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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農不理她,微微睜開眼換了另外一隻手腕,他一手搭在她的手腕上,一手捂住自己心口的位置,半晌放下,一本正經地說道:“你的脈搏速度正常。”
常慧慧噴笑,半天才得了這麼個結果。
霍農也笑了一回,又正色說道:“這個不好研究,我和霍虛兩人研究了半年都沒什麼成績,小孩的脈搏與大人不同,老人的與小孩也不同,病人與正常人不同……唉,可是正因為不同才有研究的價值,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發展到你說的那樣可以摸一摸脈就能說出準確的病症。”
常慧慧寬慰道:“中醫是門很複雜的學問。要先從人體學起,中醫裡有穴位,我除了知道個太陽穴,其他是真的不知道。你彆著急,慢慢研究就是了。”她摸摸自己的兩個太陽穴,見霍農一臉疲憊,又給他揉揉額頭,捶捶背。
霍農覺得一陣舒坦,有些昏昏欲睡,懶洋洋的,又看到跳動的篝火,連忙一骨碌坐起身來,說道:“我差點忘了煎藥,慧慧,你先睡覺吧,不要等我了,你剛回來肯定很累了。”
常慧慧無奈地嘆氣,望著霍農忙碌的背影有些心疼。
回到部落除了每天編織漁網,處理些族人矛盾,指導下狩獵隊訓練,常慧慧一閒下來就開始做教科書,她之前做的只是老師用的,學生的書很少。她先找來幾位老師,一到春天族人忙碌起來,老師們的工作就很清閒了。
她就把編寫教科書的任務交給他們來做,只發給上課來的人用,學生下課後是要把教科書收起來的,這樣一來就減少了很多工作量。
這件事完成後,基本部落裡的事務走上正軌,常慧慧輕鬆不少,有長老們協助事務,她過得有些悠閒,有時候還能跟九斤兒去拔草。
過了一段日子,她再次帶人出門圍獵,三支隊伍保證每天有一支保衛放牧,兩支和她一起打獵,採集隊留在部落裡防守。這次狩獵隊在兔山周圍轉悠好幾圈,終於把目標鎖定在一群野牛身上。他們倒是想獵捕馬群,可草原廣闊,馬群並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
野厲害野馬更為兇猛,獨角比雙角攻擊性更強,同樣的偽裝手段也騙倒了野牛群,甚至他們還有狼糞使得狩獵比想象中順利。
可是這次卻有獵手受傷了,常慧慧讓狩獵隊休養生息,她狩獵的主要目的是為了震懾周圍的野獸,部落的土地可經不起牛群馬群野獸群踐踏,也是為了使得部落周圍的猛獸有所忌憚。
“這次的狩獵中,我發現大家的默契程度還不是很高,所以,從今天開始我要親自訓練你們”常慧慧站在狩獵隊前,她個子高,也不用站在板凳上。
“是”獵手們失去一個打獵的同伴也十分遺憾,可幸的是,受傷的獵手沒有生命危險,只是不小心被越過絆牛繩的野牛擦了一下子,他的腿從此再不能奔跑了。獵手們群情激昂,認真地聆聽酋長的每一個字。
常慧慧沒有多餘的廢話,也不說鼓勵的話,開門見山地講一些與猛獸作戰的技巧與配合,這些都是她自己的經驗,還讓幾個隊長和副隊長也講述有關狩獵的經驗。
之後,她就按照自己大學軍訓的標準苦練兵,除了弓箭之外別的武器也一一搬上正式的訓練場。部落裡每日小孩的哭聲和獵手們喊號子的聲音交織成一片。
秋天來臨之前,常慧慧檢驗練兵效果,而牛山據點的防衛已經換了四批了。
從女族人中選出來的女獵手十分勇猛厲害,常慧慧看得滿是欣慰,場外的女族人也加油叫好,阿飛等幾個隊長也對女獵手們刮目相看。常慧慧沒有成套的拳法腿法之類的交給獵手們,大家只憑著自己的蠻力和巧勁互相纏鬥,她特地在地上鋪了厚厚的細沙,即使摔倒在地也不會受嚴重的傷。
第九十九女族人撂倒男獵手之後,興奮地跑回自己的座位,盤腿坐在地上。
第一百個女獵手上場,這是她的“畢業典禮”,只要撂倒這個男族人或者兩人旗鼓相當就能進入狩獵隊,前面的九十九個姐妹已經成功了,她興奮又緊張,面前的這個人骨頭架子比她大,可肌肉沒有她厚實,她上下比較了一下,就主動攻擊。
兩人纏鬥到紅米杆子即將燒到頭卻仍沒有分出勝負,這就已經算是她贏了,可是突然她腳下一滑,跌坐在細沙堆裡,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男獵手見機會來了,要把她徹底打垮,常慧慧突然叫道:“慢著這局男獵手勝”
男獵手們歡呼起來,而女族人們露出失望的目光,前面的九十九個女獵手也是一臉遺憾,可是那個時候若不是酋長喊停,這個輸掉的女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