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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去問,“你、你是人、是鬼?”
冷颼颼的陰風拂動,吹的她從脊樑骨開泛寒。 聽聞禁宮之所以為禁宮,不止為罰跪絕食,而是時常夜半三更,有宗族裡那些鎮壓不住的妖魔鬼怪作祟,輕者嚇唬你,重則進入十九度空間。
“我告訴你,我藍家祖宗原本是捉妖師,我也遺傳了很、很多。臨、兵、鬥、法……諸列在前,VIP朱雀聽我召喚,將這些……啊……”
鬼未唬住,只感覺一團龐然大物向她頸子咬來,凶神惡煞的模樣可怕。藍打打舌根打結,一個跟頭便扎進榻中,剛說好“我要當自強”,可轉瞬卻……或許她真的還不算強大,只算只夾縫中生存的小小螻蟻。
“救命!”
她不停揉捏十字架,關鍵時刻又失靈叫她啼笑皆非。燈盞瞬間從東角亮起,鬼怪遇光縮回壁中,中間一個男子悠然躺在榻上,翹著二郎腿,淡紫色衣衫半著半露大有投懷送抱的架勢。
“舅舅!”
“郎君……”
“做人不能太戲子,郎君好難聽。 相公叫你舅舅,打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對你也是尊重勒!”
花自棄躺在鋪滿黑色曼佗羅花瓣的榻間,渾身散發出的熠熠光彩,每每見時皆被閃的眯眯眼。他狹鳳眼隨便一挑,便是邪味十足,洞悉你一切,乃至能透射她幾罩杯,宛如被他撥光的神態,令藍打打不自主尷尬。
“舅舅,這個榻是我的!”
“誰佔是誰的,天熱了,我來找你幫我煽扇子。”花自棄扯松衣衫,賴著那張榻不肯下來。眼眸流轉間,媚眼連拋,彷彿在告訴她,他是送上門的,為的便是和她睡覺以失身再為妾。
“為什麼一定是我,你還我嘛,我要呼呼了。”
“你不給我煽扇子,我不下去哦!”
他翻起眼皮,死躺在榻上和她耍無賴,不強佔,卻是賴上了。如一根正插肋骨的軟釘子,軟硬兼施,叫她無可奈何。
無奈之下,藍打打才孝順地拿起扇子為他煽起了風,做他身邊臨時侍女。誰叫嫁個男人輩分這般低,捻一捻數一數,除了竹弟弟,便屬臭蛇最晚輩!
他趴著身子,偶爾睨他一眼,視線中揶揄著挑?逗。即使沒有何猥瑣表情,卻勾的你心癢癢。煽舞他蜷卷的紫頭髮,撲過她鼻尖,不經意地打個噴嚏時,掀起一陣邪浪,任黑色曼佗羅花瓣狂亂。
“小打打,過來為我按摩按摩發癢的腰。”
花自棄邊放電,邊牽住她小手向他腰間摸。隔著薄薄一曾紗,清晰摸向那灼燙的肌膚,藍打打臉頰如滾浪一片緋紅。
“我不要!”
藍打打剛欲婉言拒絕,花自棄便接茬,“若小野野在,他也定不會拒絕我這個世上唯一的舅舅。”
他垂下了頭,一副美人遲暮的悽婉狀。他瞳眸暗淡,紫色的憂鬱在沉寂中展現的淋漓盡致。波浪的髮絲湮沒了他俊美的臉孔,那一抹影射在舉手投足間的受傷神態,令藍打打擺脫不了罪惡感。
“好啦,是不是這裡?”
花自棄唇角微微彎起抹得逞的弧度,將她小手按於腰間偏下。再得寸進尺地要求,“再向下一點……”
“好,這樣有沒有很舒服?”
他滿意地點下頭,再一點點引誘她向下再向下,直到藍打打發現已接近臀處,才頓下小手。擺明了色?誘她,可他是舅舅又不可揭穿。不按他不高興,可按了不好交代。以前解剖課上沒少碰屁股,但那全部是屍體。
“小打打。”
“呃,再向下就到屁股了,我……”
看她紅彤彤的小臉血管衝爆,花自棄邪惡地包住她小手強迫她摸下去。再一個拉扯將她墊在底下,徑自調戲地問,“我的屁股可好摸?要不要本宮將衣衫脫下來,讓你好好為按摩個夠?”
那折入瞳孔深處的紫光,令她心嘭嘭跳個不停。花自棄看穿她的慌張,壓低下了頭,一副討歡的風?流樣,眉目傳情,五指勾勒,雙唇間不知何時銜住一朵紅玫瑰,‘啪’輕飄落她唇上,幾滴花露沁入貝齒間,嚐到甘醇的液滴,身體不由自主地向他懷中貼。
這一瞬間,她驀地驚醒,咬緊牙關推開他。她要自強,首先要定力強!這不是送上門的美男,他是舅舅是燙手山芋,是個玩弄感情的輕浮鬼。
“男人是糞糞,不是帥鍋。對,這全部都是糞糞!”她口中唸唸有詞,如盾入空門行同殭屍,頓時掃了花自棄興致。只記得這諾大花榻中,滿眸花,卻被他當成了大糞,而且包括他——
第17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