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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腦的做什麼?!”
好好一面牆被他打碎一半,那人摔了下去,疼得大叫,聽聲音居然是翠丫。
她好容易爬起來,趕忙跪在地上磕頭:“九雲大人恕罪!奴才並非有意窺視!奴才只是擔心川姐……”
傅九雲卻不說話,走過去將她直接一提,丟進屋內:“你先照看她一下,替她換個衣服,注意不要碰到傷口。”
翠丫本來聽說覃川一夜未歸是因為被傅九雲帶走了,倒也不怎麼擔心,剛才不知怎麼的又聽人說玄珠大發脾氣,把四個貼身婢女趕出去了,婢女們走得時候萬分不甘心,大嚷大叫,把玄珠怎麼吩咐她們折磨覃川的事都說出來了。翠丫大驚之下,又不敢去找左紫辰問,只得偷偷摸摸來找傅九雲,誰想遇個正著。
她見覃川不知死活地癱著,頓時嚇得大哭,回頭要找傅九雲,他卻已經不知去了哪裡。
翠丫抹著眼淚,膽怯地把手放在覃川鼻下探了探,見她還有鼻息,不是死了,一顆心才落地。覃川住進傅九雲的屋子裡是很匆忙的,什麼也沒帶,翠丫找了半天,才從要洗的衣服裡翻出一件傅九雲的半舊白衫,替她把溼淋淋的衣服換下,再把頭髮擦乾,然後就不知所措地坐在床頭掉眼淚。
覃川的臉色慢慢從慘白變成潮紅,彷彿體內有一股烈火在燒,她哼了一聲,突然睜開眼,迷迷濛濛地望著屋樑,神情古怪。翠丫心中欣喜,急忙低低叫了一聲:“川姐,你怎麼樣?”
覃川面無表情地轉頭,與她對視半晌,忽然微微一笑:“……阿滿,我沒事,你別慌。”
“川姐?”翠丫只當她腦袋被打壞了,怯生生地又叫一句。
覃川還是輕輕柔柔地安撫她:“我真的沒事,就是口渴得緊,阿滿幫我倒杯茶。”
翠丫趕忙倒了一杯溫熱茶水,仔細送到她唇邊,一點點喂她喝下,覃川笑吟吟地看了她半晌,低聲道:“阿滿,你原來沒死,真好。”
翠丫不敢搭話,又勸她喝了半杯水,替她把頭髮理順放在枕頭上。因見覃川一直看著自己,笑得開懷安心,翠丫又不敢走開,只好說:“川姐你放心,玄珠大人身邊那幾個壞婢女都被趕走啦!我今天聽人家說了,山主很氣玄珠大人,責備了她一頓,以後她再不敢做這麼離譜的事了。你只管好好養傷,九雲大人護著你吶!”
覃川緩緩閉上眼,喃喃道:“阿滿,我累得很,想睡一會兒。可是手上疼得厲害,你幫我揉揉呀。”
翠丫哽咽道:“我……我不敢揉……川姐你別睡!九雲大人馬上回來了!”
話音剛落,便聽傅九雲在外面問道:“她醒了?”
翠丫得了救星似的趕緊跑過去:“大人!川姐她……”傅九雲早已閃身入內,見覃川又暈了過去,他摸了摸她的臉,只覺燙手,立即將懷裡無數個紙包丟給翠丫:“去廚房,每樣取五錢來熬藥。”
翠丫一陣風似的跑去廚房了。傅九雲自坐在床頭,又將覃川的傷勢仔細檢視一遍,這才從懷中取出一隻扁平的玉盒子,裡面厚厚鋪了一層鮮血般腥紅的藥膏,蓋子一開啟,便散發出一股極刺鼻的味道。
他洗乾淨手,挑了一些藥膏在掌心,用力握住了她畸形的手指。
這一下的劇痛可想而知,覃川從昏迷中又給痛醒,猛然跳起來,又因為後繼無力摔了回去。
“忍著。”傅九雲只有這兩個字,又挑了藥膏去掌心,繼續按摩她斷裂的指骨。
覃川疼得滿臉冷汗下雨般落下,這時神智清醒得不能再清醒,兩眼瞪了老大看著傅九雲,過了很久,才顫聲道:“九雲大人……小的……小的手指已經廢了,您何必讓它們再廢一次呢?”
“嗯,大人我看它們就不順眼,非要折磨折磨才舒服。”傅九雲對她冷笑一下,見她疼得嘴唇都青了,到底還是稍稍將手勁放柔和些。
“疼就叫,怕什麼?”看她忍得萬般辛苦,他皺了皺眉頭。
覃川勉強笑了一下:“是、是您讓我忍著……”
他譏誚地瞥她一眼:“平時不聽話,這會兒倒聽話的很了?”
“啊——!”覃川突然慘叫起來,她覺得自己的手指肯定會被他搓碎揉爛,疼得恨不得暈過去,偏偏又暈不了。
“啊!呀!哎——!嘿!噢——!吱……”她亂叫一氣,喉嚨都喊啞了。
傅九雲對她鼓勵地一笑,沾滿藥膏的手在她額上摸了摸:“就這樣叫,叫得很好聽。”
那天下午,沒有人敢靠近傅九雲的院落,很有那麼一段時間,傳聞滿天飛,傅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