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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奪了手機,什麼也不用說,已經把對方嚇得屁滾尿流。
慕善走過去,陳北堯上前一步,將她摟進懷裡,送到車裡。然後朝林魚點點頭,自己也鑽進車裡。
門口的人迅速散了,幾輛車朝不同方向開去。陳北堯一手攬著慕善的腰,另一隻手抓住她的手,側頭在她長髮上一吻:“沒事。”
慕善倒沒有太慌,比起金三角的驚心動魄,今天實在不算什麼。可她心頭疑雲重重,問道:“究竟怎麼回事?”
前排的周亞澤嚼著口香糖轉頭:“嫂子,我們被李誠這小子耍了。”
這個慕善已經有了心理預期:剛才的男人們叫白安安嫂子;而陳北堯在自己的地盤,竟然什麼也不管,甚至不派人去幫白安安——她是李誠的女人啊!可見白安安所謂的“前男友”,根本不是簡單人物。
“他是誰?”慕善問。
周亞澤看她一眼,似乎對她敏銳的抓住關鍵問題有點意外,又有點讚賞。
“張痕天。”陳北堯沉聲道。
“……那是什麼人?”慕善對大陸黑道知道的其實不多,也沒有刻意瞭解。
“前輩!”周亞澤嘆道。
陳北堯拿過瓶水擰開遞給慕善,淡道:“他算得上大陸教父,人很低調。勢力主要在東北、華中、華東,所以你沒聽過。”
周亞澤插嘴道:“白安安居然是他的女人,還跑了,他的人才追到霖市。剛剛我們接到電話,他的人給我們打招呼了。看不出來吧?”
“……看不出。”慕善心頭微震,難怪白安安會露出那樣的神情,問她為什麼會跟陳北堯在一起——原來她們是一類人。慕善心頭湧起憐惜,忽然又覺得不對——陳北堯視李誠如手足,白安安看起來跟李誠也有感情。就算陳北堯趨利避害,也不至於對白安安不聞不問。而且李誠今天怎麼沒在?
“如果她被張痕天抓回去,李誠怎麼辦?”慕善問。
周亞澤笑了:“嫂子就是嫂子,每個問題都切中要害。誠哥……呵呵,我們沒叫他。”
陳北堯卻沒笑,漆黑的眸中有淡淡的冷意。他道:“回去再說。”
回到家中,慕善先去洗澡。她圍著浴巾出來時,陳北堯正站在窗前抽菸。他沉著臉,頎長身姿顯得有些難以接近的孤傲落寞。
自金三角回來後,他已經很少抽菸了。可今天慕善洗澡短短二十分鐘,桌上的菸灰缸已經戳了好幾根菸頭。慕善知道他心中有事,走過去,想要取下菸頭。他卻偏頭避開,然後單手取下煙,夾在指間卻不扔掉。他看著她,聲音中帶了歉意:“讓我抽一會兒。”
“嗯。”慕善轉身打算去穿衣服,她知道他遇到大事,也需要時間冷靜。可剛轉身,腰間一緊,已被他大手攬住,帶入懷裡。光影一閃,他的臉已經湊近,帶著煙味的唇舌,重重吻上來。
他扣著她的腰身的手依然溫柔,他的臉色也很平靜。可慕善卻從這個略顯熱烈的吻裡,感覺到他某種需要發洩的情緒。
“怎麼了?”她的手摸上他的臉。他在窗前站了很久,臉上冰涼涼的。
她的溫柔懷抱,似乎令他壓抑的情緒很快平靜下來。他在床邊坐下,將她拉過來放在大腿上,深深嗅了嗅她的氣息,這才淡道:“李誠是內鬼。”
慕善震驚,猛地抬頭看著他的臉。可他的神色極為平靜篤定,令她明白他的話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
她抓緊他的手:“可是他……他不是……”
陳北堯點點頭:“他救過我的命,上次我被呂兆言和丁珩聯手暗算,如果不是他幫我擋槍,我當時就死了。他還幫我殺過人,我殺過的每個人,他也知道;我千億資產從他手頭過,他沒拿過一分。”他極淡的笑了:“他為我連命都可以不要,這麼一個人,卻是內鬼。”
慕善聽得掌心陣陣冒汗,只覺得心彷彿重重沉到谷底。
“……你確定?”她顫聲問。
陳北堯神色極冷,目光彷彿看著極遠的地方:“以前我就一直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只是不明確。上次你說誤撥給丁珩的電話,提醒了我。善善,不可能有那麼巧的事,丁珩本來是要死的。我的病房,只有你、周亞澤、李誠可以自由進出。李誠當時就躺在隔壁病房。”
“你懷疑是他撥出去這個電話?”慕善心頭巨震,又覺得合理——李誠大概也知道,只有慕善的電話,才能引起丁珩的注意。至於時間為什麼卡得那麼準——只怕那天丁珩遇襲的農家樂,也有李誠的人。
陳北堯點頭:“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