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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可他這般不省心,終究會招來禍端,王菀揉了揉眉心,可如今卻不是個好時機,若是真的將薛壇從薛家逐出,卻也相當於間接的得罪了忠義親王,雖說王菀知道他最終成不了事兒,可若是現在得罪了他,薛家可承擔不起他的怒火的。
薛垣從京中回來也已經十二月份了,金陵城早已經被大雪覆蓋,白茫茫的一大片,他進府後先來永福堂請安,丫鬟上利索的上前為他換了斗篷,又拍了拍身上的落著的雪花,待收拾妥當後才道:“給哥哥嫂嫂請安。”
薛城看起來很高興,點了點頭,道:“回來了就好。”說著又仔細打量了薛垣的神色,卻是嘆道:“瞧著似是瘦了許多。”京中俱是有分號的,他也聽掌櫃的提了薛垣的差事辦的很好。
王菀聽他們說了會子話,才道:“有什麼話也等二弟休息休息再說吧,這大老遠的出門一趟,也忒不容易了些。”說著又瞧了瞧門外的大雪,道:“弟妹可擔心壞了,你也去瞧瞧她,也好讓她安心些。”
薛垣這才同哥哥嫂嫂告辭,巴巴的跑回去看妻兒,劉氏早已經在門前侯著了,待小丫頭報二老爺回來了之後,她就急匆匆的想要跑出去,卻被小劉氏同幾個丫頭攔住,道:“您如今可是雙身子,外頭那麼大的雪,仔細滑著了。”
劉氏面上有些紅暈,聽妹妹這般說,略微的有些難為情,趕在薛垣進來前,小劉氏也很有眼色的告了退,雖說是姐夫,可終究還是要避嫌些才好的。
劉氏來不及阻攔,正巧薛垣大踏步走了進來,連忙迎了上去,道:“老爺回來了。”說著就讓丫頭們給他更衣,又道:“可是見過哥哥嫂嫂了?”
“嗯,剛從哥哥那兒來。”說著仔細的打量了妻子一眼,半晌後才點了點頭,道:“瞧著面色倒也還好,這我也就安心了。”
劉氏聽他的關心,心中高興,嗔怪的瞪了薛垣一眼,道:“就會說胡話。”
“這怎地就是胡話了,我心中牽掛你,自然就想著你了,如今瞧你氣色尚好,可見是將我說的話放在心上了的。”薛垣換過衣衫,靠坐在軟榻上,瞧著桌面上尚還冒著熱氣的兩杯茶水,挑了挑眉,道:“可有客人在此?”
劉氏看了薛垣一眼,遲疑了片刻,才道:“原是我孃家妹妹,前些日子遭了難了,如今借住在家裡呢。”
薛垣點了點頭,也沒多說什麼,只道:“既然是借住在家中,讓丫頭婆子們用心伺候著,可別委屈了人家,倒是不好了。”
劉氏點了點頭,為了薛垣的體貼,心中只覺得極為熨帖。
用過晚飯,薛垣才見了他那小姨子,一身素衣,瞧著很單薄,低垂著頭,並不大說話,很老實的樣子,待請了安之後,也就退下了。
因著大雪,王菀並不大出門,平日裡也都窩在炕上,並不挪動,薛城卻是又病了,他整日裡咳嗽,沒個消停的時候,王菀並不讓蟠哥兒寶姐兒往他身邊湊,怕過了病氣給兩孩子。
王菀站在廊下,穿著大氅,抱著個手爐,看了看天空中飄著鵝毛大雪,輕嘆道:“這樣大的雪,怕是要凍死人了。”
巧竹伺候在身後,嘆道:“這也是沒法子,這樣的天氣,連房子都能壓垮的。”她低垂著眼眸,有些傷心,道:“怕是又要有不少女孩被髮賣了。”
王菀輕嘆了口氣,只道:“聽說雞鳴寺每年臘八會在寺前施粥。”
“是有這麼一回事。”巧翠倒是都明白,笑道:“這也是雞鳴寺的傳統了。”
“改日拿一百兩銀子給雞鳴寺送去,只當是咱們的善心了。”力所能及的事情,她倒是很願意做上一些的,只是卻沒有想到,這次雪災,竟然會牽扯這麼大的範圍,很多縣村都受了災,就連城中都有災民。
王菀從糧油鋪子路過,瞧見許多商鋪抬高了物價,竟是比平日裡多了三倍不止,這讓王菀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待去了自家鋪子的時候,掌櫃的連忙迎了上前,他微微弓著身子,將王菀迎了進去,笑道:“太太今兒怎麼來了,這大冷的天兒。”若是出了事兒可如何是好呢。
“從前頭過來,看到許多鋪子都抬高了糧價,這是何故?”王菀看了那掌櫃的一眼,哼道:“城中受了災,此時抬價,賺的錢也不知道虧心不!”王菀冷哼一聲,瞧不慣那些人的做派,只道:“我們鋪子只管按著原價來!”
那掌櫃的躬身伺候著,賠笑,道:“太太有所不知啊,今年收成原就比往年低,又加上這天災,糧價高些,也是常理。”
王菀眯了眯眼睛,瞧著那掌櫃的模樣,揚了揚眉,半晌後才點了點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