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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孩子要用草藥,獵手們經常受傷也是要用草藥的,草藥在我們部落可是緊缺得很。”
霍虛也為難起來,她一個人確實沒辦法兩件事情一起做。
常慧慧看他們兩人愁眉苦臉,笑道:“霍農,你先去照顧孩子們吧,狩獵隊我自有安排。霍虛,你也快些去追採集隊吧,不然趕不上今天採集草藥了。”
兩人聽了,相繼離開部落。臨走時,霍農小聲說道:“慧慧,你可不要自己去冒險,打獵很危險。”
常慧慧笑著點頭讓他放心,緩步來到了木屋前面,獵手們早早等待在了那裡。
“慧慧族長,我們看到霍農離開了,今天我們還要去打獵嗎?”一個獵手問道。
常慧慧思緒轉了幾圈,對部落人才的缺乏也是無奈得很,幸虧後來有了霍虛可以幫助霍農,不然霍農一個人可要擔著三個人的重擔了。
“霍農要照顧部落裡的孩子,這一支狩獵隊要重新選出一個隊長來。這一次我不再提出人選,每個獵手都有機會當隊長,由你們自己推舉人選,然後我們再舉手表決。”常慧慧對獵手們說道。
獵手們面面相覷,常慧慧又仔細解釋了一遍。
最後選出來的隊長是陶的男人。常慧慧沒有很意外,只是她覺得陶的男人性子過於溫和綿軟,比霍農更加不適合做領導人。
選舉完畢,常慧慧嚴肅地說道:“陶的男人是你們選出來的隊長,以後你們都要聽他的,那些沒有選中的人也要服從隊長,不能在狩獵過程中擅自行動,一切行動聽指揮。只有我們每個人都團結在一起,才能成為最好的團體,獲取最多的獵物。聽明白了嗎?”
獵手們第一次如此嚴肅地受訓,站直了身體,挺直了腰板,大聲回答:“聽明白了。”
常慧慧看了眾人一圈,正想要他們離開,突然想到陶的男人還沒有名字,當初阿飛正是因為有了名字才得以被大家認同,於是自作主張地說道:“以後陶的男人取名叫……雲,你們叫他雲隊長就行了。”
她正不知道怎麼給陶的男人取名字,正好看見天上飄著幾朵白雲,索性就叫“雲”好了,雖然這個名字有點女性化,不過陶肯定不會怪她就是了。
雲激動地跪在地上,還沒等常慧慧反應過來,他已經磕了好幾個頭了:“多謝慧慧族長給我取名字。”
常慧慧生生站著受了,說道:“好了,快帶著狩獵隊去打獵吧。有沒有信心帶好這個隊伍?”
雲從地上爬起來,大聲回答:“有”倒不是他刻意大聲,原始人通訊不發達,吼慣了而已。
常慧慧忍住了去摸摸震得發疼的耳膜,揮了揮手,雲便帶著狩獵隊離開了。
她正要去看看九斤兒,煮些紅米粥喂嬰兒們,那個長青春痘的女孩子怯怯地走到她眼前,說道:“慧慧族長,我之前也學過幾種草藥,能不能讓我幫霍虛採集草藥?”今天輪到她留守部落和阿強一起喂牲畜,剛才常慧慧與霍農霍虛和狩獵隊所說的話,她一字沒漏剛好聽見了。
常慧慧心中恍然,沒有人才可以培養呀,霍農不就是她培養出來的嗎?
“你喜歡草藥?”常慧慧溫和問道,唯恐嚇著了這個怯懦的小姑娘。
青春痘女孩抬頭看了常慧慧一眼,羞怯地低下頭說道:“是的,我小時候常生病,喝的藥多,後來臉上長了這些疙瘩,也喝了不少藥,那些草藥見多了我自己也能採集。族長不肯再為我浪費草藥,我平日採集時碰到草藥也會採來,自己偷偷地吃。”說著,眼淚流了下來。
原來修交換這個女孩還有這一出原因在。
常慧慧心想,我可真是撿了個便宜。隨即疑惑地問道:“你平日裡都吃什麼草藥,就是治什麼病的草藥?”
“就是那些治療感冒發燒的,治拉肚子的草藥也吃過不少。”青春痘說道。
常慧慧差點絕倒,話不能亂說,藥更不能亂吃啊,安慰性地摸了摸青春痘光溜溜的腦袋——每個新加入木屋的人都要剪掉頭髮,然後每隔段時間都要洗頭,這是常慧慧規定的最讓諸部落無語的規矩——說道:“其實你臉上的疙瘩根本不需要吃藥,只要每日勤洗臉,少吃有刺激性的東西,比如魚這類上火的食物,過個兩三年就好了。”
青春痘聽著常慧慧暖人心的話語和手掌上暖暖的溫度,她剛過世的親生母親都沒這麼輕聲細語地跟她說過話,一時淚水盈了眼眶,嗓子也哽咽得發不出聲,硬生生壓下哽咽,小聲說道:“真的嗎?”
“你不相信我嗎?”常慧慧看著她的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