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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南膠族,難道我們氏族在外面被人叫南膠族嗎?”
常慧慧有些尷尬,南膠族本來祭祀的是米神,她隨口就把他們的的祭祀神給改了,她很快掩藏起心虛說:“聽大家都是這麼叫的·你們部落不是產大樹的眼淚嗎?我們叫做樹膠,所以你們部落就被稱呼為南膠族。反正你們出來前沒有部落知道你們的存在不是嗎?”
南膠族長們被她似是而非的話給繞暈了,也沒有再糾纏這個問題,休息一夜後開始渡河,對那個木頭橋十分有好感。
從木橋上過河比撐船快得多,而且河水淺,撐船的話很容易擱淺在水中。南膠族長們怕的卻是那些游來游去的水獸,人類的活動讓它們一整天不能越過木橋去尋找食物,水獸也是有記性的·它們看到炎族的獵手端起弓箭就遊得飛快,像在玩捉迷藏似的。
在據點休整兩天後,南膠族有大河水的滋潤又活過來了,總算沒渴死在過於燦爛的陽光裡,這時候剛好南虎南果的戰隊趕來支援,見不過是虛驚一場,大家都舒了口氣。
整個部落裡誰都能丟,就是不能丟常慧慧啊!
就連南膠族長們都這樣認為,三個氏族因為常慧慧而團結在一起,南虎族長們看到常慧慧還差點哭出來,英酋長確確實實哭得眼淚鼻涕流。
給常慧慧感動了一把,她第一次認識到自己在族人心目中佔據了這麼大的分量。
幾族合力把南膠族的行李物品運到炎族城池,荒原走多了是越看越可愛。南膠族簡直愛上了這裡。
常慧慧很大方地說:“你們那裡的草原還沒還有我們的草原大,如果你們願意的話,我們十分樂意你們以後定居在這裡。到時我們兩族毗鄰而居,還能互相有個照應。”
南膠族長們十分心動,但他們沒有仔細商量過,便沒有人立刻答應常慧慧,只是眼裡都有了嚮往。
南膠族在其他三族的幫助下逐漸適應了炎族的生活節奏,她們本不擅長打仗,遭受過南岸氏族的狠狠欺負後,也下定決能再被人逼迫一回,挑出青壯年積極參加訓練。
南膠族不擅爭辯,她們與世隔絕習慣了,雖然跟上了炎族的生活節奏,可平日的交際十分貧乏,還因為住了炎族的城池和房屋而不安,聽說了炎族初到南岸的事蹟之後,他們效仿炎族一定要給炎族食物作為居住的交換。
常慧慧沒有假意推辭,接受了南膠族的提議。對他們計較給“過路費”卻主動給“房租”的行為覺得非常可笑,難道他們認為給了房租就不欠炎族的了嗎?至少他們還欠炎族的人情。不過他們恩怨分明的性格十分可愛。
獵手來報,給狼氏族完成了五次護衛打水的任務,常慧慧以為與狼氏族的交集就此結束了,誰知到了秋中,獵手們又慌慌張張稟告:“酋長,不好了,大河裡的水完全乾掉了!”
這個訊息震動了整座城池。
常慧慧失態地從座位上站起來:“不是說還有兩米寬嗎?怎麼突然就幹了?”
獵手哭喪著臉:“確實幹了呀!好像就是一夜之間發生的一樣,有的地方有水,有的地方沒水,突然的,就全乾了,只剩下稀泥巴,再也看不到清亮的水了!”
對炎族來說,這就是個噩耗了。
常慧慧連忙說:“撤!你告訴雲,讓他把人撤到第二據點,牛山不要了!大河裡的水都幹了,那麼,森林裡不可能還有未乾的河流。其他族長和長老們,你們也要抓緊時間訓練,南岸隨時會有部落越過大河打過來。”
族長們和長老們面面相覷,面上全是不安,常慧慧都這麼說了,那肯定是情況遭透了。
有個長老遲疑地小聲說:“酋長,這幾天部落水井裡產的水不夠吃了,我們在部落外面挖的井,大多也幹了,這可怎麼辦啊?”這是個雪上加霜的訊息。
長老的話讓大家都恐慌起來,常慧慧能有什麼辦法呢?炎族的巫和各族的族長們日夜不間斷地接連在部落裡求雨,可有什麼用呢?老天爺就是個聾子,聽不到大家的心願,或者故意耍著他們好玩,就是不給下雨。
她定定神,明明知道求神是沒用的:“森林裡都沒水了,我們草原上的水就更不夠吃的了。你們回去發動族人多挖井,能挖多少挖多少。”她一笑:“就挖在部落周圍好了,豎個木樁做記號,小心別讓族人掉進去了。”
連常慧慧都想不出來辦法,大家十分失望,只好按照她的要求去挖井。
常慧慧望著外面被秋陽照耀得光輝燦爛的藍天對沉默的阿飛說:“阿飛,讓狩獵隊準備,動用冰窖裡的水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