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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邊的“帽沿”較深,南北各立五根樁,東面是十根樁。西邊的“帽沿”較淺,南北各立兩根樁,西面是十根樁。東西各留了兩米寬的門。樁子深深埋入地下一米多,地上部分有石頭幫助固定十分牢固。
這項“浩大的工程”兩人做了足足三十來天,所幸老天幫忙,其間只下了一次雨,樹樁被及時搶救拖入石壁下,並沒有淋溼。
霍農愉悅地說:“比挖石洞快多了。”
“幸虧有石壁作屋頂,不然我真的沒辦法蓋座房子起來。”常慧慧也驕傲自己真能蓋起房子,同時她指出了這座房子的缺點,“木頭房子始終沒有山洞結實,木頭會被漚爛的。而且,山洞更加防野獸。”山洞在天災的時候是最危險的。
儘管有這些不足,兩人還是慶祝了一番,霍農打了野雞和野兔,常慧慧烤、煮、烘各做了一份,霍農拉起她圍著篝火跳起了原始舞蹈;唱起了原始人幹活時的吆喝歌。
兩個人孤零零地圍著篝火跳舞,實在太冷清,常慧慧也能體會到霍農懷念部落的心情了。望著他歡樂嬉笑的側臉,常慧慧突然有些心酸,是她太苛刻了,霍農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少年而已,還是智力沒有開化的原始少年。她怎麼能指望他完全離開故土,離開親人,和自己這個來歷不明地人隱居一輩子呢?她慶幸自己下了決心留下來,而不是去找沒影兒的大海。
兩人頭一次睡在建好的屋子裡,興奮了一整夜,早上起來眼袋黑腫。常慧慧“啊”地尖叫了一聲,霍農急忙問她怎麼了。
原來是屋裡潮溼蚊子多,常慧慧的胳膊腿上滿是紅色的小顆粒,霍農皮厚只有屈指可數的幾個小紅包。原始社會的蚊子沒有經過人工選擇,個頂個的大。
常慧慧問道:“有沒有草藥可以抹?”
霍農撓撓光溜溜的後腦勺,臉紅紅的:“我們前些天睡覺旁邊放的草就是驅蚊的,昨晚一時得意忘了放了。”常慧慧記得那種草味道大,有刺激性氣味。
霍農說著一頭鑽進樹林裡,不一會兒手裡拿著藥草跑回來,與驅蚊的草不同,揉碎了將汁液塗抹在起紅包的地方,他抱歉地解釋說:“這種草藥效慢,要五六天才好得了。”常慧慧硬是塗了十天才消腫。
兩人完成了蓋房子的大事,終於可以閒下來佈置房屋。
東邊大屋子將近二十平米作兩人的起居室,平常就在這間屋子裡吃飯睡覺。西邊的小屋子不到十平米,可以當作儲藏室。她可不會矯情地弄成兩人一人一間房,若有野獸來襲,她這個警覺低的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常慧慧在屋裡屋外轉來轉去,滿意地笑了。
正值夏天,樹林裡有吃不完的野果和野菜,猛獸們有食物可吃,也不大愛來人類活動的邊緣地帶。常慧慧有足夠的時間佈置屋子。
她找了樹藤將整齊的樹枝密密地捆紮成排,紮了三層樹枝,樹枝的下面留了兩頭最粗的門框,再將做好的木門用樹藤牢牢地綁在一邊樹樁上,這樣門就可以自由開合,當然與有轉軸的門的靈活度不能相比,開關門的時候要把門稍稍提起來脫離地面才行。至於刨平木板做門,在粗陋不堪的石器工具下,那是傳說中的傳說。
這樣的門十分沉重,開關不便,常慧慧主要考慮的是安全性,有了這樣牢固的門再在門後堵上石頭,野獸很難闖進來。
門高四米,常慧慧在門上方拉了兩根粗樹藤,用作平時晾曬衣服獸皮之類。
由於兩人吃不完太多肉類,常慧慧和霍農一直沒有獵大點的動物,現在兩人要住下來就需要更多的毛皮,常慧慧提議趁著天熱多獵些毛皮曬乾,秋季就可以輕鬆點了。秋季不僅人要儲存食物,猛獸也要儲存食物冬眠或過冬,所以,越到深秋越危險。
霍農自然點頭答應,問道:“你想要多大的獵物?”
常慧慧想了想,先從攻擊性低的動物打起:“打野豬吧,野豬小一些。”野豬隻有五十來斤,跟後世長了滿身肥膘的家豬沒法兒比,但是野豬皮厚而結實,是蒙屋子的好材料。
兩人深入叢林,這裡光線暗了許多,空氣也比較涼快,野豬喜歡在叢林深處的溪水裡臥泥。
常慧慧站在霍農二十米遠處緊緊盯著周圍的動靜,到溪邊喝水的動物挺多,藏身的霍農箭在弦上還沒射出去,只見河對岸竄出一隻像貓像虎的動物一口咬死了暢意的野豬,拖著野豬飛快地穿梭在叢林裡。野豬的血染紅了大片的流水。
之所以說這種動物像貓像虎,是因為它沒有老虎大,也沒有貓小,全身的花紋灰黑相間呈波浪形像貓,腦袋正中卻有個“