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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來閻侍衛嘲笑不已。
“此地無銀三百兩。”閻侍衛耍了兩句貧嘴,見他大有爆發的架勢,便識相地正色咳道,“藍姑娘回府了,聽說是整慘了黯夜,逃回來避難。”
“她總有辦法,鬧的天下大亂。”
“藍姑娘三更半夜,大腹便便地來敲門,說是要獨自追查真兇,不準告訴殿下,看樣還生您氣呢!”
“不生本太子氣才有鬼,都叫我‘公子’了。”
赫蓮野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喉結微動,嚥下兩口烈性酒,直到傍晚過後,收斂了一切,他才悄悄去府邸探她。
看她獨自一人在鞦韆上盪來盪去,看著那抹夕陽餘輝,恬靜清秀的小臉,始終沒有喜與怒。
越來越像一個慈母,眼神柔和,笑容淡若,如洗盡了鉛華,除卻了塵世浮華。在沒有塵囂的後花園,聆聽庭院風聲,看著花草水長,等待夕陽西下,月出半天。一日似乎很漫長,卻又很短暫,一個人歡笑,一個人望天,一個人等待。等待腹中的小寶寶出生,做他永遠的雙翼……
“我一個人在悲傷的鞦韆上,來回的搖晃。你知道我為你受的傷,到頭來還是要自己嘗。沒有眼淚不代表不會悲傷,受了傷從不對別人講……”
淡淡憂傷的歌聲,從鞦韆上響起。藍打打以獨特的聲線,唱出了此刻的自己。縱使在同一片天空下,卻無法擁到你。你我呼吸的是同一種空氣,可我卻還是感覺不到你。每到夕陽下下,都有一個人在斷腸。我的傷,從不對別人講,可不代表,它不悲傷……
“寶貝。”
她低垂下頭,摸著那隆起的肚皮,心中充滿了枯澀和幸福。充斥的是愛的毒藥,想戒卻戒不掉。
“媽咪才18歲,還很小,還幼稚,還不會做孃親。有時很幼稚,有時也很自私,有時不夠顧慮你。我還很欠缺,可我會努力地學做你媽咪。所以你要乖,你要原諒我偶爾發小脾氣,還有偶爾想你爹爹……”
她仰望著天幕,感覺秋天蕩的愈高。
身後有一陣風鼓來,吹透了她單薄的衣衫。
不待回身,一雙有力的臂膀,便從身後牢牢地擁住了她。
髮絲撩過面頰,癢癢的,令她打了個噴嚏。
他下頜的胡茬,不自覺噌噌她,那熟悉的感覺,襲上心頭時,令藍打打眼窩有點淡淡紅潤。
“好扎……”
藍打打嘟噥一句,便轉過眉去。
側轉的剎那,一張薄唇,在她半啟的櫻?唇上烙下他的印記。‘啵’清脆的一聲響,她錯愕一縮肩,在他雙臂間變成那麼小的一隻。
赫蓮野貼伏在她頰邊,低啞煽情地說,“妮子,有時你看到的,不是全部,而你感覺到的,才是真相。”
她沉寂一會兒,戳戳他胡茬,“公子,你在講什麼飛機?”
“這句話你聽真切了,因為我只說一遍!”他咬咬她耳根,略帶寵溺,不顧那些紛紛擾擾,執意地補道,“雖然我不出現,可我一直在。我一直在看著你,時時刻刻,沒有一次不想你。”
“我想你……”
低沉獨特的嗓音,穿入耳中,如今夜的晚風。溫柔而又霸道,強制地根植,不需理由地強佔她的心臟。
第126章 太子保姆
“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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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言萬語,只有一句“我想你”。低沉如斯,真摯如斯。充滿了誘惑和深情,在她耳畔來來回回飄蕩。
半響,藍打打‘噗嗤’一笑,揚眉戲問,“你以為你在演臺灣週末檔偶像劇,還是韓國泡沫劇?好肉麻,我不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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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捂住雙耳,其實心中樂的開花一般。難得他對她說出幾句動聽的話,縱使很詭異,可她卻極是愛聽。
都說女人需要甜言蜜語來堆砌,她也不例外。沒有糖果,有這一碗甘甜泉水,亦夠她消化很久了。
他說的什麼“真相”,她是不懂。她唯一懂的是那句“雖然我不出現,可我一直在。在看著你,時時刻刻,沒有一次不想你。”
不自覺的耳根便燒紅了,經歷了很多,卻還如小女孩般情竇初開的羞赧。其實她要的很簡單,不是鑽石鮮花和項鍊,只想他心中有她……
“哪肉麻,本太子覺得一點也不肉麻!”赫蓮野回味一遍,倒覺得有點點,不知不覺,看她一個人吊鞦韆唱歌的樣子,便那般順理成章下來,抱了,也說了。
“你可以去演偶像劇了,肯定男一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