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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虛本來覺得常慧慧欺騙人是不對的,尤其騙的還是她最尊敬的一字眉女酋長,見常慧慧親自解釋,自己琢磨了一陣漸漸地被說服了。
同時,她聽說常慧慧手中有五張獸皮欠條,找到編織漁網的常慧慧和磨製羽箭的陶,說道:“我們既然加入了北岸部落,自然要與北岸部落同甘共苦,慧慧族長,陶族長,請給我們虛部落也分些獸皮欠條吧。”
陶聽了霍虛的話,更加相信常慧慧收容霍虛一族是對的。
常慧慧想了一會兒,同意了霍虛的話:“既然這樣,那就把我手上和陶蛇兩部落的獸皮欠條平均給三個部落吧。霍虛,這個冬天你們趕快把弓箭學起來。諸部落無論男人女人都會射箭,虛部落可不能落後了。”
霍虛和她的族人都高興得差點跳起來:“多謝慧慧族長了。”
下雪以來,他們一直四處奔走,沒有時間和機會學習弓箭,而且部落裡的弓箭是有數的,沒有常慧慧的允許不能交換弓箭,獵手們也不願意把自己視為生命的弓箭給別人使用。
獸皮欠條平均下來,蛇部落分到九張,陶部落分到八張,剩下的十一張都是虛部落的。陶部落少分一張是因為他們部落已經換掉了一張欠條,霍虛的十一張則是他們自己提出來的。常慧慧跟他們解釋了一遍分配的原則,蛇部落的憤憤不平壓了下去,而霍虛更加堅定了要向常慧慧學習文字和算術,常慧慧趁著編織漁網之餘,耐心地教導第二個好學的學生。
冬天生病的人多,霍農忙得團團轉,一沾獸皮毯子就睡了,因此教授虛部落學習弓箭這件事就交給了阿飛和陶的男人。
常慧慧慢慢從陶的態度裡看出些不同,自阿飛選為狩獵隊的隊長並且受到她的重用,陶就對阿飛有些不滿,對阿飛明顯比對別人客氣。所以,這一次她才會讓陶的男人也當“老師”。
此次雪地尋找被拋棄的孩子一共給陶蛇虛三部落帶來了十五口人,其中不懂事的孩子九個,已經懂事的孩子有六個。
這六個孩子才剛懂事,來自於紅斑點狼氏族,常慧慧把他們歸到了虛部落,孩子們僅對祭祀神執拗,既然還讓他們祭祀狼神,他們逐漸地安下惶恐的心,努力適應這個大部落的氛圍。
另外九個不懂事的孩子就歸到了蛇部落裡,蛇部落目前除了九斤兒外只有一個嬰兒。四個女人照顧九個孩子也能忙得過來。
陶部落出了力卻沒有分到孩子,他們不是憤怒而是鬆了口氣,因為他們部落的女人多,生的孩子自然也多,自己部落的孩子都照顧不過來,更別說養活撿來的孩子了。
陶在慶幸之餘,找到常慧慧說道:“是不是要挖山洞了?”
冬天幾乎要過去了一半,陶遲遲不見常慧慧發命令挖山洞,似乎忘了這件事一樣,忍不住提醒她。
常慧慧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我們不是有木屋嗎,還要挖山洞做什麼?”
陶見常慧慧又犯痴,無奈地說道:“素來祭祀是在山洞裡進行的,本來我們在洞外祭祀就是對天神的不敬了,現在當然要趕緊挖山洞,明年祭祀的時候正好趕上用場。而且山洞還能畫壁畫,記錄部落大事。”
有了木屋再去挖山洞真是畫蛇添足,多此一舉了。有那空閒還不如多做幾支羽箭。
常慧慧耐心地跟陶解釋:“在木屋裡祭祀是一樣的,以後我們就在木屋祭祀吧。而且壁畫過幾年就看不清了,我們畫在木板上不是更好嗎?木板還方便攜帶。”
她堅決要把這些陋習給改過來,不然,不知道多少年以後,族人們還要做“穿山甲”,迴歸到住山洞的日子。山洞裡可比木屋裡潮溼多了。
說到木板,常慧慧靈機一動,當即顧不上跟陶說話,找到霍農:“我們把字寫在竹片上多方便啊。”
自丟了那些書筆,霍農記錄草藥等植物只能刻在石板上,既笨重又不好攜帶,聽了常慧慧的話依言剖開了竹筒,用骨刀在竹簡上刻字,果然好用了很多。
常慧慧拿著竹簡,暗悔自己怎麼沒有早點想到這個主意。
同時,她想到了毛筆,從動物毛上取下軟硬適中的部分捆紮成一小團,用剪刀修成毛筆頭的樣子,然後塞進竹筒裡,成了簡單粗糙的毛筆。又把炭灰融在水裡調成糊狀,用毛筆蘸了點在竹簡上寫字,雖然不夠黑但是也能看出是什麼字不是?
霍農見常慧慧忙忙碌碌,最終竟然做出了神奇的筆來,十分驚奇驚喜:“這下我就能記錄更多的草藥了。”
霍虛也是巫醫,常慧慧說道:“你跟霍虛交流下你們知道的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