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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意想不到的疾病,他給幾個獵手使眼色,輕聲說:“按酋長說的辦。”
有些改變從常慧慧開始做起才是最有效的。
常慧慧想著大戰在即,霍虛的墳墓不宜立碑,便對著她的遺體說:“霍虛。等炎族度過難關。我再為你立碑,也算是了了你的心願。你就在這裡看著吧。”
這次小紅等霍虛的家人再沒露出不滿,酋長的考量不是他們能猜度的,霍虛不僅是他們的家人,更是代表著炎族的長老會,代表著整個炎族,常慧慧不會無緣無故不給她立碑。
常慧慧則是擔心南岸的人到了這裡會以霍虛等人的墳墓為要挾。但凡能避免的隱患還是避免的好。
霍虛的去世對常慧慧的打擊是顯而易見的,就像一個默默關心你追隨你的目光,那目光由於太過習慣而常常被忽略,可當那目光不在了時,你總會覺得生活中少了什麼。
少了一份安全的感覺。
兩天之後。常慧慧在幾個孩子殷切關心的目光中逐漸恢復過來,她摸摸九斤兒和幾個孩子的頭,她的消沉讓孩子們連走路都不敢大聲,而城裡這些天也安靜了很多。
“媽媽,還有我們陪著你,我很快就長大了,到時我也可以做霍虛大長老曾經為你做過的事。”九斤兒眼中的擔憂少了幾許,聲音略帶稚嫩,神色卻異常嚴肅。
“嗯。”常慧慧輕嘆,全族人都看著她,她不能再消沉下去了,可有些事不問她寢食難安。
“你去把小紅叫過來,我有事要問她。”她盡力掩藏起眼中的哀色,不把悲傷的情緒傳遞給孩子們。
九斤兒凝視她的眼睛,片刻後點點頭:“小紅姐姐昨天去醫館了。”說罷,他轉身出去,快步跑向醫館的方向,他隱約知道點事情,可既然是媽媽想要問個明白,他也只能遂了她的心意。
九斤兒出去後,常慧慧勉強笑著對另外三個孩子說:“小石頭,晶晶,亮亮,你們不是要幫阿強叔叔喂牲口嗎?再不去就不是守信的好孩子了。”
九斤兒臨走前使眼色讓小石頭好好照顧媽媽,此時聽了常慧慧的話,知道她這是要趕人好與小紅姐姐說話,可哥哥的話也不能不聽,他左右犯難,擰著眉頭衡量。
晶晶亮亮還在奇怪哥哥怎麼不聽媽媽/的話,伸手推他,小石頭醒神,見媽媽仍溫和地看著自己,看起來沒前兩天那麼難過了,他點點頭:“那媽媽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他領著兩妹妹出去,常慧慧在他身後嘆氣。
不過一會兒時間,九斤兒和小紅回來了,常慧慧把九斤兒也打發走,盯著小紅看了半晌,直看得她心裡發毛,她才問道:“霍虛死之前,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我走的時候她看起來精神很好。”
她問得有些艱難,聲音像堵在喉嚨裡發不出來一樣,可說出來後,心裡又像有塊石頭落地,隨即又緊緊盯著小紅的嘴巴,就算是霍虛是為了部落而死,也要問個明白。
小紅醞釀了下語言,霍虛的身體是逐漸垮下來的,她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因此比初聽噩耗的常慧慧要恢復得快一些,倒也不是說她這人沒母女情,霍虛既是她的母親,也是她的病人。霍虛臨死前的一段日子由她晝夜不離地親手照顧。這些年因為醫藥的簡陋在她面前死去的人不少。小小年紀就練就了對死亡麻木的心。
小紅聲音裡有難掩的悲傷,可酋長問話,她不得不回答:“慧慧酋長,你們走之後沒兩天媽媽突然想吃魚卻卡到魚刺,我及時給她餵了水還吃了酸果粉化的水。可從那以後她就很難進食,吃不下任何東西。每日裡只能喝點水。她怕會影響到兩族訓練就不許我們告訴你,直到撐到最後一天你回來。”
到底是她自己的母親,說著她眼睛紅紅的,拼命眨掉眼裡的熱淚。
常慧慧想了想,霍虛每日吃飯是由她的兩個男人打理的,不可能沒把魚刺挑乾淨。而霍虛又怎麼那麼巧想吃魚呢?她心中愧疚暗生。又苦又澀,又沒臉向任何人說。
霍虛是怕她夾在中間為難啊,可她曾經為難過,自從那天與南果族長們在大廳裡一談之後就下定決心要剷除南陶部落了,部落的利益高於一切,當南陶部落威脅到炎族的安全時,她不可能仍存有看在霍虛的面子上寬恕的心思。
比如。阿飛的絕殺令她就沒有阻攔。
之所以沒告訴霍虛沒告訴給部落裡更多的人知道,只是不想讓霍虛難堪而已。不想,霍虛竟然因此而送了命。
小紅在長老會大廳裡呆慣了,觀她面色也能猜出幾分她的心思,想必還是為母親的死愧疚。她忍住心中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