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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具體的規則,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只要取勝便可。”常慧慧這麼對兩人說道,她又著手做了些安排。
兵器製造組製作的半成品羽箭還未磨尖,她用獸皮包裹羽箭頭,再把不易褪色的紫果粉沖水成醬汁抹在箭頭上,規定:只要身上染上紫色醬汁的人和坐騎就要“戰亡”退出戰場。
所有暫時不用的牲畜都進了內城,不明“演練”就裡的族人紛紛停下訓練,墊塊石頭趴在牆頭上觀看演練。
出乎族人意料的是,對壘演練與狩獵隊平時選拔或者兩人扭打的場面完全不同,雲作為守城的一方,在城牆上半天都沒動靜,卻見狩獵隊員們騎著牛馬在圍牆裡跑來跑去甚為狀觀。
常慧慧此時正站在城頭上觀看,視野裡不僅有云隊,還有弓隊,不是雲隊瞎跑,而是弓隊圍繞外城跑來跑去,就像小狗看到難啃的骨頭不知道從哪裡下口一樣。弓隊在外面跑,雲隊自然就在裡面跟著,隨時準備預防弓隊的突襲。
她暗地裡搖頭,卻是不動聲色地坐著,怎麼看怎麼像是小孩子在玩你追我躲的遊戲。
兩隊跑了一天,人人疲憊不堪,弓隊在城外駐紮,雲隊在城門營地裡休息。
“酋長,我們的城牆太高,弓隊根本沒辦法攻進來。”雲累得癱成一堆軟泥在地上的席子上,他是牛騎手,騎牛的兩條腿似乎有點變形到合不攏。
常慧慧暗中好笑,她早料到有這種情況,城牆這個東西有些部落有石頭矮牆和籬笆的雛形,可是像炎族能壘到這麼高的還是第一個,弓隊暫時束手無策是人之常情。就像廣島和長崎的原子彈爆炸,不還是讓整個地球一時湮滅無聲嗎?
“世界上沒有絕對安全的防禦,雲,你要提高警惕,你怎麼知道弓隊沒辦法攻進來呢?”常慧慧嘴角的笑意略有神秘,在演練之前她就說過,兩隊人不能從她嘴裡問任何守城和攻城技巧。
雲欲言又止,聽出常慧慧話中有話,想要問弓隊可能的攻城辦法——或者下次抓鬮他攻城也可以用用看,可他本性老實,記起常慧慧的話便沒有說什麼。
常慧慧巡視一圈,見雲隊的人只是疲勞沒有受傷便放心地去城外慰問弓隊。弓隊的人住在籬笆裡,正值夏天,營地裡四處放置有去年留存曬乾的驅蚊草,四周只有幾隻可憐的螢火蛾飛舞。
她剛進去就見弓和玉兔兩人竊竊私語,她聽不清她們說什麼,兩人看到她頓時停下話頭一臉喜色。
“你們想到攻城的方法了?”常慧慧走近她們,看到她們正在沙盤上演練,兩人臉上的疲色不比雲和雲隊的副隊長少,隻眼睛裡炯炯有神地發光。
“暫時還沒有完整的攻城法子。”弓看一眼玉兔對常慧慧笑著說道。
這時內城有人出城給她們送飯來,常慧慧和她們一起吃飯,對送飯的人說:“從明天起不要再向外城送飯了,雲隊和弓隊的飯食要他們自己做。”
弓默默地看一眼常慧慧,遞眼色給玉兔。玉兔無奈地笑,遲疑地問道:“酋長,我們的食物還由內城提供嗎?”
“當然,”常慧慧老身在在地說,“當然會比你們需要的食物少一些。明天我會安排好的。”
只有打了勝仗才能得到充足的食物,常慧慧是想用族人賴以生存的食物來刺激兩隊早日交鋒,爭奪食物是這個時代根深蒂固的思想。
弓和玉兔聽懂她的意思,沉默下來,弓嘴唇張開想要問什麼,玉兔撞撞她胳膊示意她不能問。
常慧慧也沒有問兩人攻城的良計,回去睡了飽飽的一覺,第二日便讓人給兩隊同時送上只夠四天消耗的食物。
第二天,兩隊依然如昨天一樣在城裡城外跑來跑去,折騰到疲憊不堪就到晚上了。
第三天,弓隊乾脆讓戰士們直接坐在城樓下舉武器示威,雲隊放箭威懾,弓隊嚇得後退。雲隊在城樓上哈哈大笑,取笑弓隊膽小如見到人就跑的老鼠。弓隊不服氣,席地而坐高聲叫罵,雲隊也來了興致,本來的軍事演練成了口水演練。
部分族人得到常慧慧的允許可以到城樓上看熱鬧,看到這裡大搖其頭,嘆氣兩隊不像話,更像是拖延時間,紛紛無聊到下樓回到內城,該訓練的訓練,該汲水的汲水,該制工具的制工具。
可是這天深夜,內城的人被一陣嘹亮的號角聲吵醒,接著外城門處傳來喧嚷。族人們一骨碌爬起來,從建城到現在外城還沒有過這麼大的動靜,等他們拿武器趕到城門口的時候卻發現城門上已經插上了弓隊勝利的旗幟。
弓隊的旗幟是用大紅色的動物毛皮製成,在昏暗的火把下異常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