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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一樣地種植草藥。”
霍虛有些不相信:“很多草藥要長在特定的地方。”草藥不是雜草,一抓一大把,隨處可見。歷代的巫要學的不僅是記住草藥的樣子和作用,還有草藥的生長環境,這樣才能在正確的地方採集到草藥。
常慧慧也知道很多草藥忌諱生長環境,但是也有普通草藥不是?說道:“試試吧,種成了最好。”
霍虛只得答應了,反正到時種草藥也歸不上她管。
到了秋中,霍虛果然積攢了不少種類的草藥種子,諸部落經過一個夏天和秋天的採集也積攢了足夠兩年吃的植物,他們幾乎跑遍大山,因為這一年的秋天果然如常慧慧預測的那樣,各種植物的果實產量下降得很厲害,只有往年的三分之二而已。
採集隊不敢再往森林深處去了,這時,常慧慧下令:“收割紅米——”
她給參加收割的人每人發了一把骨質鐮刀,鐮刀的一端纏上獸皮或者茅草就不會鉻手了,因為每個經常勞動的人手上莫不是長滿了老繭。這些骨鐮刀是她在冬日裡要求族人們磨製的,一共有上百把,每三個小時換一輪人收割,速度快了很多。當然,古鐮刀磨損也很厲害,不然之前她也不會不拿出來用了。真是無比懷戀金屬啊,可惜就算給她一塊鐵礦石,她也不知道如何提煉出鐵來。
部落外面和大河邊上共約一百畝紅米地,收割的一捆捆紅米用竹竿挑回部落,整齊地堆放在部落前面的空地上,下邊墊上寬大的竹筏,透過在石頭上摔打脫粒。大河邊上每畝的產量脫殼之後約有四百斤,而大山上的估計只有三百斤不到。
儘管收穫的結果常慧慧不甚滿意,但是族人們從收割和收穫中看到了種植的價值所在,當初他們種下去的紅米每畝約有一百斤,還是沒去殼的,而現在收穫了好幾倍不止,而且收穫的速度也比用手在野外捋紅米穗快得多。
收割過後,紅米直接晾曬在竹筏或者大石頭上,紅米稈晾曬在地上以備冬天睡覺的茅草和牲畜的飼料,諸部落清閒了下來,提前準備祭祀。
常慧慧開始清點這一年的收穫,各部落自春天以來,交換的孩子和森林裡撿來的孩子達到了近三百個,活過來的有一百八十多個,這是在他們部落相對衛生條件好和食物多樣化且充足的情況下。孩子在他們原來部落的夭折率是非常高的,不然在這個沒有計劃生育,又極難出現難產的時代,人類不會繁衍得這麼困難。
小孩子們救治過來後,分散到了諸部落,常慧慧又經常給諸部落講解如何照顧孩子,尤其是注意衛生。
而狩獵隊也慢慢開始有一半的狩獵在大山裡進行,去瓜瓜部落和光部落打獵主要是為了在他們那裡交換孩子。常慧慧就這樣成了原始社會的第一個人販子。
總的來說,狩獵隊的收穫是穩定的甚至有所增加,而採集隊因為提前儲存食物,所以食物也是夠吃且有多餘的。
因為春天舉行過祭祀,秋天的祭祀就沒有那麼隆重了,諸部落很快祭祀完畢,應諸部落的種植要求,常慧慧選了一塊森林慢慢地燒樹林,秋季天乾物燥,不能像春天那樣放火燒山了。
等做完這些,紅米也曬乾了,常慧慧把紅米按照約定分發給諸部落,同時告誡他們要放在墊高的竹筏上,不然吃了發黴的紅米會生病。只要跟生病有關係,族人們就立刻警覺,認真對待起來。
一年一度的南岸諸族部落交換集會很快就來了,常慧慧像去年一樣帶著一半的野獸肉到達了狼氏族的交換集會。
高個女人、竹筏、大褲衩獵手、乾淨的臉、整齊的頭髮或者光溜溜的腦袋,這就是南岸諸族對北岸部落的印象。眾人一見常慧慧,蜂擁而來:“慧慧族長,你可來了,我們在這裡等了很久了。”
常慧慧看著眾位南岸族長焦急的臉色,也知道她們擔心的事情,今年收成不好,指望著北岸部落的野獸肉去換更多的植物種子呢。
“我們北岸部落可是很講信用的。唉,今年的收成不好,我們也是咬著牙省下這些野獸肉給各位族長送來。”常慧慧裝模作樣地說道,在別人眼裡就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
南岸族長們才不會管北岸部落的死活,同情別人就是餓死自己,這個道理她們都懂,也作出兩分可憐兮兮的表情:“你們還可以打獵,我們不會打獵啊。”
常慧慧忍著笑,讓獵手們揭開樹葉,引得族長們直流口水,說道:“還是跟去年一樣,族長們憑藉獸皮換野獸肉。”
族長們手舉小獸皮欠條一擁而上,常慧慧連忙喊出幾個獵手給她們排隊,讓她們依次領走獸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