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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後路，我怕我們被人家包了餃子，我思量不如我們也撤退吧！在這裡死撐，有全軍覆沒的危險。”
劉銘傳應道：“往哪裡撤？撤到福建，人家會追到福建，撤到廣東，人家會追到廣東。早晚這些地方都會歸大明軍的，這是隻有時間問題了，你不想想，我們已經無路可退。”
陳瑞祥道：“大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們現在軍隊全無鬥志，如果此時大明軍進攻，我們會全軍覆沒的。”
劉銘傳應道：“要走，你走吧！我要在這裡一死盡忠。”
正說道這，一個士兵進來報告道：“大人，有人求見，他說是你曾經的衛隊長汪小洋。”
劉銘傳激動的站起說道：“小洋還在，好多年沒有和他聯絡了，快叫。”
汪小洋在衛兵帶領下走了進來，他看到劉銘傳撲通雙膝跪下，顫聲的說道：“參見大帥，大帥身體可好，小洋想大帥啊！”
劉銘傳一見急忙站起，雙手扶住汪小洋的胳膊將他拉起，說道：“都是年過半百的人了，不要說跪就跪，快到我身邊坐下，我也想你們這些原先在臺灣和法國人作戰的老弟兄，唉！我現在身邊幾乎全換了新人。”
汪小洋坐到了劉銘傳的旁邊，低聲說道：“大帥，現在戰局險惡呀！大帥可有什麼打算？”
劉銘傳說道：“能有什麼打算，準備一死盡忠了。”
汪小洋應道：“大帥，我想單獨和你聊聊。”
劉銘傳驚疑的瞧了瞧汪小洋，然後說道：“陳總兵也是我的部屬，不是外人，你但說無妨，我到想聽聽你的高見。”
汪小洋應道：“那大帥我就說了，大帥想盡忠，不知道盡的哪門子忠，是給這腐朽的滿族統治者盡忠，還是給我中華百姓和國家盡忠？”
劉銘傳吃驚的瞧著汪小洋，半天應道：“你這話裡話外有什麼意思？我當然是要為國家盡忠，為朝廷盡忠。”
汪小洋應道：“大帥的話說的自相矛盾，為國家盡忠，就不能為朝廷盡忠，因為現在我們的國家內憂外患，清朝政府喪權辱國，這樣的朝廷能夠代表國家利益嗎？為國家盡忠，就要審時度勢，就要認清當前的兩股勢力，清朝和大明軍哪個更能維護國家利益，我看不說你也知道，一定是大明軍吧！現在大明軍人心所向取代清朝之勢已經十分明晰，大人要為國家盡忠，當然應該選擇大明軍才對，怎麼能選擇清朝呢？還有大人要是為朝廷盡忠，想這滿人朝廷不得民心，你為他們盡忠，豈不是逆天而行嗎？”
劉銘傳氣的厲聲呵斥道：“小洋，你胡說什麼？我是清朝大員，食朝廷俸祿、受朝廷恩典，我怎麼能被叛，做那不忠不義之人，你不要說了，看來你不是來看我的，而是大明的說客。來人，將他給我拿下。小洋，我念你人過半百，曾經跟隨我多年，我就饒了你的性命，你給我走。”
幾個衛兵進來要拉走汪小洋，汪小洋跪地磕頭道：“大帥，我戎馬半生跟隨與你，我怎麼會壞大帥呢？現在這條光明大道你不走，讓小洋寒心啊！”
陳瑞祥衝那些衛兵擺擺手示意他們出去，見衛兵走了出去，他關上門轉身跪在劉銘傳面前說道：“大人，汪小洋說的沒錯啊！我們不能硬撐下去，做逆歷史潮流的絆腳石，現在大明軍已經攻城掠地勢不可擋，人心現在也在他們那邊，軍中很多人私下都議論，準備投誠，大清朝很快就要完了，大人如果還要打下去，我看不會有多少人肯賣力跟隨了，大人還是聽汪小洋一句話，高舉義旗吧！這是歷史的選擇，也是我們百姓和士兵的福氣。”
劉銘傳手指顫抖指著陳瑞祥道：“你——！”
門被推開了，一個士兵進來報告道：“報告，日軍在萍楓一帶與大明軍展開激戰，日軍小本聯隊和高崗炮兵部隊被大明軍殲滅，日軍陣亡1900人，其餘部隊已經逃到龍泉，大明軍現在佔領遂昌，其前鋒正向龍泉挺進，同時距我們麗水50公里處發現大明軍109師主力，現在他們正向我方運動。”
這個衛兵剛轉身走，一個士兵又進來報告道：“松陽的浙江巡撫奇海來電，他手下計程車兵幾乎全部逃走，身邊只有30餘人，他不得不撤離松陽，最後致電。”
又一個衛兵進來說道：“報告，龍泉知府來電，駐紮在龍泉的福建軍隊全部撤走，請指示。”
又一個衛兵進來說道：“駐防在雲和的廣東軍隊在其總兵都行阿率領下全部潰散，雲和已無駐軍防守。溫州徐可達總兵來電，他計程車兵大量逃亡，已經控制不住了，請指示。”
一會工夫，全都是噩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