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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漢子突然就倒了下去!”
王菀點了點頭,心下漸安,想來應該同自己沒多大幹系的。
衙門的捕快來的很快,畢竟是京中的鬧市區,如今死了人出了人命案,自然不敢怠慢的。
王菀作為和豐樓的掌櫃的,自然也是要跟著走一趟的。
她一路上都沉著臉,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定是有人在針對她的,否則又怎麼會出這事?只是卻不知這小娘子是否知道些什麼。
那漢子叫陳二,只是個簡單的莊稼漢子,這小娘子卻是他半年前才娶的,聽說是從大家族中趕出來的丫鬟,頗有幾番姿色,長相也偏豔麗,王菀瞧了一眼,大概也能明白,這丫頭被趕出來的理由。
王菀皺了皺眉,這陳二隻是莊稼漢子,又哪裡來的銀錢日日來和豐樓用餐?
“大人,您一定要為民女做主啊!”小娘子哭的格外的慘烈,道:“相公他就是在和豐樓吃了東西才喪命的!”說著伏在地方哭道:“相公啊,您走以後,留下奴家一人可如何是好?!”
仵作驗屍後,著實為中毒而死,可卻並不能確定是從哪裡中的毒,這小娘子同和豐樓俱都是懷疑的物件,可和豐樓的薛太太同王府賈府都有關係,更是入了廣德長公主的眼緣,順天府尹衛大人卻是不敢太過於難為的。
王菀只是被詢問了幾句,就被客氣的請出了衙門,回道薛家後,她並沒有理會旁人,只獨自坐在那裡,眯著眼睛,香柳香柳香柳……究竟從何處聽過這名字呢?她卻是一時想不起來,那小娘子名喚香柳,又是那樣豔麗的長相,若是她見過,定然不會忘記的。
王菀突然睜開眼睛,緊咬著下唇,她想起她從哪裡見過這小娘子了,這丫頭原來是賈政身邊的丫頭!
可就算如此又有什麼關係呢?
不過兩日,衛大人就邀王菀去了衙門,那香柳渾身狼狽,先前的一身麻衣早已經破破爛爛染上了血跡,王菀只瞧了一眼,就別開了眼睛,她想,律法面前人人平等,有時候真是個笑話,就比如現在。
王菀拿著那罪狀,手指略微有些顫抖,她不敢置信的盯著那香柳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奴家所說句句屬實。”香柳顫抖了一下,氣若游絲的說道:“二太太給了我銀錢,讓相公每日去和豐樓用餐,去之前再和一杯被下了藥的水,到時候將所有的事情推到和豐樓的身上,依著賈府的關係,二太太保證我能重回賈府。”
王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你撒謊!”她搖了搖頭,道:“她為什麼這麼做!”說著她盯著香柳冷笑,道:“你是怨恨姐姐,因為二老爺對你格外照顧,姐姐因此將你趕出賈府,所以你才這麼陷害她對不對?!”
香柳委頓在地上,聽了這話,強自提起一口氣,冷笑道:“賈府是什麼樣的人家,我又是什麼身子?我拿什麼去陷害二太太。”說著就閉上了眼睛,“姨太太真的不知為何麼?”
衛大人看了看王菀,讓人將香柳帶下去之後,走到王菀身邊,才說道:“薛太太,你也瞧見了,這事兒就是如此,牽扯到榮國府,本官也無能為力。”
王菀啞然的看著他,甚至不知該如何反應。
怎麼會牽扯出榮國府呢,難不成真的是因為自己一直給她沒臉,這才做出這樣的事情麼?
“什麼叫無能為力?”王菀皺了皺眉,聲音略微有些乾澀。
衛大人眼神閃了一下,才陪著笑臉,道:“本官有句話要奉勸薛太太。”
王菀抿唇,道:“衛大人不必這般客氣,請講就是了。”
衛大人點了點頭,才道:“你們四家家族同氣連枝,這在京中誰人不知?薛太太何必為難下官呢?”說著卻是笑了一下,似乎她此問不過是裝樣子罷了,“薛太太乃是女中豪傑,難道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麼?”頗為意味深長。
王菀不知道是怎麼走出衙門的,她只覺得渾身都在發冷,這樣的結果顯然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她皺著眉頭走在繁華的街道上,無意間竟然又走到了和豐樓前,這酒樓在這一帶建的頗為豪華,有三層樓的高度,裝修的很是大氣。
不過此時,和豐樓大門緊閉,早已經沒有了往日裡的熱鬧,王菀腦中一直回想著衛大人說的那句話,卻只覺得似是話中有話一般。
她眯著眼睛,看著和豐樓,她從來都知道自己的倚仗是誰,沒有聖人的吩咐,她的和豐樓以及奇珍館不可能這麼順利,既然無人知道她當初做了什麼,可只要沒有人敢動和豐樓敢動薛家,這就夠了,她並不敢奢求聖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