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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了,送來了也就是了,他還非要牽進內堂—那是一匹小馬駒,汗血寶馬的種,雖然看起來因為尚小還是挺可愛,但馬臊有之,加之畜生嘛,豈能約束有道?何況一屋子的人,小傢伙自是驚著,連尿帶糞的弄了不少在內堂,害得林熙只能把大家全部往廳裡移,林悠更是羞愧歉疚的瞪了莊明達好幾眼。
莊明達再是性子直,也知道自己惹了麻煩,他那性子以往早嚷嚷了,一來受了謝慎嚴點撥,二來自己那挺著肚子的媳婦又瞪著他,他只能咬咬牙生生的憋著,直到小寶被抱了出來,大家都湊到一起時,他才委委屈屈的口中嘟囔:“抓周的嘛,馬兒不出來,咱們抓來騎呢!”
林悠聞言嘆了一口氣,一胳膊肘杵去了他的腰眼:“人家是世家子,捉筆拿書就夠了,騎什麼馬啊,回頭等我肚子裡這個抓周的時候,你直接抱去馬場,讓他抓個夠!”
莊明達扭扭嘴,不情不願的應了。
禮物擺了一桌,什麼都有,謝慎嚴考慮到好意頭,幾乎放在他跟前的都是這些日子在他面前亮過的東西,只可惜小傢伙大約見過,沒太大興致,穿著厚厚的衣裳,連路都走不直,顫顫悠悠的巴著矮桌一圈的轉,最後拿起根毛筆來看看,眼瞅眾人,大家立時好詞送上,還沒說兩句呢,小傢伙把毛筆在自己下巴上一杵,抹了一把,口裡含糊的念著:“胡胡。”繼而就丟了。
林熙抿了唇掃了一眼謝慎嚴下巴上的鬍子,生生地憋了下去笑意。
小寶轉啊轉,又抓了把鑰匙,這會兒大家都不著急了,個個不說什麼讚美的話,想等他確定了再說,小傢伙拿著那把鑰匙直接就往嘴裡塞,嚇的一旁的花媽媽就要動作,結果人才站出去,手還伸著呢,小寶手一鬆,鑰匙就丟了!
陳氏見狀笑著嘆了一口:“這孩子以後啊,就不是個操心的命!”
小寶就這樣,抓一樣看看丟一樣,七八個之後,他抓起東西來,只做一件事,看大家的反應,沒人懂,他捏著,但凡有人動,他就丟。
林熙看著小傢伙如此,也覺得無語,就在考慮是不是等到他抓了個像樣的,就趕緊上去抱了他見好就收呢,小寶忽然在桌上一抓,繼而轉了身子,用一種站不穩的跑步前栽姿勢直接扎進了一旁謝慎嚴的懷裡。
“抓了什麼?”林賈氏急聲詢問,徐氏也急急的張望。
謝慎嚴抱起了小寶,將他的手舉了起來,立時他手中小小的印章便露了出來。
印章寓意著官位權利,眾人一看。都立時賀詞紛紛上,謝慎嚴笑望著小寶,伸手想從他的手裡把印章拿出來,小傢伙卻死死抓著不放。謝慎嚴無奈的搖頭,林熙急忙上前抱了他到懷裡,此時間,外面管家卻來傳信,竟是宮裡送了兩份禮物來。
急忙置備香案,謝府上的人出列答謝,收了禮:一份是皇太后賞賜來的玉如意。一份則是皇上送來的金鎖—唯獨少了太后娘娘的。
謝慎嚴見狀滿臉笑色,他叫著黃門太監稍等,自己離開了片刻,轉瞬回來時,手裡拿了一樣東西,它包裹著五彩織錦,看起來就很華貴,不過依著大小長短。很想一副卷軸。
謝慎嚴將其直接放進了黃門太監手裡:“皇太后和陛下恩澤,謝家感激不盡,這裡有一份高祖墨寶。乃當年高祖與我祖父歡飲達旦後所做,它自賞賜到我謝家後,便記述著皇家濃濃恩情,皇太后乃重情之人,相信這幅高祖墨寶,定然能讓她歡喜,所以還請公公幫我轉交。”他說著又給黃門手裡放了一錠金子。
黃門太監激動言謝後捧著那畫卷恭敬而去,謝慎嚴立時招呼大家吃酒歡飲。
到了席後將散時,黃門太監又來了,這次不但他來了。還手捧了聖旨來,再列香案,叩拜後接旨,林熙聽著那拉長的調子,只覺得驚奇:聖旨來傳,除開那些表彰的套話外。就兩個訊息,第一說謝家德高望重,伴朝多年忠心耿耿,總之賞謝慎嚴良田百畝,錦帛百匹,外加賜謝家長子一等伯爺的爵—好嘛,小傢伙才剛滿週歲 就有爵位了;第二,謝家主母林熙晉封誥命,升品為一品夫人。
林熙能不驚奇嗎?她家男人沒做什麼啊,她怎麼就莫名其妙的升品了呢?
有不解,卻沒法問,林熙只能壓著一肚子的疑惑在眾人的恭喜聲中,接過了一品朝服。
依舊是歡飲,依舊是暢飲,該散的席,沒散成,直直吃到日暮,各家權貴也紛紛傳話叫人速速備了新的禮物來。
終於到了月上梢頭的時候,謝府才算歸於寧靜。
林熙就近把林家大小和姐妹親戚的安置在了謝家的客院裡,反正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