲找鉗子時,忽見有隻大白雪狐,正在身後姿勢優雅地盤坐,豎起兩隻耳朵聆聽。
‘啊!’
藍打打驚呼,不迭倒退一步。斜睇向高貴大雪狐,有些眼熟。她下意識捏他耳朵,欺負起他來。
“你全聽到了對不對?”
大雪狐冷漠地點點頭,不滿地甩她作惡的手。
“那沒辦法了,我只有殺狐滅口了。”她用鋼絲勒住雪狐,半響卻又很邪惡地看著他,嚇唬他,“用開水煮了吃,還是先放幹血再煎了吃好呢?小狐狸,你說,你希望被我怎麼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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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狐漫不經心地坐地上,十足的傲慢相,不將她的威脅放入眼中。那一身毛髮,猶如初下的瑞雪,很美很美。摸起來毛茸茸,有種入冬的感覺,依稀間令她想到了當初那隻遞毛巾的藍美人。
“哎喲,你看不起我嘍?你以為我不敢殺你,我雞呀魚呀豬呀狗呀,什麼沒殺過,解剖是我的強項。”藍打打扳起他前爪,令他楚楚可憐地站立。
“給我站好!”
他耷拉下耳朵,不肯聽話。
藍打打便揪住他耳朵,拎起來訓話。“你聽沒聽過最毒婦人心,再不從實招來,我拔光你的毛。”
細細觀賞半響,藍打打順順他雪白的毛,依舊滿腹狐疑。為何這隻大雪狐,真的愈加像藍玖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