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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熙低著頭把他按在床邊,人才挨著他坐著輕聲言語:“是,這事的確嚴重,牽扯著林家的名聲,也多少能影響著我的聲譽。”
謝慎嚴看了她一眼,隨即伸手捉了林熙的手,輕輕地握著,也不催她,只這般捉著。
林熙舔了下嘴唇,輕聲言語:“我六歲那年,大姐她,忽然去世了,康家把人送了來,聲稱我大姐,我大姐背夫……偷漢,被康正隆捉了個正著,更說她一時羞愧投井自盡……我孃家乃清流背不起這丟人現眼的惡名,那康家也持著書香門第不願一同丟臉,兩家言語之後,決定掩而不發,恰康正隆又是外放去揚州之時,便對外稱我大姐隨夫婿外放,實則骨灰私化了灰,供在廟裡,我們兩家這些年,其實也是斷了來往的。”
“看來你們是想把這兒事徹底掩蓋了,那康家去了揚州後幾年,大可發喪,為何又一直不發?”
“那時我大姐才嫁過去一年,若是病故,未免言黴了康家,兩家昔日也有舊情,便說過上五六年再說的,結果誰知道這五六年尚未結束呢,我四姐就和莊家結親,那時莊家正紅,能扒拉上這樣的親戚,誰會傻的丟掉?康家便一直沒吭聲過,我們自也未提,後來我和你定了親,成了親,那時回門不是你也聽到我與我大哥言語嗎?那是家中親戚途徑揚州,發現他養著不少外室,整個揚州不知他有夫人姓林,彼時告知家裡,親戚們叫著出氣,我們卻不好言語,當時也曾想叫著發喪算了,可又不想壞了大哥的親事,之後的,你也知道了。”
“狐假虎威,脅迫至今,康家為了更好的仕途,自然又忍了這兩年……”謝慎嚴說著把林熙的手一翻,將那揉成團的信瓤拿了出來:“如今他直接寫到我這裡來,就是想我知道你大姐當年是做了下什麼事,他康家又付出了多少,而後嘛為了遮醜封口的。我就得多多照應他,呵。倒是挺會盤算的……”他說著看向林熙:“既如此,你大姐的喪還是早發了好,我這就去信,叫他拖上兩日準備好諸事,那日進京時便可到此發喪。稱你大姐路上病故了,只得先化了灰,到時牌位一立,骨灰一放。這事兒也就過去了,省的將來再言,無屍可殮!”
謝慎嚴說著起了身欲要去做。林熙卻扯了他的胳膊望著他:“我大姐是清白的。”
謝慎嚴看著林熙眨眨眼:“我記得你那時和大舅子說的話,不過現下這個重要嗎?她已經去了,人死如燈滅,何況又牽扯這樣的事,肯定是煙消雲散被人遺忘才好……”
“不!”林熙使勁搖頭:“我不能讓我大姐含冤而死。她是被康正隆冤枉的,我得給她討個公道!她是清白的。”
“清白?”謝慎嚴挑眉:“你何以如此堅信?夫妻之間的事,隔牆隔院的你如何知道內情?”
林熙咬了咬牙:“我大姐的性子是嬌縱,但是她是林家的嫡長女,父親母親都是重名節的人。即便對她寬縱卻也不會在此一事上短了教養,我大姐定是被冤枉的!”
“你大姐若被冤枉。如何不找孃家求助,怎的自盡?”謝慎嚴說著瞧望著林熙,隱隱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被自己給擱去了腦後。
“眾口鑠金詆譭銷骨,她被康家所謂捉個正著,只怕當時百口莫辯,為了保住林家名聲才投井自盡,也,也是想著把事化了……”林熙說著眼淚就止不住的淌了下來,此刻她覺得當年的委屈全在心裡,可是她卻偏偏無法為它們找到一個宣洩之口。
“她已經死了,還化成了灰,又隔了這麼多年,你如何挖掘出當年內情?”
林熙聞言鬆了謝慎嚴的手抱住了腦袋:“我不知道,可我,可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許久謝慎嚴的手搭在了她的肩頭:“行了,我知道了,眼下你且收聲,叫著他先發喪才是正經,等過上幾年,大家都把這事兒拋之腦後了,我再幫你查吧!”
林熙聞言詫異的抬頭看著謝慎嚴:“你說什麼?你,你要幫我查?”
“對,你不是不甘心嗎?”謝慎嚴說著手指抹了她臉頰上的淚:“我不想看著你哭,所以還是做點什麼吧!”說著他將林熙摟進了懷裡:“成親三年了,這算你第一次……失態吧?”
林熙聞言身子一僵,摟著他的謝慎嚴則是一愣,隨即伸手在她的背上輕拍:“不用怕,我是你的丈夫,是你永遠的靠山。”
……
翌日,林熙跟著謝慎嚴去了四房院落談事,結果進了院子卻看到了正在同五爺謝尚擺弄算籌的四爺謝奕一臉嚴肅地衝著五爺言語:“看清楚沒,應該是虧了兩千兩,而不是賺了四千兩!”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