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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就不用喝生血了。”喝獵物的生血是各部落的慣例。
“可石頭是苦的啊。”霍農擰起眉毛,不能理解。
常慧慧說不清楚,只得說道:“我會將它變成鹹的。”又跟他解釋什麼是鹹味。
常慧慧將鹽礦石互相砸碎,裝在石鍋裡用石頭研磨成粉狀,然後倒入陶罐加水煮沸,濾掉石渣,她沾了點滷水嚐了嚐,是苦的。滷水中有很多渣滓,渾濁不堪,根本不能食用。
她忍痛拆了羽絨服,用羽絨服外層的布作濾布,過濾滷水,這樣得到的滷水果然清澈多了,看不到懸浮的小顆粒了。
常慧慧捨不得用陶罐,將滷水分幾次裝進小石鍋裡慢慢熬幹,最後得到了一層鹽。
霍農驚奇地看著她將石頭變成水,又將水變成小石頭,湊過來嚐了一點:“是鹹的,真的不苦了。比鹹石頭味道重。”
常慧慧笑著說:“你嘗一點是鹹的,多了也是苦的。”
提煉出了鹽,常慧慧當晚用鹽煮了野菜湯和烤肉,由於霍農幾乎沒吃過鹽,而常慧慧很久沒吃鹽了,因此她放的鹽很少。
不過,這樣的食物已經讓從沒吃過鹽的霍農很開心了,高興地和常慧慧搶著吃,吃完後,摸著圓滾滾的肚皮不約而同地笑起來。常慧慧一臉的懷念。
沒幾天氣溫驟降,先下了雪籽兒,接著下起了鵝毛大雪。
他們用獸皮矇住木樁,但是高處的木樁沒法兒上去,小屋依然漏風。做臺階是不可能的,常慧慧急中生智,將柴火堆在木樁邊,再蒙上獸皮就簡單多了。
這樣的天氣不適合出門,他們存了足夠的食物,只需要每天給山羊喂些草料就行了。常慧慧專心地煮鹽和縫製衣服,而霍農開始打磨明年要用的工具。小屋裡流淌著淡淡的溫馨。
“嗷——”
野獸的嘶鳴衝散了溫馨的氣氛,霍農飛快地拿出弓箭和標槍,常慧慧也拿起門邊的石錘——木棍上綁了塊石頭。霍農小聲說:“慧慧,你在這裡待著,我出去看看。”
常慧慧怎麼會讓他隻身犯險,反對道:“先別出去,外邊有陷阱,我們先躲在這裡,野獸攻不進來的。”雖這麼說,她還是緊張得手心裡冒汗。
“總要看看是什麼野獸才放心。”霍農說著,小心地挪開石頭,開啟一條門縫,透過冰牆一看,頓時大驚失色。
只見一頭狼掉進了壕溝裡,兩頭狼在壕溝和冰牆前猶豫不決,衝著東屋兇狠地嗥叫,既不甘心這麼留下夥伴,又想衝破冰牆吃掉牆內的生物。
這三頭狼倒是沒有長獠牙,灰色的皮毛上長著黑色的斑點,個頭卻有半人高,後來這種狼被她取名斑點狼。狼是動物界比較有智慧的生物,沒有人類智慧,卻比人類兇狠。
見只有三隻狼而狼又不敢貿然進攻,常慧慧放下心來,霍農卻擔憂地說:“這幾頭狼都要殺掉才好,狼是報復性很強的動物,這一次吃了虧,難保來年有了機會不會報復回來。”
霍農的母親就是捕殺了狼崽,在一次採集時被母狼報復咬死。
聽他講訴這件事,常慧慧不禁提起了心,問道:“能不能一次射中壕溝外的狼?”顯然是白問了,霍農射箭再好也不能一次射中兩隻狼。
霍農搖頭,一刻不放鬆地盯著轉來轉去的兩頭狼。
常慧慧急得在屋子裡走來走去,這兩頭狼不解決,來年就要時刻提防野狼的報復,冬天可以不出去,春夏秋能不出去嗎?這時,她看到陶罐裡熬的肉湯,突然有了個主意——誘捕。
三隻烤兔在冰牆上已經放了一個多小時,幽香陣陣不絕,兩頭飢餓的狼在瑟瑟寒風裡流出涎水瞬間就結了一層冰。它們在考慮著是否該冒險吃肉。
而掉進壕溝裡的狼無法攀登光滑的冰面,腳底的冰雪越踩越光滑,發出如哭泣般的哀鳴。
常慧慧和霍農站在冰牆內的大石頭上,望著那兩頭猶豫不決的狼,霍農保持拉滿弓一個小時了,隨時可以取了一頭狼的性命。人狼就這樣對峙著。
過了半個小時,兩頭狼似乎達成了什麼協議,體形最壯碩的大狼退後、助跑、起跳,然後戲劇性地順著兩個人類正前方兩米多高的冰牆滑到雪地裡,但是它並沒有如希冀的那樣掉到地上,而是摔在鬆軟的雪堆上最後掉進了壕溝,重蹈前一個同伴的覆轍。
這一系列動作在瞬間就完成了。常慧慧在狼衝過來的時候心裡就像有隻手在擰一樣。時刻緊盯狼的霍農在狼起跳的那一瞬間射向另外一頭小狼,迅速地從常慧慧手中奪取兩支箭射出去。第一支箭讓準備逃跑的小狼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