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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力比較大,一激動就摔下去了。”
“……”他牽動嘴角,“我的意思是,你是自己從樹上掉下去的,還是和別人一起玩的時候,被別人……什麼的。”
我恍然,“哦,說起來當時是有一個傢伙和我一起……不過也不能怪他啦,是我自己硬拽著他去上樹的。”我覺得奇怪,“你怎麼突然這麼感興趣?”
“沒什麼。”
他很快地說,幾乎是轉身就走。走兩步又回身,探詢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才問,“你叫江萊?”
+_+誰之前叫得那麼順口,明明就知道,知道還問。
我對著他扮了個鬼臉。
譚川夏一怔,繼而煦煦而笑。
這個男孩子笑起來真是漂亮,像是最藍的天上有最輕的雲,雲中有軒軒薄雪冉冉而下。
啊,他臉頰上還有酒窩。
“江萊,對,你叫江萊。”
他帶著他的小酒窩走了。
我愣在原地,半天才一聲長嘆。
難怪譚川夏和肖襄是好朋友。一個是被人罵了還載歌載舞,一個是被人看光了還載歌載舞,分明都是M體質嘛……瘋了,我被他倆雷瘋了。
……
……
to be continued^^
。
06 “凍肉”
大概是因為感冒,我覺得今天一切東西都怪怪的,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不過也沒我發揮想象力的時間,今天很忙,非常忙,忙得讓人想自我了斷一了百了。
四百八十八號人擠一塊兒吃飯,從這個程度上講,五星級酒店西餐廳和學校餐廳是同樣意義的存在。不同的是,在這裡取自助餐還得排隊呢,在學校餐廳卻用不著。(喂好像不對吧==)
好在預訂十分集中,吃完就走了,來得快去得也快。
稀裡糊塗忙了許久,覺得餐廳內人口密度漸漸下降,我揀了個旮旯站了,耳聽六路眼觀八方,隨時準備調整座標以防被人踩到。身邊客人笑語聲聲,杯盤盞碟叮叮作響,我盯著聖誕樹旁那個穿黑衣的小提琴演奏者,替他著急究竟什麼時候才能把琴鋸開。音樂和暴發的喧鬧一摻和,空氣中纏裹著暖烘烘的氣流,就好像吃冰淇林蘸大蒜,太糟心了。
偷懶總是不能久長,不一會兒我就被領班發現,進而被她發掘。她手指一揮,把我調到了人最多的一區。我覺得我有點頭疼,去了之後頭更疼了。
“小姐。”有一中年男客人使喚我。
我立刻過去,恭恭敬敬的,“先生您有什麼需要?”
“去給我拿幾個包子,再拿一碟兒芥末。”他吩咐。
客人您真是來過平安夜的麼……我轉身飄走,取包子拿芥末。此時盤子稀缺,我不得不拿了一個超大的盤子,取了四個小包子,又去生魚片餐車那兒拿了芥末,“您慢用。”
“別走呢,再給我來點兒黑胡椒。”
“啊?”我沒遇見過點這個東西的,很不瞭解,決定進一步諮詢需求,“您是要胡椒麵還是胡椒……嗯,胡椒顆粒?”
“就是黑胡椒。”客人十分簡潔。
五分鐘後我在後廚的一個大麻袋裡找到了黑胡椒,拿小瓶兒裝了給那位有個性的客人送上餐桌。臨走我迅速地撤下幾個狼藉的盤子,眼睜睜地看著這人夾起白胖的包子蘸蘸碧綠的芥末醬,又把黑胡椒灑在鮮紅的番茄汁上,美滋滋地喝一口,送包子下肚。
不知道怎麼回事,看著這人嘴邊紅的白的黑的綠的蠕動,我油然而生出一股想吐的衝動。
這感覺來得突然決絕且不可控制,我啪的一聲把收起來的盤子重新放回餐桌,捂著嘴就跑了。我在後廚一個水池前乾嘔了幾分鐘,感覺身上無力內心虛弱,軀殼簡直不受控制。
“喂,你沒事吧?”我一回頭,看見了肖襄。
“還好,就是有點兒感冒。”我拿水敷臉和額頭,沁涼涼的使人清明,舒服多了。
肖襄咕噥,“帶病上崗,你還真讓人感動。”
我沒搭理他,擺手示意他快閃人,手心裡卻忽然多了一樣東西。
他塞給我的,是紙巾。
我稍微一怔,拿起擦擦臉,茉莉花香型的。
不太好意思的說,這個味道有點像我用的衛生棉。==
“多謝。”我說。
肖襄頭也不回地走了。
……
……
聖誕晚宴的最後一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