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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木屋裡哭聲一片,常慧慧被這樣哀傷的氣氛感染,差點也落下淚來。
她抱了抱陶,又拍撫了另外幾個女族長,說道:“你們都別怕,我們連被天神拋棄的孩子都養了,還會怕這點困難嗎?你們放心,這件事我心裡有數,怎麼也沒到拋棄傷員的地步。”
霍虛“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愧疚地說道:“都是我連累了你們,是我招來了茶酋長才給部落帶來這場災難。慧慧族長,就讓我們虛部落到森林裡自生自滅吧。”
其他族長們看著霍虛卻沒有說話,明顯是有些怪罪她的態度在裡面。
常慧慧的脾氣上來了,一個兩個這麼悲觀,族人們會怎麼想,族人們還活不活了?她斥責道:“霍虛,你別胡說這件事不怪你,茶酋長拿我們部落下手,不過是看我們部落弱小人少,我們還會打獵罷了,若是個大部落收留了你們虛部落,她還敢不敢找你麻煩?若是個窮困的小部落收留你們,她找你麻煩能得什麼好處?所以,即使沒有你,他們還是能找到理由欺辱我們部落的。”這就是“匹夫無罪,懷壁其罪”。
北岸部落若表現得太無能早被一字眉女酋長逼死了,若表現得太好又被其他部落覬覦欺壓。在這個問題上,她也是左右為難,今天這個局面是誰也怪不了的,要怪就怪老天降下的那場森林之火。
族長們幾日來對霍虛的不滿便淡了。
常慧慧又說道:“茶酋長素來與眉酋長、霍虛有仇怨,她這樣說不過是為了離間我們各部落的關係,她已經死了,你們可別上了她的當。”
族長們神色一凜,茶酋長的狡猾多端他們見識過,對霍虛的不滿就更沒有了,把所有的仇怨撒向了死去的茶身上。
霍虛感激地給常慧慧磕個頭,站了起來再次表白對北岸部落的忠心,便繼續給族長們熬藥去了。
“這個仇是一定要報的,我說過不放棄每一個族人,我就一定會做到。陶,各位族長,還有族人們,只有喝藥,養好身體,我們才有資本與那些邪惡的部落戰鬥,你們說是不是?”
族人們聽說能報仇,眼中的絕望去了幾分,連忙問道:“我們真的能報仇嗎?”
常慧慧給了他們一個肯定的笑容,讓霍農和霍虛端來草藥湯,並讓人給他們包紮上藥。
但是有幾個族長包括陶還是不肯喝藥,她們左躲右閃,小心避著竹筒怕打翻珍貴的藥湯,說道:“我們這些人如今殘疾了,沒用了,還怎麼給族人報仇?”
常慧慧讓人把藥放一邊先涼著,對陶說道:“陶,並不是殘疾了就不能做事了。你的腿不能走路,可是你的雙手還能磨製武器啊,我們每一個人都是有用的,不能自暴自棄。只有自暴自棄的人才是無用的。當初阿強受傷不是每天磨製武器嗎?再不濟還能看著孩子,我們部落的孩子越來越多,那幾十個孕婦根本看護不過來,這些都是你們能做的,怎麼能說自己沒用呢?至於報仇,我們今年報不了仇,十年二十年,我們有無窮無盡的子孫,難道還怕報不了仇嗎?”
陶的眼裡蓄了淚水,似有千般感傷萬般言語說不出。
“陶,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你的孩子如花想想啊。”
陶這才哭出來,哭完之後,老老實實地吃藥,其他族長經過常慧慧的勸說也開始吃藥。
到了晚上,霍農對常慧慧說道:“陶和幾個族長說,請你明天再去一趟,她們有話要跟你說。”
常慧慧見霍農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奇道:“什麼話不能讓你帶回來?”
霍農欲言又止,轉而問起了九斤兒的事情,常慧慧見他沒有著急的神色,心裡的擔憂去了不少,只要不是陶和族長們尋死覓活就不算什麼大事。
霍農忙碌一天,聽常慧慧說著話竟然半途睡著了,常慧慧摸著他的臉,心裡酸酸的,每個人都活得不容易。她對今日陶等幾個族長的表現有了個模糊的猜測,心想若是這樣也好,想著便模模糊糊睡了過去。
一大早她被人們起床的動靜弄醒,霍農已經去了病員的木屋,常慧慧匆匆吃完早飯也來到了這裡。
陶和另外七個部落的族長以及霍農和霍虛正襟危坐等著她,見她一進來,族長們就跪在了地上,說道:“慧慧族長,我們幾個族長受重傷不能再擔任族長了,還有其他幾個部落的族長已經與我們商量好了,我們決定請慧慧族長做我們十個部落的酋長,請慧慧族長同意吧。”
常慧慧的猜測得到驗證,她昨天比前兩天有了空閒才發現有幾個部落的族人們騷動不安,私底下小聲議論還要不要聽從族長們的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