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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頓時不敢說話,深刻檢討自己哪裡說錯了。
常慧慧淡瞥他一眼,這次她不會再給他解惑了,雲在身體力行上很勤快,可思考問題的時候就有些犯懶,常常依賴別的隊長的主意。而他**執行任務時又能找對方向,安排得井井有條。
常慧慧去看一回擔架上氣若游絲的嬰酋長,和嬰酋長說了些話,基本上是她自言自語,嬰酋長這時候根本說不出話來,只是強撐著一口氣。
對於嬰酋長的頑強,常慧慧十分佩服。這些日子以來,嬰酋長越來越消瘦,脖子受傷不能扭動,脖子下面的身體也有癱瘓的跡象,手不能動,口不能言,還要忍受肌肉和骨頭裡傳出來的疼痛,這口氣她呼吸得很小心,卻很堅定,連炎族的醫者都說她能活到現在是個奇蹟。
嬰酋長忍受病痛的堅定不移,和她當初舉族報復炙族何其相似,她骨子裡是個堅強而執著的人。
“嬰酋長,我們已經平安到達大河了,明天我們就會過河,到時候你就能看到我們炎族曾經生活過的地方,不過,現在那裡寸草不生。等冬天下雪時,滿目皆是白雪那才好看……”
常慧慧輕輕說著,如同她給九斤兒講故事的口氣。嬰酋長落到這個地步是咎由自取也有她未及時伸出援手的成分在,這一點她始終深感愧疚,可偏偏不能說出來,也不能表現出來。
嬰酋長確實不是個做領導和決策者的好酋長,常慧慧也不需要一個與自己有同等地位的酋長在炎族的城池裡。
嬰酋長眼睛眨巴眨巴,眼神中有隱忍的痛苦和刻意表現的喜悅。
常慧慧又說了些別的事,才和嬰酋長告別。而這段時光也是嬰酋長一天中最快樂的時光。
激動人心的過河終於來了。
常慧慧迎著晨光,先放竹筏把炎族人和馬拉過去做示範。阿鞭在對岸迎接,眼裡含了熱淚,和雲喜笑怒罵之時。突然就流出眼淚。
雲反常地比平日活潑,嘲笑他:“我都沒哭,你哭什麼?有點隊長的出息好不好?”
阿鞭看看其他抹眼淚的人,又哭又笑:“你們走一天我擔心一天,走兩天擔心兩天。我還派了人過河去看情況,可總不見你們的影子,悄悄打聽也打聽不出什麼,可是嚇死我了!現在好了,你們終於回來了!”
他不動聲色地點著下竹筏的人數,一個都沒少,又咧開嘴笑,傻乎乎的樣子,比雲還要呆。
雲捶他一拳。兩人也不管什麼場合。直接在岸上玩起摔跤,直到獵手們來看笑話加起鬨,他們才停止“切磋”。
兩人互相攀著肩膀下來河邊。阿鞭鬆開雲,恢復正經樣子,吩咐他手下的人把新做的幾隻竹筏放入水中,岸邊上還有一棵大樹剝了整整一圈皮,剝口處有兩根繩子的寬度。
他把接長的繩子繞過樹的缺口,繩子一端系在竹筏上,一端在獵手們手中。常慧慧檢查缺口,阿鞭做得很細緻,缺口處打磨得十分光滑。
“酋長,我試驗過的,可行。”阿鞭笑眯眯地說。
常慧慧點頭,她早就想弄個定滑輪改變繩子的方向,可總沒有合適的工具,後來發現岸邊有這棵大樹而時間又不允許就讓阿鞭在他們過河之後再細細打磨。
可惜的是,只有這一棵大樹,其他的樹恐怕不能承受竹筏與水面的摩擦力,每次只能拖運一隻竹筏了。
“你們辛苦點,除了人之外還有不少貨物。”常慧慧認真地說著,感謝的話實在說不出來,說出來也太矯情。
阿鞭表示瞭解,笑笑:“我們不過辛苦一兩天,而族人們和南虎族人們拖著這些沉重的傢伙走了不少天啊!與他們相比,我們這點辛苦算什麼!”
有他這句話,常慧慧就放心了。
渡河的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每次上竹筏之前獵手們都要好說歹說,過了河的南虎人主動接替獵手的工作,在岸上拉縴繩,以減小撐竹筏的獵手們的勞動強度。
這副熱火朝天的場面,常慧慧看著很是感動。由於人要看守貨物,第一天主要是運送貨物和孩子老人過河,過了河的人就分批送到據點,那裡比野外安全得多。
常慧慧特別交待讓受傷嚴重的嬰酋長先去據點,還讓醫者和口碑好的南虎族長隨行。
到了晚上,幾乎所有人都累癱了,常慧慧要求他們立刻回據點休息,據點里老人已經做好飯在等他們了。阿鞭讓常慧慧回據點被她嚴詞拒絕,她又過了河和南虎族人待在一起,這裡沒有嬰酋長,若還沒有她,南虎族人會恐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