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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你這等不要臉皮的潑婦還有什麼做不出來?”謝慎嚴話音剛落,雙手一個抖力擺,林嵐哪裡抗的住。直接就摔去了一邊。
謝慎嚴望著她一臉厭惡:“惡婦啊惡婦,你夫婿過世才堪堪五天,你便想著如何覓下男人。你還要臉不要?”
林嵐咬了唇:“我是不要臉,可你也好不到那裡去!謝慎嚴,你敢摔我,我要叫你身敗名裂!”
“好大的口氣啊!仗著自己伶牙俐齒,眼淚婆娑就想顛倒黑白嗎?我告訴你。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林嵐瞪眼:“怎麼,你當我不敢嗎?”她說著就要往外衝,謝慎嚴快她一步,一腳把門踹開,指著外面言語:“你去。只管大聲的喊,倘若你覺得不夠。我還可以幫你把街坊鄰居都招呼過來,讓他們聽你信口雌黃!”
大凡權貴最怕名聲受汙,尤其世家更是謹小慎微,林嵐順勢相挾,卻不料謝慎嚴完全不吃這一套,而這一腳踹門踹的她反而心中突突,倒不敢貿然出去,只是盯著院落裡大眼瞪小眼的一眾僕從不知該怎樣言語,直直頓了兩息後,一聲嚎啕轉身就撲去了曾徐氏的床邊,揚聲哭了起來:“婆母,你快醒醒啊,你的兒媳被你的侄子欺辱啊!”
她這一嚎,嚎的滿院丫頭都是驚訝,但隨即一個二個卻都低頭各自忙碌全當自己沒聽見,林嵐嚎了幾聲不見又用,伸手就掐上了被吵醒還發懵的弘哥兒,立時弘哥兒扯著嗓子哇哇大哭起來,而小孩子的嗓門那可亮多了,不一會,隔壁院落的人聽著小孩子啼哭不止便往這裡跑,結果一看到自家家主背手立在主殿門前,滿院子的人都當自己耳背,立時都默不作聲的掉頭退了出去。
林嵐見狀意識到情況完全和自己想象有所出入,這嚎啕大哭便減弱了許多,此時謝慎嚴望著她厲聲言語:“林六!你好歹也是林家女兒,是我妻房的姐姐,當初你德性有虧,我娘看在你妹妹的面上為你搭橋做路,讓你跟了我表弟,否則,以你庶出之身,焉能做他正房?我看曾家遭逢變故,這幾日為著曾家後事忙上忙下,問你兩句寶姨娘所出,好看撫卹銀子使在哪頭,你卻一昏二粘的搭上我,還敢說我欺辱,林六,我謝慎嚴是什麼人,我謝家又是多大的業,我要什麼女人得不來,需要碰你這喪夫的寡婦?晦氣!”
“你!”林嵐瞪著眼珠子:“好,謝慎嚴,你等著,我就讓你看看,你身敗名裂的了不!”她說著便要外衝,豈料此時一頂轎子卻從院口直抬而入,林嵐一愣,頓足,謝慎嚴也詫異挑眉。
轎子簾一掀,露出了裹得厚實如熊的林熙,她的到來讓兩人都是一驚。
“熙兒,你怎麼出來了?你還在月子裡!”謝慎嚴立刻上前言語,更是眼露責怪的眼掃兩側隨行,林熙立時抬手言語:“慎嚴莫怪,是我執意要出來的!”她說著扶了謝慎嚴的胳膊走了出來,眼望向林嵐。
幾年不見,林嵐越發的瘦,兩側頰骨深凹,看著那眉眼竟見陰冷。
“六姐,好久不見啊!”林熙扶著謝慎嚴上前兩步:“想不到今日一見,你卻要身著孝服,頭帶白花,你叫我妹妹是對你說節哀順變呢,還是要我說,你心狠手辣?”
林嵐聞言瞪大了雙眼:“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可是我妹妹,難不成你要欺負你姐姐我?”
“欺負?”林熙伸手扯了矇住口鼻的圍布衝她一笑:“我剛才在外面可聽得清清楚楚,適才你還說我夫婿欺負了你,怎麼我一到這裡,就成我欺負了?我滿共才和你說幾句話而已,可一個指頭都沒碰你!”
“可是你男人剛才他輕薄了我!”林嵐立時扯著嗓子大喊:“他對我動手動腳,他對我……”
“他對你許諾要與你恩愛纏綿,還許諾給你榮華富貴是嗎?”林熙一臉淡色,林嵐倒是被她這話給兌的一時無言,而謝慎嚴轉頭看了林熙一眼,眉眼裡閃過一絲疑問。
林熙衝他輕輕一笑,捏了捏他的胳膊再次看向林嵐:“你想讓我夫婿因你而身敗名裂,我懂,可你也該多等幾日才是,是,他是一時不受你誘,你更該多多費心慢慢思量,終叫他一日遇伏,就此洗刷不清,投鼠忌器,這才能保你所求啊!可你手中連點證據都沒,如何能把罪名坐實了,叫他身敗名裂?又如何能論功行賞,討得一張護身符,既不用隨著謝家林家倒勢而罪,還能就此呼風喚雨?”
林熙問到最後一句,依然一臉厲色,林嵐迎著她目光中有了閃爍:“你,你說什麼論功行賞,我,我聽不懂!”
林熙看著她喚了一聲花媽媽,花媽媽立刻從轎子後面走了出來,眉眼裡充滿了怒色。她捧著一個匣子到林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