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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萬分痛苦地看向陶,陶無奈地笑了下卻幫不上忙。
“霍虛,你們是巫醫,我是個外行人,我連草藥也識不全,怎麼能和你們比?你們要相信自己的研究成果,當然,不能盲目自信,經過事實驗證的成果就是事實。”
常慧慧看她被自己幾句話給饒得雲裡霧裡還連連點頭,沒人不喜歡聽順耳的話,霍虛也不例外,她話鋒一轉,說道:“霍虛,既然號脈有了點進展,你年紀大些,又是眉酋長親自帶出來的,不如就幫幫陶的忙吧,她為這個事都快愁白頭髮了”
霍虛得到了肯定回答,心下高興,嘴巴樂和地閉不上,又看兩人都是愁眉苦臉的樣子,心中一軟,笑道:“好吧,等種上莊稼我就和你們一起去。”
陶高興得差點跳起來,只差抱住霍虛親一口了,對霍虛連連道謝,還邀請霍虛中午和他們一起吃飯。常慧慧嗔瞪她一眼,她要多為一家人做飯了。
常慧慧甚少見到霍虛的配偶,應該說是配偶們,當時霍虛被趕出南陶部落的時候,她的男人被留在了那裡,到了炎族後,前兩年沒有配偶,後來可能是比較寂寞,突然就多了兩個退隊的老獵手作她的配偶。
霍虛的配偶和她一樣低調,兩人和睦相處,輪流給霍虛做飯。可以說,霍虛的家庭十分和睦,她的兒女弟弟妹妹等人並不跟她住一起,她的家從未出現過矛盾。
這也是霍虛馭夫有方,她的兩個配偶與其說是配偶倒不如說是她的貼身保姆和管家,使得霍虛在公事上從無後顧之憂。
常慧慧默默地打量這兩個男族人,見他們不聲不語,和霍農這個老隊長打過招呼後就坐在霍虛身邊,可是他們眼裡卻是盛滿笑意,十分高興能吃上酋長親手做的飯菜。
霍農不愉地瞪她一眼,常慧慧失笑,霍農又想歪了,以為她想要兩個配偶呢她生怕他生氣產生誤會,就衝他討好地笑了笑,霍農自己繃不住也笑了起來。
兩人眉來眼去,被忽略的九斤兒丟了好幾個衛生球,拉上小石頭和如花,嚴厲地說道:“今天老師教的字你們會寫了嗎?”
每當九斤兒做起兩人的小老師來,兩人就大氣不敢喘,如花曾經因為這個要和他打架,被陶反打一頓後就再也不敢違逆,這時乖乖地和小石頭用樹枝在地板上比劃今天學的“葉”字。
九斤兒要求他們造句,如花眨了眨如星星一般的小眼睛說道:“我們部落裡有個小孩兒叫小葉。”
小石頭望著地板下方的篝火說:“媽媽用竹葉燒火。”
九斤兒滿意地點頭,放過他們,又恢復小孩兒的模樣,兩人大大喘口氣,他們的九斤兒又回來了,便和他自在地做起遊戲。
這樣的畫面只有霍虛等人會奇怪,常慧慧早就見怪不怪了,她曾經懷疑過九斤兒小小年紀就得了人格分裂症,可是九斤兒說:“我在南虎族給別的小朋友做老師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啊,我要不兇惡點,他們哪會聽我的話,都去哭去了”
第一場春雨落下時,炎族開始春天的播種,在被野火燒過的土地上播灑各種植物的種子。狩獵隊中提前學會騎馬的幾個人,不停地在土地周圍慢慢奔襲,常慧慧讓他們把獸皮墊在馬背上,可是這樣也不能改變沒有馬鐙馬鞍的不便,尤其是上馬的時候,他們必須藉助外力。
常慧慧每每見此就要嘆氣,為什麼她是個廢材穿越者呢?房子不會蓋,瓷器不會做,金屬也找不著,現在連馬鞍馬鐙都沒辦法找到替代品。不過,這些消極的心思沒有存在多久就被她丟到後腦勺去了,眼前春播是大事。
因為播種的面積比較大,產量可觀,常慧慧還是採用了最原始的播種方法,就是直接撒到土地裡,草原上田野裡處處可見種植隊忙碌的身影。
採集隊後來被常慧慧更名為種植隊,陶這個隊長在播種之後很不負責任地把除草的擔子扔給霍虛和華長老,反正大家都是做熟了的。
因為要開發新的陶器以及在牛山正式建立據點,常慧慧親自帶隊去了牛山。去年北岸炎族獲取大豐收,部落裡的紅米去殼後把各處倉庫裝的滿滿,表示養活新增加的幾千族人毫無壓力,甚至還有很多剩餘,足夠他們吃兩年不止。這次去牛山,就帶上了很多食物和各種生活用品。
霍虛這次下足了功夫,有狩獵隊保駕護航,她把牛山一帶的黏土從黑炭裡幾乎全部翻找一遍,一邊選土一邊記錄,還要給隨著前來製作或者學習製作陶器的年輕人解說。
陶對黏土陶器的知識不如霍虛,可是對牛山的熟悉是別人不及的,兩人合作兩相得宜,遇到對黏土知識有衝突的地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