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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想王菀就覺得可樂,眨了眨眼睛狡黠的說道:“那藥丸子不過是讓他下面那玩意兒一個月硬不起來罷了。”
巧竹這才安了心,扯了扯嘴角,看著太太樂呵的模樣,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薛城是被平安幾人抬了回來的,大呼小叫的好不悽慘,王菀瞧著薛城豬頭模樣偷樂了一會子,才強自板起臉做嚴肅狀,忙道:“這是怎麼回事?早上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這會子怎麼就出了事!”說著指著平安幾人,道:“你們究竟是怎麼伺候著的,奴才們身上好好的,竟然讓主子成了這副模樣!”
平安等人忙對視了一眼,道:“請太太贖罪!”幾人忙告罪,後又詳細解釋了一番,王菀這才皺了皺眉,道:“老爺最近可有得罪過什麼人?”說著她看了平安一眼,那小子倒也乖覺,忙磕頭道:“回太太的話,老爺前些日子收了鼓樓那邊的兩座銀樓,同老爺有些不大對付。”
王菀皺著眉,道:“平日裡老爺做生意,少不得要得罪些人,你們且要驚醒著,待老爺醒後,問問他可還記得什麼。”王菀又交代了一番,這才擺手道:“伺候你們老爺去書房歇著。”
薛城在夜裡就染了風寒,渾身滾燙滾燙的,顯然是燒糊塗了,王菀少不得要起來為其操持,請了大夫來,看他喝了湯藥才離開,這一折騰到第三日才清醒了過來,他此時倒是念叨著找兇手,可早已經過了幾日,哪裡還有什麼證據,自然是不了了之了。
之後幾日,薛城的臉色都難看的很,想來也是發覺了自己硬不起來的事實,這段時間一直睡在書房,也沒去後院找他的白月光,這讓王菀偷笑了許久,躲在永福堂抱著兒女,只覺得這日子格外的滋潤,就連夏琬兒那張清高憂慮的面孔都不覺得膈應人了。
轉眼就到了年底,因著沒長輩伺候,這整個薛家內宅,她也算是一言堂了,一*丫頭婆子小廝管事們來到永福堂給她磕頭請安,王菀花錢從來都大方,過年每人三個月的賞錢,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發了出去,當然除了夏氏。
沈姨娘自從王菀處拿了兩千兩銀子後,倒是顯得格外的乖巧,每日裡都來王菀處伺候,端茶倒水掀簾子打扇子忙不停歇。
京中王家賈家的年禮也俱都送來了,王菀只瞧了一眼,就讓巧翠登記入庫,每年原主給王家賈家的年禮不知幾何,更不用提王菀私下裡給孃家藏的銀票了,薛家在京中的鋪子王子騰是拿著紅利的,可到頭來呢,自己不過是如同傻子一般,沒人將她放在心上呢,故此,王菀送的年禮倒也中規中矩的。
她那姐姐懷孕也有六個月了,每每來信總歸是要讓王菀進京參加孩子的滿月,王菀算了算,這胎怕就是那賈寶玉了吧,不由的暗自撇嘴,她女兒可不能嫁給賈寶玉,什麼金玉良緣,終成一場空罷了。
在十五的時候,王菀帶著兒女逛了花燈,這也是她第一次逛這樣的花燈節,到處都是紮好的燈籠,寶姐兒如今也一歲了,在王菀的懷中咿咿呀呀的時不時的蹦出些不知名的話,顯得格外的活波。
這讓王菀覺得很滿意,紅樓夢的薛寶釵性子穩重,圓滑世故,是那種典型的大家閨秀,是被封建禮教束縛的淑女典範,這樣的女孩,活的辛苦,過的憋屈,為了那所謂的道德規範,薛寶釵壓抑了自己的性情,讓她更符合封建淑女的標準,王菀只覺得她是可憐的,甚至是可悲的,她並不想自己的女兒過的那麼辛苦。
王菀心情很好,她猜謎一向沒什麼準頭,也不指望猜謎贏花燈了,爽快的掏了銅板,給兩個小傢伙一人一個兔子燈,王菀比較中意的是一路上的諸多小吃,聞著就讓人流口水,瞧這小餛飩包的晶瑩剔透的,可真是讓人忍不住胃口大開。
有薛蟠在跟前鬧騰,王菀也不生氣,只笑著看著,這邊正吃的高興,卻不想抬頭就碰到薛城與夏琬兒兩人,沒得倒胃口。
薛城的神色有些複雜,王菀也沒理會他,抱起寶姐兒拉著蟠哥兒扭頭就走,這般目中無人的態度直接讓薛城惱了,快走了幾步,神色難看的說道:“你瞧見我就走是什麼意思?!”簡直當他不存在一般,有這樣對待自己夫君的麼!
“哦,是老爺呀,剛剛沒瞧見,還望老爺莫怪。”王菀從善如流的道了歉,看他面色還有些難看,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這才假惺惺的扯出一個笑,道:“我帶著蟠哥兒玩,也就不耽擱老爺了啊。”說著昂起頭就走,頗有些驕傲的姿態。
從街上回來之後,王菀就捶了捶肩膀,道:“小傢伙越來越沉了,可快要累死了。”
“媽!”寶姐兒已經會斷斷續續的說些話,只是大多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