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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就隨著這道傷口成為破音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腦袋軟塌塌地垂下,疼得暈死過去,而孤酋長身上被噴了一身的血。像是一件血紅血紅的衣裳。
“炎族的慧慧,果然是你!都是你,是你把我們南陶部落害成這個樣子的,還有霍虛,她也是你的幫兇!”
孤酋長不放手暈死的嬰酋長,把嬰酋長擋在自己身前當作人肉盾牌,撕扯著嗓子喊叫,她的聲音乾啞至極,比公鴨嗓子差不到哪裡去,破碎的聲音像是從一臺老舊的收音機發出來的。伴隨著茲茲拉拉的雜音。
常慧慧的馬停在人群外圍,居高臨下地望著孤酋長,淡淡的不帶情緒的眼神是對南陶人最好的蔑視。 她沒刻意抬高聲音,在只有兵器相碰的混亂場面裡聲音顯得格外清脆:“孤酋長,我們又見面了。”
孤酋長被她看得心頭火起,那股火從腹部一路竄燒到喉嚨,馬上就要破喉而出。可她偏偏找不到發洩口,越是如此越是五臟六腑灼燒得疼痛不已,她都能感覺到肚子裡燒得只剩一把灰燼,只能氣急敗壞地喊:“慧慧,你不得好死!”
常慧慧幾乎要噴笑了,孤酋長不肯承認她的酋長地位,偏偏叫她“慧慧”,這麼親暱的稱呼後面卻跟了那麼一句狠毒的話,真是讓人啼笑皆非。她這麼想。也就真的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孤酋長心頭的火燒得旺旺的。眼中的怒火要把常慧慧也給燒成灰燼,那是一種想要同歸於盡的眼神。她把常慧慧恨到了骨子裡,恨到了夢裡。恨到她的靈魂裡。
常慧慧想要問她很多問題,可最終她只問了一個:“上次你去大河邊上試圖過河,是不是想要殺了我們炎族,你好獲取我們的食物?”
她眼珠盯著孤酋長不放,眼角餘光掃過她身邊的兩個瘸子,其中一人緊緊垂著頭等死,另外一人的目光與她對上,那只有一隻眼睛的目光裡滿是怨恨和狠毒。
孤酋長仰頭哈哈大笑:“是又怎麼樣?你怕了吧?哼,若不是有大河阻攔,炎族早就落在我的手中了,你以為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裡嗎?你早就是死人一個了!”
她說得那麼篤定,好像常慧慧真的死了一樣。
常慧慧輕笑,目光落在別處,淡淡地說:“我不想怎麼樣,只是你給了我一個充分的理由,讓——你——死!”
她一字一頓說罷,突然轉頭,在一瞬間抬起手中弓箭,趁著孤酋長大意的時候拉滿弓,羽箭一路破空,勢如破竹,劈開悶熱的空氣,深深地刺入孤酋長的眉心。
孤酋長張大的嘴巴還在笑,臉上的皺紋還擺著苦瓜的形狀,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看到常慧慧眼中淡淡的仇恨以及快意在她眼底流淌,她想要斥責她,卻發現沒有絲毫力氣,嘴巴只能維持那個口型,無法按照她想的那樣張開或者閉合,舌頭也失去了控制能力,喉嚨口像被一團硬硬的東西給堵住了。
等眉心的疼痛傳來時,她才知道自己中了常慧慧的奸計,再要說話就看見自己的身體倒在地上,她終於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孤酋長一死,南陶部落霎時大亂,孤酋長身亡的呼聲從圈子裡傳到圈子外。
熊氏族人也鎮定不住,才從看到炎族人馬組合的震驚震撼中回神,接著就聽到孤酋長身亡的訊息,這變故太快,他們無法接受。
戰場在孤酋長身亡的那一刻就定下勝負,或者從南陶部落和熊氏族走進這片森林時就定下了勝負。
就在熊狼兩族慌神的片刻,精神振奮的南虎族人揮起武器無情地擊殺敵人,擊殺這些自私又貪婪的惡鬼。他們至今也不明白,他們辛辛苦苦地在森林裡冒著生命危險尋找食物,怎麼就招來了這些人?
他們不明白的多了,只要明白刀口揮舞的方向就夠了。
這是常慧慧第一次真正殺人,上次只射傷茶酋長,最後用言語刺激氣死了她,這次先用言語刺激又用弓箭射殺孤酋長。南陶的兩任酋長都死在她手上,最終南陶也將在她手上完結。
剛才孤酋長眼珠爆瞪時,她渾身像是被冰封了一樣,而後南陶的惡劣行徑在腦海裡如滾燙的熱水一遍遍澆灌化開堅硬的冰層,把她從窒息之中拯救出來。
雲有些擔心地守在她身邊,時刻小心混亂的人群裡投射過來的武器,低聲輕勸:“酋長,孤酋長死了也不足以抵消她對我們部落、對南果族、還有對其他部落的傷害。”
常慧慧慢慢用獸皮擦拭每一根手指,擦得手上的面板都紅了。
雲後悔得不得了,早知道剛才他就一箭射死孤酋長得了,省得從未殺過人的酋長心裡不舒服,這個霍農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