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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日子,族人們過得又憂心又刺激,幾乎每天有空閒的時間都會到城樓附近觀看常慧慧親自主導的演練,有時是單方的,有時是兩隊敵對。
幾名隊長在訓練的時候也是受益良多,每天都期待著第二天常慧慧能出什麼新花樣。
常慧慧本人與幾位隊長的基本思路是相同的,她不想直接面對戰場,喜歡迂迴,儘量避免兩軍面對面開殺的情況出現,可在幾次訓練中,她還是加強了族人們近身搏鬥以及遠近配合的能力。
很快,參加訓練的不僅有狩獵隊,還有身體強壯的普通族人也加入到訓練之中,剛開始他們自己模仿狩獵隊的演練,後來常慧慧見他們表現得有模有樣就把他們也召集進演練之中。
盛夏的某天傍晚,天空忽然烏雲大作,正在熱火朝天投入訓練的族人們先是集體呆愣,然後爆發出歡呼聲。不少人朝天地跪下,痛哭出聲。這是要下暴雨的徵兆啊,族人們怎麼會不開心到喜極而泣?
悶熱幾個月的天氣忽然有清涼的風吹來,常慧慧覺得全身毛孔張開呼吸這難得的涼氣,全身心的舒暢。
她看到不少人把孩子抱出來四處奔走歡呼,也有老人顫巍巍地開啟窗子,倚靠在窗前望著天空露出欣慰的笑容。
儘管心情十分激動,常慧慧還是理智地大聲呼喊族人們到房子裡去避雨以免著涼。等所有的大人孩子進入屋內對著天空或跪或拜,或笑或哭的時候。常慧慧才回到自家的小屋裡。
她剛進門就聽到屋頂上傳來叮叮咣咣地聲響,就像是玻璃珠子在桌子上滑動的聲音。她嚇了一跳,正要出去,就聽九斤兒喊道:“媽媽,下雪了!”九斤兒正和幾個弟弟妹妹坐在窗子前。網 高品質更新 語氣中既有下雪的興奮又有不安。
常慧慧忙忙地擠到窗子前面。這個時候怎麼可能下雪呢?又不是上演竇娥冤。
她伸頭往外一看,連忙收回腦袋,比剛才還受驚嚇:“這哪是雪?是冰雹!”只見地上的白色顆粒只比核桃略小,後下的冰雹甚至能把前面的冰雹撞擊出清晰可聞的響聲。
“媽媽,漏……漏冰啦!”九斤兒拉著常慧慧看吊腳樓的客廳裡,屋頂有一處不結實,已經被冰雹砸出洞來,大大小小的冰雹就順著這個洞漏進來,砸到地板上發出“啪啪”的聲響。
在常慧慧的認知裡,冰雹是個傳說。她活了兩輩子還是頭一次見到冰雹長什麼模樣。她呆愣了片刻,連忙把幾個孩子拉到牆角處。部落建在草原上,如果房子裡不能藏身,那麼出去外面就只有被砸死的份。
幾個孩子見媽媽驚慌失措,再加上房頂上一聲接一聲如鑿山洞一樣的聲音,他們終於露出恐懼的神色,緊緊地抓住常慧慧的獸皮衣服。
常慧慧在屋裡打量一圈,客廳裡有一個大陶缸,在吊腳樓地板的下面,能藏身的地方只有那裡了。她小心繞過漏冰的地方。把缸裡的東西都倒出來,然後讓孩子們一個個跑進去藏起來。再蓋上作盾牌的磨平木板,她把一根棍子折成兩截,選長度合適的那根支在缸裡,以免裡面的人不能透氣。
“你們待在裡面千萬不要出來!外面的那些大雪花能砸死人,記住了嗎?”常慧慧板起臉,用從未有過的嚴肅表情說道。
三個小孩被她一連串的動作弄得眼花繚亂,稀裡糊塗地點頭保證絕不會出去,而九斤兒著急地問:“那媽媽,你藏那裡?”家裡只有一口缸,常慧慧這麼大個人也不可能與他們擠在一處。
常慧慧望望頭頂上沒有繼續擴大的洞口,心裡稍微安心,她看一眼四個眼含擔憂的小孩,沒時間安慰他們,只說道:“我出去看看別的族人,你們要記住我的話,沒有我回來叫你們,你們可千萬不能出來!”
她說著迅速回臥室穿上最厚的衣服,順手拿起盾牌,正要出門時,九斤兒喊道:“媽媽,我跟你一起去!”他從缸裡站起來,露出整個腦袋。
常慧慧嚴厲地回身瞪他幾眼,說道:“你還有弟弟妹妹要照顧,跟著我做什麼?”
九斤兒一下子蔫了,老老實實地蹲進缸裡,與幾個小不點擠在一處,一邊擔憂,一邊安慰受到驚嚇的兩個妹妹,還與小石頭討論從沒見過的冰雹。
常慧慧頂著盾牌艱難地跑進只片刻就變得白茫茫好像滿地都是碩大珍妮的世界裡,她小心避開冰雹多的地方,每每有冰雹砸到盾牌上她的手就要晃一晃,幾乎支撐不住盾牌。她所用的是雙人盾牌,可由兩人同時藏在盾後,因此,冰雹只落在她的腳下,卻不能砸到她身上去,只是垂直降落的冰雹衝力十分大。
每經過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