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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跟這個妹妹玩嗎?”常慧慧問道。
“我不是妹妹,我是姐姐”如花大叫出來。她是較早出生的孩子,在這一代純炎族血統的人裡算是年紀比較大的。
九斤兒鄙視地看一眼她的身高不說話。
常慧慧這才想起來,如花是本族出生比較早的孩子,自然是九斤兒的姐姐。
“九斤兒,你不是很乖嗎?今天怎麼會針對這個小姐姐?”
“我沒有欺負她啊,她自己莫名其妙地哭,還找大人告狀,真是幼稚的小孩”他活學活用說了個成語。
常慧慧沒看到兒子的尷尬微微失望,欣賞一會兒他緊皺眉毛的小模樣,心裡偷著樂,在他耳邊輕聲說:“那你就哄哄小孩子吧。她可是我經常跟你提的如花,你陶姨的女兒。你小時候她跟你睡一條毯子哪。”
她如願看到九斤兒的眉毛皺得更緊,小臉垮得不能再垮。
他始終是個乖孩子,想著本來不是大事,只是看不上如花向大人告狀的行徑而已,就從獸皮口袋裡拿出一截甜樹枝,這是之前在南岸時阿姨給發的零食,他被自己媽媽灌輸的“吃甜食會長蛀牙”給嚇到,從此不愛吃甜食,甜樹枝就這麼攢了一小袋,偶爾哄不聽話的孩子他就用這一招。
“別生氣了,吃吧。”他遞給如花。
小女孩對甜食沒有免疫力,何況是很久才能吃一回的零食。她吞了吞口水,瞥見九斤兒鼓勵的眼神,眼光發亮,一把奪過來,昂著小下巴說:“那我就原諒你了,以後小石頭是我們兩個人的弟弟,你不能不讓他跟我玩。”
九斤兒暗罵“粗魯”“幼稚”,挺挺眉毛,說:“好吧。以後可別告狀了,沒用的孩子才會找媽媽告狀。”
如花連連點頭,其實她根本沒聽懂九斤兒的話,以後她受了欺負自然是去找媽媽告狀,只是頻率越來越少了。此時,她小口小口地啃樹枝,跟個快樂的小老鼠樣,眼睛眯了起來,等她吃第二口的時候就注意到周圍圍了一圈小孩,都叫她“如花姐姐”,也有叫“如花妹妹的。
她猶豫一下,臉憋得紅紅的,還是忍痛割愛,將樹枝掰成一小截一小截,讓小孩們傳遞著一人舔幾口,嚐嚐味。
九斤兒見了就把自己所有的甜樹枝拿出來給大家分享,很快,小孩子們又幸福快樂地玩在一處。
常慧慧在不遠處看著,又欣慰又酸澀。陶在她身邊說“我就說沒什麼大事吧,你非要來看”她也沒聽見。
她默默地走出去,望著天空發一回呆,有人說:“慧慧酋長,站這裡要著涼了,回屋烤火去吧。”她回神,笑了笑,心裡暖暖的,便去巡查各處。
先去牲畜棚子裡看了看牛羊馬,阿強捨不得殺,牲畜已經繁殖很多了。
在牲畜棚子裡轉一圈,她覺得自己忽略了哪裡,腦子裡靈光一閃,急步退了回去,仔細觀察牲畜棚裡的草料堆,她激動了。
阿強本來陪在她身邊,解說不同的牲畜要放牧多久,秋天收集多少草料等等,見她調轉回頭,不知出了什麼事,連忙跟上去問:“慧慧酋長,怎麼了?是有什麼問題嗎?”
他對牲畜的關心排在第一位,生怕自己出紕漏。
“這是誰想出來?誰想出來在木屋裡架上架子的?”常慧慧略微平復激動,滿臉笑意地問。
阿強恍然大悟,同時放下心來,笑道:“是霍農想出來的,去年草料放外面,牲畜吃帶冰的草料拉稀,用火烤化才好點,今年霍農就想了個辦法,在木頭上鑿洞,架上木頭,直接把草料放上面去了。”
常慧慧摸著粗大的木頭架子,雀躍不已。
“那架子結實,人站上去也沒事。”阿強補充道。
“這個主意好,我一直苦惱怎麼做房頂呢,霍農就送來個枕頭。”她感嘆道,同時想,霍農是真的長大了,不是那個事事依賴她拿主意的人了。
那個曾經在她面前抹眼淚的男孩子終是成長為可以為部落、為她和孩子遮風擋雨的人。
“房頂?”
“就是建木屋在上面搭頂,以後我們住了這樣的屋子,就再也不用住山洞了。”
阿強不是很明白,說道:“霍農正想在大木屋裡也這樣造架子,說是那地上寒氣重,小孩子很容易生病,就是鑿洞太費事,工具損壞得多,也沒有足夠的木頭。”
木頭用的都是不太粗的,一樣結實,就是木頭的長度不好把握。
“這個想法好,費事也無所謂,費一回事,可以住好多年。木頭方面也不用擔心,我們今年燒了很多樹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