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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柏念雲的頭靠在西門吹雪的肩上,呼吸依舊有些急促,雙頰嫣紅,媚眼如絲,西門吹雪半抱著柏念雲強壓下心頭燃燒正旺的火焰。
平復了一陣之後,柏念雲這才窘然的抬起頭,“你,你趕緊洗吧,我把之後要用的藥再整理一下。”說完,趁著西門吹雪手臂微松之際瞬間進入空間。
西門吹雪緩緩放下半懸在空中的手臂,深邃的眼眸裡閃過一絲不悅,而後閉上眼靜靜的靠在浴桶上緩和著急促的呼吸。
一進空間,柏念雲登時鬆了口氣,拍了拍火熱的臉頰,回想起方才的一幕,稍有些平靜的心跳又亂了起來。
柏念雲從未想過自己有如此狼狽的時候,或許狼狽還稱不上,但她確確實實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有這麼一天。儘管已經接受自己和西門吹雪之間的感情,也覺得自己可以面對一切,甚至已經做好了為人妻的打算,可臨到關頭,那些所有的想法所有的準備統統被拋之腦後,腦袋裡只餘一片空白,整個人也不得不跟隨著西門吹雪的動作而動作。
低頭看看身上凌亂的衣衫,柏念雲心頭說不上的複雜,半是慶幸半是遺憾。甩了甩溼透的髮梢,徑自走進竹樓找新的衣服換上。
接下來的日子似乎變得有些平淡,除卻趕路的時間,西門吹雪拉著柏念雲幾乎將大半的時間花費在空間裡,練劍,藥膳,藥浴,來來回回的重複竟然柏念雲生出一種老夫老妻的生活的感覺。
吃一塹長一智,自從上次險些被西門吹雪綁住之後,柏念雲在他藥浴的時候變得十分的小心,一個浴桶裡的藥和另一個浴桶裡的溫泉水柏念雲也不再去觀察,衣服也是早早的準備好,只要西門吹雪一藥浴,柏念雲便飛快的跑到藥房,要麼製藥要麼看書,總之那段時間是絕對不會接近西門吹雪這個危險的悶騷人物。
不知是看出了柏念雲鴕鳥的心態,還是因為決戰的日子臨近讓西門吹雪有了壓迫感,西門吹雪對柏念雲的躲避睜隻眼閉隻眼也就過了,除了偶爾的親吻和擁抱,西門吹雪倒是從未越雷池一步。
在柏念雲的藥膳和藥浴的幫助下,西門吹雪雖然還未曾突破那個瓶頸,但劍術上的造詣卻實打實的有所提升,身體的素質也慢慢的有所拔高,練起劍來也越發的得心應手,甚至感覺不到什麼疲憊。
西門吹雪覺得自己似乎進入了一個奇特的境界,周身都佈滿了說不出的暢快感,這種暢快不僅僅是在揮劍之時,有時候哪怕是安靜的坐著,他都有種融於天地的感覺。
如果說之前他所追求的劍道在於無情,那麼此刻的他更看重則是自然,萬法皆自然的自然。
時間飛快的流逝,日子很快就到了九月初,這個時候的柏念雲和西門吹雪已然進入了京城——這個決戰的地方。
京城本就是最為繁華的地方,而又因著名動天下的兩名劍客將在這裡一戰,所以京城裡聚集著許多有名的或者是無名的武林中人。
很多人是衝著西門吹雪和葉孤城而來,有些則是想從這一戰中尋求武學上的突破,還有的則是懷著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來。
柏念雲到了京城之後並沒有和陸小鳳碰面,她被西門吹雪留在了客棧,一家風莫言掌控著的客棧。
說起風莫言,柏念雲似乎已是許久沒有她的訊息了,上一次收到信的時候好像是在調查什麼神秘的組織?而且風莫言似乎對某個人有很大的興趣,這樣的興趣甚至超過了對西門吹雪和葉孤城的曠世一戰。
柏念雲一個人呆在客棧的時候也沒有閒著,製藥煉藥,打聽訊息,順帶著再找人將制好的藥給寧守財送去。
寧守財也是沒有前來觀戰的一個,在他眼裡似乎賺錢要比習武來的重要的多。來信只稍稍的提到了紫金巔之戰,便再無與之有關的話語,通篇的信裡洋洋灑灑寫的都是讓柏念雲儘早送藥,儘快製藥。
西門吹雪回到客棧的時候順帶的也帶回了陸小鳳,還沒等柏念雲和陸小鳳寒暄幾句,陸小鳳就直接掏出了三個泥人,並說明了來意。
這三個泥人有兩個是他已經確認的,而剩下一個則是陸小鳳所要找的殺人兇手。他知道柏念雲和風莫言關係非同一般,也知道當風莫言不在的時候唯有柏念雲才能調動她的人手,所以才選擇和西門吹雪一同來找柏念雲而非去尋另一個可能知曉答案的泥人張。
柏念雲面帶凝重的摩挲著桌上的泥人,被壓著有些變形的泥人根本看不出原來的面貌,可柏念雲卻沒由來的覺得心驚,陸小鳳的故事她記得著實不多,直覺告訴她她遺漏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但偏偏她怎麼也想不起自己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