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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扳著我的肩膀,正視我,“所以以後不想聽我這麼說的話,就不要和別的男人進行這種會面,我會生氣。”
“呃,你不是不在乎嗎?”
“傻,我怎麼可能不在乎。”
*****
在家呆了幾天,譚川和我爸媽相處得挺好,我覺得如果他真是我家的孩子,我很可能因為他而失寵。4號我和譚川啟程回Z市;當天晚上經過北京,我們打算逗留一天。在車上的時候譚川把外套給了我,他好像因此受了涼,臉色有些不好,我擔心他是不是生病了,他說沒事,他得陪我逛首都。
五一的人可真多啊,簡直是人山人海,我懷疑全國人民都來首都過五一了。我們不管到哪兒譚川都緊緊牽著我的手,好像生怕把我弄丟了,我說我特別感動,譚川說珍貴物品當然要隨身攜帶,甜言蜜語說得我心花怒放。
我抽空買了個相機,被他說浪費,因為我在學校有一個單反。
我說:“浪費也是值得的,我還得拍你登上長城眺望祖國壯麗江山的樣子呢。”
譚川笑,“你還是拍祖國江山別拍我了。”
我說:“那不行,在我這兒祖國江山都沒你重要。”
譚川刮我鼻子,“這話好像有點反動,這兩天咱們的行動要注意點,小心被遣送回家。”
我們先去逛了王府井。我愛吃酸甜口味的東西,譚川給我買了糖葫蘆,我吃一串,他手裡拿著兩串隨時補給。站在王府井的牌匾下,我覺得我倆十分有必要進行合影,我讓他站著別動,自己跑去找一大叔請他幫我們合影。大叔挺熱情,一口答應。譚川摟著我肩膀,我笑眯眯的,側頭挨著他的肩,努力做出小鳥依人的模樣。
大叔舉著相機,退後幾步,吆喝,“注意微笑,我拍了啊!”
我和譚川都笑得特別燦爛,大叔又退回幾步,說要取個全景。我納悶,“取全景還能看清我們倆是誰嗎?”
話音剛落,拿著我們相機的大叔突然轉身就跑。我大驚,第一反應是拔腿就追,譚川把糖葫蘆的紙袋塞給我,留了句“你在這兒等我一步也別離開!”,飛快地追上去,瞬間消失在人群沒了影兒。
我想追上去,想起譚川的話又不敢動,恨不得蹲在地上畫圈圈。周圍遊人如過江之鯽,我著急地踮腳張望,等了有十幾分鍾,視線裡終於出現了他的影子。
我衝過去一下子抱住他,他差點被我撞得一個趔趄,我的臉貼著他的胸膛,“你怎麼去了那麼久!”
譚川抬手摸摸我腦袋,“怕你等得心急,揍他兩拳就回來了。”
我抬頭,“找回來了?!”
譚川揚起嘴角,拿著相機衝我晃晃。
我踮腳親他一下,“親愛的你真能幹!”
他笑,“你也很乖,我還擔心你亂走呢,要不然找回相機還得找你,你可比相機難找多了。”笑著,又低聲說,“當然也比相機珍貴多了,說起來,剛才我好像不該把你扔這兒去追相機的,風險太大了。”
我得意洋洋地拿過相機,晃晃,“還是相機珍貴,裡面可有咱們的合影呢!”
我們去王府井小吃街,我買了一堆小工藝品,零零碎碎的全被我塞進了包裡。
譚川搖頭,“回去要教你收納的技能,不然將來家裡不知道會亂成什麼樣子。”
我說:“不還有你呢,有一個會收拾的不就成了。”
譚川望天,說我欺負他,我笑眯眯的,說我這輩子就欺負你一個,你就認命吧。
小吃街好吃的太多了,我這個吃貨的本性到此時徹底hold不住了,譚川不停地說:“悠著點,悠著點,上次吃多了胃疼你都忘了?”
我說:“沒辦法,我一見到吃的就獸性大發,本性難移啊!”
譚川哀嘆地看著我吃下煎餅果子和烤肉串,我說我還想吃羊肉泡饃,譚川裝聽不見,我說捕給吃我就不走,他認真地盯了我三秒,“我現在開始懷疑,在你爸媽面前是不是誇下海口了?”
“怎麼說?”
“我說,我能養得起你。”
“然後呢?”
他瞅瞅我,拉起我的手就走,無奈說:“沒關係,年輕人把目標定得遠大一些也是好的。”
我,“……”他的手真熱啊。
拗不過我,我們還是去吃了羊肉泡饃。
這東西,據說最正宗的是自己動手掰,掰完人家給做。
譚川掰饃,我拿著相機,給他錄影。他穿著件軍裝風的襯衫,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