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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她是向北跑的?”常慧慧插言問道。
玉兔答道:“是的,她說她要逃到大河的方向,說她的先輩就是住在大河邊上的。”
常慧慧覺得玉兔,不,是那個半瞎的話虛虛實實,好像在隱瞞什麼,不過,這裡的人對氏族十分忠心,如果不是完全絕望,他們一般不會背叛氏族另投他族。可如果這個半瞎會說謊的話,那麼,半瞎就很有問題了。
常慧慧來這裡之後就很少見到說謊話的人,茶酋長那樣陰沉、詭計多端的人百年出一個就是奇蹟了,而虎陶部落的嬰酋長在喪葬祭祀上欺騙她不過是不關炎族利益的小事,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
“酋長,那個人對南陶部落特別是孤酋長十分怨恨,每次說起孤酋長,她就目露兇光,恨不得殺了她聽到我們部落叫炎族,又驚訝又驚喜,呆了好半天,最後她死活非要跟來我們部落。”弓隊長又在一邊補充道,想起那女人哭得滿臉淚水鼻涕她就又噁心又覺得好笑。
每每她開口就引人發笑,常慧慧忍俊不禁,笑道:“好了,這件事就算了,不過以後不能再隨便救一個可能惹上麻煩的人。至於半瞎嘛,她不肯據實相告,想必是對我們部落很有顧慮,過了這個冬天,若是她還不肯說出實話,你們就,把她送回南岸吧。”
半瞎是她這幾年遇到的第一個對一個有秘密的部落隱瞞到底的,不肯真心歸順的人,炎族決不會勉強,而炎族也沒必要白白養育一個身在曹營心在漢的人。
長老們和旁聽的族人們散開後,常慧慧把弓和玉兔兩人單獨留下,問道:“你們跟我說具體點,那個半瞎還說了什麼,任何一句話都不要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