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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有人傳了,說你在醫院跟老師說我們大傢伙的壞話。”
“什麼?!”
“哎你別急,坐好,”她接著說,“傳言說你向老師說,酒店工作一點都不累,說累的都是找藉口不想幹,讓老師千萬別被矇蔽。還有人傳,你對經理Joe說我們私下怎麼談論他,然後Joe特別生氣,最後一個月我們加的班比誰都多。”
“胡扯!我有那麼無聊嘛?”我氣極反笑,而後忽然怔住,“等等……”
我問她,“你剛剛說什麼,Joe?”
“對,”張凝看著我說,“後來COCO姐曾經試探地問過Joe,Joe說,‘我當然不會相信這麼無聊的si情了,加班完全si因為入住率高啦’。”
“你看,”張凝無奈地說,“他這是擺明就是承認你向他打小報告。”
我深吸一口氣,說:“我沒說過也沒做過,這是謠言。”
然後我又說,“張凝,我得罪過Joe。”
思遙拍我肩,“先彆氣,張凝,你這是在哪裡聽說的?”
張凝說:“下午的人力資源課上。我也不信啦,這謠言漏洞百出,但是肯定是有誰想找江萊的麻煩。要我說,想整死一個人,莫過於用輿論來折磨她,江萊你這是指定得罪什麼人了。”
“但是,”我沉思著說,“Joe那樣一個西餐廳經理,犯得著做這些小把戲?”
“這你就不懂了,”張凝說,“氣量小的人,你得罪他一次他記你一輩子,犯不著?只要能解解他的氣什麼都能做得出來,更何況這樣不費吹灰之力地散佈謠言。”
我沉思著。
思遙比我還急:“那也不能就這麼被陷害,被人誤會著算怎麼回事?”
我苦笑,“沒辦法,都已經這樣了,做什麼說什麼都只能越描越黑。”
謠言本就是比細菌滋生得更快的東西,我渾然不知,而它已經透過以訛傳訛的法則發展長大。
相信我的人願意相信我,是朋友,比如張凝;不願意相信我的人,會自發地把我往更壞的地方想,我又何必去挽回?
只是這樣說起來,上次見譚川夏的時候,他似乎提到我得罪Joe的事情呢,難道他也聽說了?
張凝說:“不過我沒想到莫深深會為你說話。”
“莫深深?我和她不是很熟。”
“就是啊,今天大家說這個事兒的時候,莫深深一再說你不是這樣的人,我都有點感謝她呢。”
我又想了半晌,然後爬回上鋪,倒在床上,半天才長嘆一聲,“禍從口出,不該得罪小人啊……”
思遙踩上梯子,臉趴在我枕頭邊,憐憫地搖頭,“不如我來安慰你吧。”
“怎麼安慰?”我望著天花板。
她凝神想了想,說:“嘿嘿,你也有今天……”
“……”我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安慰。
。
“我生是我們學校的人死是我們學校的死人,你贏了球我也樂不起來啊。”我跟他開玩笑,“再說我剛剛怕打草驚蛇沒有拿出來外套,穿這身,去了還不得凍死,觀眾朋友們的熱情也拯救不了我呀。”
肖襄穿著件純黑色的短外套,立領,顯得人特別精神,其實這小夥兒真還挺帥。
他看看我,哦一聲,“這好辦。”說著拉開拉鍊就把外套脫下來,一抖披在了我身上。
“這樣就不冷了。”他笑眯眯的,神態有點像家裡那個比我小兩歲的表弟。
我愣了。
他動作快,都已經給我披上了,我一時不知道是該拿下來還是怎麼樣。
這人怎麼比我還自來熟?
“肖襄!快點兒,換球衣!”那邊有人催。
“就來!”
他又鼓動我,笑得促狹,“走,還冷啊?難道還要我把褲子脫下來?”
我默默地瞅他一眼,邊走邊感嘆,“大哥你來地球到底要什麼呀……”
回頭一看,他喜滋滋的,被我噎得還挺高興。這人真怪。
他大步地去更衣室換球衣。我穿著肖襄的大衣,在籃球館後排最邊上靠近過道的一個座位坐了。
看著滿坑滿谷的觀眾,我頭一回知道原來我們學校有那麼多籃球愛好者……而且大部分是女的。我左右問了問才知道,今天的觀眾不止有我們學校的,還有Z市其他學校的好多學生。
“你聽說了嗎?”身邊兩個姑娘熱熱鬧鬧地交談,“今天上場的全是帥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