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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全是沒吃完的醃肉,常慧慧下令讓獵手們全力追擊這幾頭野狼當作路上的練手。
這麼磨磨蹭蹭也是隻用五六天就到了部落駐地,比冬天雪地裡奔襲要快不少。遠遠地就看到在地裡勞作的族人,土地裡的野草少,紅米苗才有半人高,很清楚的一個黑點就是一個人。初夏的草原比之冬日又大有不同。
外圍的狩獵隊員們最先看到這支隊伍,炎族大旗迎風招展,威風凜凜。兩隊互相打了招呼,執行任務的雲看到隊伍裡的成果,罕見地首先開口:“酋長,有你在,果然在哪裡都能打獵呀”他目光灼熱,不敢留常慧慧,卻拉住阿鞭不讓他走,說道:“阿鞭,你一定要留下來我們好好聊聊”
阿鞭拍他肩膀,連續走路這麼多天,他有些疲憊,可雲難得這麼熱情,這麼迫切地看著他,他不好拒絕,求救地看向常慧慧。
常慧慧喝了一口水,不小心瞥到他的眼神,卻只當作沒看見,笑道:“阿鞭啊,這就到部落門口了,不用你護送我了”
阿鞭眼角垮下來,垂頭喪氣的樣子,等大家笑一回過後,他才高高興興地攬著雲的肩膀坐下來。常慧慧默默點頭,大家長時間分隔兩地,雲和另外幾位狩獵隊隊長有些生疏了,交流狩獵正是他們培養感情和默契的機會。
過了狩獵隊就是放牧隊,放牧隊裡的牲畜去掉牛馬之後大大減少,以卷角羊和斑點鹿為主。
常慧慧指著一串放牧的野雞、野鳥笑問道:“這是誰想的把雞也牽出來放的?”
一群羊鹿中間出現一群雞,這形狀要多搞怪就有多搞怪。穩穩當當騎在牛身上的牧人慢悠悠地說道:“是阿強隊長讓我們放雞的,他說雞在欄子裡吵得人心煩”
常慧慧無語,她猜阿強是嫌小孩兒們吵鬧得心煩吧,這不是指桑罵槐嗎?別人沒聽出話音,只有她自己笑了一會兒,和放牧隊員聊了幾句才繼續往前走。
走在自己部落的土地裡,常慧慧快樂得只想唱《在希望的田野上》,可惜她把歌詞給忘記得一乾二淨,也不記得是個什麼調子了,只記得有這麼一句話而已。
安靜、祥和,這就是族人們夢想的生活。
常慧慧在地裡和族人們一起拔野草,讓獵手們把東西放在路邊歇一會兒,有的獵手索性就直接睡覺了,只有玉兔時刻跟在常慧慧身邊,虛心地聽著她的每一句話和每一個動作,時而給她送上水。常慧慧衝她感激地笑了笑,又隨性走在地裡,注意族人所拔的苗子是不是野草。
這裡離部落近,有些沒有課上的小孩兒也在這裡湊熱鬧,被家長們看管得很嚴,土地可不是森林,小孩兒一腳踩下去可能就會踩死好幾棵野菜苗子。
常慧慧看他們打鬧也挺有意思,這時從有個小孩兒的人影衝她這裡飛奔過來,一下子撲到她懷裡,笑嘻嘻道:“媽媽,你可回來啦”
原來是九斤兒。心裡軟軟的,常慧慧彎下腰抱著他的臉親了親,九斤兒長得壯實,有點虎頭虎腦的樣子,她已經抱不起他了,同時也在心裡感嘆:到底是土生土長的原始人,只要吃飽飯就能長這麼壯實。
“九斤兒啊,你怎麼來這裡了?爸爸呢?小石頭呢?”常慧慧一連問了三個問題。
九斤兒擦擦臉上的口水,自從有了爸爸和小石頭,他不像在南岸時那麼粘她,一一回答媽**話:“我是來拔草的,爸爸在部落和大長老研究號脈,小石頭在上課。媽媽,媽媽,你瞧,那邊的一大捆雜草都是我今天拔的喲”
九斤兒生拉硬拽,把常慧慧拖到他拔草的那片地裡,地頭上果然有一大捆草。
“這麼一大捆草,你怎麼揹回去?”
“等放牧的叔叔們過來了,我就讓他們用小鹿和小牛給我拖回去。”
“拖回去做什麼?”
“喂小馬。是阿飛叔叔答應我的,只要我每天給他的小馬割草,他就給我分一匹小馬。”九斤兒聲音天真稚嫩,卻異常堅決。
常慧慧笑著搖頭,沒想到九斤兒這麼執著,還想著要一匹小馬,嚇唬對他而言根本不起作用,她問道:“阿飛叔叔只有一匹馬,還沒長大,他怎麼分你一匹馬?”
九斤兒抬頭望著她,說:“我讓阿強叔叔去看了,阿飛叔叔的那匹小馬是母馬,我們約定好了,等他的小馬長大生的第一匹馬就是我的”
“那你要給他的馬割草割到什麼時候?”常慧慧摸摸他的頭,九斤兒也有犯傻的時候,部落裡拔草割草統一運回去,馬匹每天傍晚會由主人牽出來吃一會兒草,那輪得到九斤兒專門給阿飛的馬兒割草?阿飛恐怕是被他纏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